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莫俊宁看著他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腹部,因情欲而泛著粉色的身体,反而停下了挑逗的动作,恶劣地问:“叫这麽大声没有关系吗?这里可以洗手间,随时会有人进来的。”看到对方因为羞耻而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又故意放低了声音,说:“还是你本来就生性yín_dàng,不介意让人看呢?”
男人侮辱性的话语,让梁修言羞赧万分,可体内竟因此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学长……不要再欺负我了……”
梁修言开口求饶,却不知道自己双眸湿润的样子,只会更激起男人施虐的yù_wàng。
莫俊宁舔弄著他的耳框,在他耳边低昵:“这几天有想我吗?”
梁修言点点头,他紧咬著下嘴唇,担心自己又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有没有想著我自慰呢?”
梁修言只觉得传入自己耳朵里的是恶魔的声音,明明答案都已经写在纸上了,现在非要明知故问地让他回答这种难堪的问题。
男人却不肯放过他,继续在他耳边用温柔的嗓音魅惑他:“有没有想著我是如何亲吻你的身体,然後抚摸自己的身体?有没有想著我是如何刺穿你的sāo_xué,然後手指伸进去自己在里面翻搅?然後想像著我如何将滚烫的jīng_yè射在你的sāo_xué里,最後大叫著我的名字而射出来呢?”
“恩哼……”光是听到这样淫秽的描述,就让梁修言双脚发软,腰间一阵酥麻。他双手抵在男人胸前,紧拽著他的衣服,才让自己没有瘫倒在男人的怀里。“不要说了……没有,我没有……”
“真的吗?我们公司可不需要会说谎的员工。”男人轻笑著说,“看来我需要好好检查一下。”
42所谓身体检查(激h)
梁修言感觉到对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胸口到腰间,sè_qíng地抚摸著他的皮肤。那双手像有魔力一般,所触摸过的地方,都烧起了熊熊的欲火。
“啪嗒”,他听到皮带扣松开的声音,心里一紧。随即双腿间突然感到凉飕飕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
在一个随时会有人进出的地方被脱得赤裸裸的,而面前的男人却还是西装笔挺,连领带都没有一点的歪斜,这样的反差让梁修言不由觉得紧张和难为情。
“学长,别……”
可他的拒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莫俊宁置若罔闻,在他身前蹲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细细的带子勒在胯部之下的位置,露出部分的耻毛。而下面内裤的面料极少,白色的棉布仅仅够覆盖住勃起的yīn_jīng,但已经完全勾勒出了它的形状。
莫俊宁看得气血上涌,连呼吸也突然加重:“这就是我送给你的那条丁字裤?”他的声音带著点沙哑,似乎在竭力抑制著什麽。
梁修言听到他这麽问,才反应过来,心里暗叫糟糕。今天发现内裤都洗了还没干,翻箱倒柜想出这麽一条能穿的来,结果忘记了这是大学时莫俊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这对梁修言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他几乎可以预想後面会被怎样肆意地玩弄。但对於莫俊宁来说,心爱的人外表是西装革履、社会精英的模样,里面竟然yín_dàng地穿著自己送给他的丁字裤,这显然比任何cuī_qíng_yào剂都更加刺激男人的yù_wàng。
他用舌尖舔上那块凸起的地方,从底部慢慢舔到顶端,然後在guī_tóu的位置打圈,如此反复。
“啊……”梁修言只觉得一道电流突然蹿入自己的大脑,爽得一下子叫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突兀,连梁修言自己都为自己yín_luàn的反应感到羞耻,他赶紧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却无法阻止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指缝间逸出。
本就薄的布料在莫俊宁刻意地舔弄下,很快就湿了一片,紧紧贴著yīn_jīng。莫俊宁也不把被束缚在里面的yīn_jīng拿出来,痛快地为他kǒu_jiāo,反而以这种不紧不慢地速度折磨著梁修言。
明明是隔著布料,可比起直接的kǒu_jiāo,这样的舔弄更多了股sè_qíng的味道,仿佛连空气中都带上了催情的分子,让梁修言觉得勃起的yīn_jīng被棉布紧箍著,不是疼痛和难受,而是想要释放又无法释放的难耐。
手已经不知什麽时候放了下来,改而插入莫俊宁的发间,腰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将yīn_jīng凑到对方的嘴边。
“学长……学长,舔我……”因为yù_wàng无法得到满足,梁修言低声苦苦地哀求道。
“啪啪,”莫俊宁轻轻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戏谑道,“这麽快就不行了?”
“嗯啊……”由於丁字裤仅有一根带子在臀缝间,因此莫俊宁的掌掴直接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疼痛感却使得yù_wàng更加高涨。
莫俊宁还是将他的内裤褪了下来,而梁修言也非常配合得伸脚,将西装裤连同丁字裤踢到角落里。
这样在莫俊宁的眼中,他面前俨然是一幅香豔到极致的美景。梁修言身上只挂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大大敞开著,完全无法遮住从脖子到胸口,自己一路种下的吻痕。还有被吸得又红又肿的rǔ_tóu,挺立在空中,似乎在等人的采摘。衬衫下摆下面是两条光溜溜的腿,白皙细长,让男人不禁想象它们缠在自己腰间的景象。还有在双腿间高高翘起的那根yīn_jīng,它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