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也管不着他们了,只能以长辈的身份警告他们。后来我那癌症手术终于是动完了,捡回了条老命,修养期间又是一两年。后来回国,便再联系不上你舅舅。所以搬到了这地方修养,直到一个月前。礼山来找我,把一切都告诉我。求我救他。”
“他理应为自己的所作为付出一定的代价。”沉入江神情漠然。
金老又叹了一口气,迈开脚步走到了沉入江身前,沉入江微微弯下自己的腰和头。金老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段什么,完后沉入江抬起头,朝着老人家鞠了一个躬。
“多谢老先生。”
“不必了。”金老摆摆手,“只要记住答应我的,而且找到他以后,到底能不能让他开口,也是你的事了。”
“我知道了,您好好休息。晚辈冒昧打扰了。”沉入江点了点头,目光在舅舅的牌位上流连了许久后,便退出了这个房间。
下到客厅,邢愈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着呆。一见沉入江下来,立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凑到他身边直问情况。
沉入江点了点头,应了句:“动身去北欧。”
“啊?”邢愈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沉入江拽着走出了这别墅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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