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感觉的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你是不是感觉要好点?”
夏时季又让自己笑了笑,很真诚地说:“其实杀你多少次都解不了我的恨……你要知道,看你这样痛苦,知道你会痛苦一辈子我都觉得解不了我心头的恨意的一点半点,你就该知道我有多厌恨你了……不过我不会杀你,知道你这辈子会绝望过一辈子我也安心很多了,我会和李昱泊很快忘记你,在我们的生命中,你什麽都不是。”
他站了起来,怜悯地看著吴穸,“你再也见不到他一面,看不到他,碰不到他,连他的消息都不会有……”
吴穸已经说不出话,眼神随著他的话透著疯狂的绝望……
“我花了太长的时间想著怎麽让你体会我一点点的痛苦……尽管我不怎麽满意,但就这样吧。”夏时季耸了耸肩,对著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真正领头的人说,“把他带回澳大利亚,找所看得住人的监狱把他扔进去,别让他死得太快……”
领头的人眯了下眼,点了下头。
夏时季也就没再多说,嘴边挂著冷冷的笑地往外走去。
门边,英俊高大的男人沈默地看著他。
夏时季没有一点意外,直直地走到他身边,抬头看著面前比他高半个头的人的眼睛有著泪光,用著假装得很淡然的语气说:“你要是再让我失去你一次,我就真杀了我自己,你听懂了没有?”
面前的人沈默地把他拢入怀里,听到怀里的人用很很悲伤的口气说:“你让我如此爱你,又怎舍得让我去忍受生离死别?”
)夏露139
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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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泊没有去看人,把夏时季接了回去,关上门就扬起了手。
夏时季本就冷著一张脸,这时瞪著双眼睛直溜溜地看著李昱泊,於是李昱泊的手就下不来,半晌才从嘴里逼出两个字:“胡闹。”
打是不能打了,夏时季见了也不怕,缠上来说:“饿了。”
李昱泊甩开他的手,打开了门。
夏时季紧跟著他下楼,李父见了他们,严厉的眼神各自看了两人一眼,把手中的在接的电话说完,看著两个儿子,一揉额角就说:“胡闹。”
那口气,跟李昱泊刚才说夏时季时有五分像,害得夏时季撇了下嘴,想著李昱泊老了可能还得比他爸还要严厉……一个严厉的老头子,那该是有多讨厌。
“不会出岔子?”饭桌上,李父还是多问了。
“不会,我派了人跟著一起押人。”李昱泊在车上安排人员跟著把人送出去时好几次都忍不住气想揍夏时季,瞒著他胆大包天,真是欠抽!
“你曾伯那边我会处理。”李父皱了眉,吃了几筷子饭之後又对著他们说:“以後给我低调点,闹这麽大像什麽样,都忘了平时我是怎麽教你们的?”
“知道了。”
“知道了。”
李昱泊跟夏时季各自应了声,尤其夏时季还讨好地朝李父笑了一下。
李父看著儿子那心肝宝贝,训斥说:“胆子不要太大,你看你……”不好接著再说下去,转头对著儿子说:“管著点。”
夏时季在旁边急了,还管,管成这样了还要管,那可还了得,“伯伯……”
“吃饭。”李昱泊不悦地阻止了他的话,同时手边手机又响了起。
见他接起谈事,夏时季闭嘴,转头看向李父,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
李父也接起了他也响起了的手机,跟著他那边的人解决这阵子的闹剧。
夏时季在一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见著他们站起来跟另一间小客厅聚集著的人说著话安排他们出去办事,到最後,脑袋跟著转著烦了,闷著头自己吃起饭来了。
其实泄完气,心情也并不好……可能一直都是顺途,真没受过什麽伤,李昱泊的那事过去到至今,他还是有点缓不过神。
老是下意识地骇怕人会再次不见。
只一个晚上,李昱泊就查出了夏时季雇的什麽人,把刚拿到手的资料挥到床上,散了满床的纸,冷笑著说,“出息了啊。”
李昱泊一晚上都没回来睡,夏时季睡不安稳,本来就没睡饱心情抑郁得很,一大早还要被李昱泊撒气,当下那脾气也起来了,拿著枕头就砸向床边站著的人:“滚蛋。”
李昱泊闭眼,忍下怒气,一个字一个字地挤著说:“以後什麽事,事先跟我说了才能去做,那些危险的人,是你能联系的吗?”
夏时季心里冷哼了一声,什麽是我能不能的联系的?他妈的只许你什麽都做,我就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他翻个身打算重新入睡,哪想,翻了身也不安稳,干脆就坐起来冲著李昱泊大吼了一句:“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著就往浴室走,打开冷水就想往身上冲,可一触到冷水就发抖,又跳到一边等热水出来。
房间内的空调也只有二十来度,夏时季那裸白的身板在这光景中显得更单薄,李昱泊胸中是又怒又躁,走过去抓著夏时季的脸,不太用力地在脸上抽了他一耳光。
他这麽一抽,夏时季想都没想,眼泪很干脆地流了出来,哭嚎著说:“你欺负我……”
李昱泊见著他脸上三岁孩童的指责神情,满心不悦地说:“让你听话,让你听话,你哪句听了我的话?”
夏时季听了,大力地把他往门边推,流著泪哭著说:“你走,我不要你了……”
这边夏时季还在跟著李昱泊闹,城里李妈妈打了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