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有所进步啊。”许三清不解地歪着头,“而且,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派系呢?”
“……”苏星南一时说不上话。
自从朝廷打压道教,道观里的道士生计艰难,身居乡间的还能自己种些米粮,自给自足,但在城镇里就难以糊口了,于是一些女道士开始做起了暗娼的行为,最后就连男道士也偷偷摸摸地卖起了后庭。
苏星南虽然跟杨雪定过姻亲,但对他这个喜好美色男女不计的大舅子并无好感,加上刚才杨宇言辞暧昧,他已猜到那个兰一去给杨宇解决的绝对不是风水问题。
苏星南虽然是明白人,但面对从乡下潜心修道而来的许三清,他觉得自己不该多嘴。
“总之,你还是不要见他的好。”苏星南拿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走了。”
“吃饱了!不过能不能把这个打包?”
“行。”苏星南倒是爽快,他转身就跟小二吩咐,“打包一叠水晶糕。”
“咦?你要吃饭后甜点吗?”许三清奇怪道。
“你打包你的,我打包我的。”苏星南不回答,拿了打包好的糕点,就径直出门去了。
许三清不得不加快脚步追上:你个路痴走这么快干嘛呢待会还不是要我带路!
可这次苏星南倒是不迷路了,他一直走到一处偏远的小竹林,在一方很是阔气的坟墓前停住了脚。
这品位一看就是刚才那个杨宇的风格。
苏星南蹲下身子,掏出一块干净手帕垫着,把刚才打包的水晶糕打开来。
许三清看向那墓碑,只见上面写着,“苏门杨氏爱妻雪”,而立碑人赫然是苏星南!
“原来你是来拜祭妻子的。”许三清欢脱愉悦的态度收敛了些,蹲下身来跟他一起清理坟墓边上的杂草,“你早点说嘛,我就不跟你抬杠了……刚才那个杨宇公子,是你妻子的家人?”
“是他哥哥。”
“那就是你大舅子了?”
“不是。”苏星南断然道,“杨雪是我妻子,但杨宇不是我大舅。”
“什么啊……”
苏星南叹口气,拍拍地上让他坐,“在我们成亲前一个月,雪儿生病死了,虽然还没有过门,但我把她当作妻子看待,所以她是我的妻子;而杨宇,品行举止不是我欣赏的类型,所以他只是刚好是我妻子的哥哥而已,不是我的大舅。”
许三清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便一言不发地陪他坐着了。
苏星南蹙着眉,扭头看他,“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三清把膝盖竖起来,下巴搁在膝盖上,口齿有些不清晰,“师父仙游的时候,我很伤心,不想听任何人说话,无论任何人跟我说话,我都觉得你们懂个屁,你们哪里知道我有多痛。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
“哈。”苏星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许三清的头发,软绵绵的,像只小狗,“多谢你。”
这次换许三清蹙着眉来看他了,“多谢我什么?”
“没什么。”苏星南拿起两块水晶糕,递给他一块,自己也咬了另一块一口,“吃吧。”
“嗯。”许三清接过糕点默不作声地吃起来,两人沉默地吃完了,便起身回程,往杨府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粗大的阳物在紧实的xiǎo_xué里进出,嫩红的肠肉翻出来又被捅回去,湿淋淋地连接着两具男子的ròu_tǐ。
兰一扯着自己的头发,诸葛巾不一会便被他扯了下来,他把布巾塞进嘴里咬着,咽下隐忍的呻吟,满脸都是情欲的红。
杨宇握着兰一的脚踝,让他两腿大张,全无保留地承受自己一次次的穿刺。
兰一腰背悬空,只剩下头颈抵着床,他张着嘴喘气,前端领口颤巍巍地沁出了些液体。
杨宇见状,把他一条腿缠在腰上,分出手去握住兰一套弄。
“唔嗯!”兰一细窄的腰猛力一拍床板,泄了出来。
尔后他的神情便变得无所谓了,他把头巾吐出来,弯起身去抚弄杨宇的rǔ_jiān。
杨宇也哑着嗓子射了。
两人平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只有那高低起伏的喘息暗示着刚才激烈的交合。
“大少爷。”有家丁在门外敲门,“苏公子已经来了,在客厅等候。”
“嗯,我马上出去。”杨宇应了一声,便起床穿衣,兰一也起了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道袍穿上。
“兰一,”杨宇拿了条手帕,擦去顺着兰一腿根往下流的白液,“跟星南一起来的那个小道长说想拜见你,你一起出去吧。”
“哦?”兰一的回答少有地带上了语气,“我有什么好见的?”
“不知道,看样子是个正经修道的孩子,估计是把你当做道友,想跟你重温下门派的旧日辉煌吧。”杨宇像是故意要气兰一,但兰一也没有特别生气,只是点点头,整理好衣服,便跟杨宇一起出去。
许三清手里捧着景德白瓷杯,嘴巴却没专心喝茶,只顾张着嘴,瞪大眼睛欣赏杨家那金碧辉煌的装修。
“哎呀呀,好漂亮啊!”许三清的视线落在门口遮挡的宝石屏风上,“好厉害啊这些画不是用颜料上色的,是用不同颜色宝石砌出来的啊!”
“大惊小怪。”苏星南自然没有许三清那么惊奇,“这么多金银珠宝堆砌起来,你不觉得很俗气吗?”
“俗气归俗气,厉害归厉害嘛!”许三清又跑到那整段金丝楠树干雕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