案。
晚上到别墅已经是深夜了,徐姐交代了几句就各自睡觉了。今天没了借口,自然是周南亲自招待季业了。
周南洗完澡将瘫软在床上的季业拖起来,“阿业,醒醒,阿业……”少年的身体很是温软,那不时咂嘴的表情看得让人有些心猿意马。周南控制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像个qín_shòu,但是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揽着少年。
“怎么了,天亮了吗?”季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没有,该你洗澡了。”周南觉得自己总是在以为摸清了季业的性子的时候又发现他的另一面,这个就像一座金矿,怎么也挖不到最深的底层。
“哦。”这回季业没有再耍赖。
浴室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了起来,渐渐有水汽氤氲在门玻璃上,听着里面的水声,周南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爬上床躺好,将被子叠成好看的弧度,自己小心翼翼的只趟一半,抱着被角有些傻傻的笑了。
周南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头,这个样子的自己真是傻呢,到底在期待什么……
但是过了好久,浴室还没有声音,他有些担心的掀开被子准备去看看季业到底怎么了。
季业声音隔着浴室的门响了起来,“哎,浴巾放在哪里啊?”
周南有些好笑,这个傻小子半天就在找浴巾吗?“你就直接出来也可以啊,反正又没有女的。”
季业隔着门咬了咬牙,这个计划还得牺牲色相……没有女的,有你才可怕啊。
“好了,不逗你了。浴巾在……”周南的话没说完,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赤着上身的季业下身只用一条毛巾简单的裹了一圈,整个人身上还有些水汽,银色的长发被扎起来,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昂着头,满脸的不耐烦,一副裸就裸谁怕谁的样子。
“你!”周南确实有些震惊,但是目光却不受控制的落到那白皙的胸膛,紧致的小腹,漂亮的人鱼线,还有那些水滴顺着雪白的皮肤滑了下去,一派旖旎风光。他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如此的妖娆却不媚艳,如此的诱惑却不低俗,也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起了反应。
季业就那么大咧咧的走到周南身边,那弧度看的周南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那最后一块遮羞布像是随时可能掉下来似的。莫名的心里有些期待,掉下去,掉下去。
季业每走近一步,周南被迫着只能后退一步,少年的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的人整个腾地一下浑身发热。
直到退到床边,周南一下没有注意跌坐在床上,季业也顺势靠近,俯视着看向周南。
空气中的气流像是凝固住了,只剩下周南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季业低低的笑声。
季业紧紧的盯着周南,一点点的靠近,知道整个人趴在周南的身上,他解开自己的银色长发,甩了甩,有几点水撒到周南的脸上,他的目光也凝固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的少年圈在怀里,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带着点沐浴后的香气,自己却并不想拒绝。他能那就到季业的手慢慢的解开他的浴袍,顺从的迎上去,周南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过这个诡异的夜晚就让自己更疯狂一点吧!
季业扒下了周南的睡袍,两人坦诚相见,但是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笑声越来越大,他从床上爬起来,将那睡袍裹在身上,看着床上的周南还是一脸愣神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将睡袍系好。
周南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季业耍了!但是为什么自己还是默默的期待刚刚的那个动作可以继续下去,他连忙扯过一边的被子,整个脸都烧的通红,看着那人慢条斯理的裹好睡袍。
季业撩了撩自己的银发,回头看看床上的周南,笑着摆摆手,“我觉得你应该要再去洗一个澡。”
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打开门,靠着门笑道,“谢谢你的睡袍了。晚安。”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门外的感应灯自动亮起,隔着过道,季业转脸就看见安图斯赤脚站在对面的门口,一脸担忧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他担心的不是自己,但是季业还是很高兴,原以为自己今晚要睡沙发了,但是现在看来找到下家了。
季业三两个箭步就冲到对门,一只手抵住门,一边靠着门框,来了个门咚!
安图斯被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季业推到门上,他仰头看着季业的脸。季业比他高半一个头,俯视下来的时候,你都充斥着他沐浴过后的请香,那是和南哥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但是有不一样。
这个人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季业笑得有些贱贱的,“怎么样?小斯斯,我又无处可去了,收留一下我呗。”
安图斯皱着眉,看着一脸玩笑但又有些认真神色的季业,摸不清他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南哥怎么了?”
“没事,他好着呢。”季业将安图斯的头摆正,四目相对,“现在比较惨的是我,所以咱们先考虑一下我的问题好不好?”
“你也好着呢。”安图斯一把推开季业,少年看着瘦小,但是力气确实很大,季业一下子被推开了。虽然安图斯的动作也快,转身就准备拍门,但是以季业的先见之明,门自然被他用手卡住了。
虽说有些疼,但是好歹是挤进去了。
“现在不好了,手废了。”季业举着一只手一脸无赖的看着安图斯。
安图斯看着某个死不要脸的人,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转身爬上床。
季业蹦跳着跑到床边,一边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