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视野内到处都是树木的断肢,地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坑洞,没有止境。原来的森林已经变成了盆地。
丝毫不知道自己给并盛带来了怎样的灾难的佐助,正一本正经的站在结界处。
结界是他放置的,为了保险,他又重新弄了一遍。身后的帐篷也没错,可是,谁能来告诉他好好地森林怎么变成了荒山野岭?
这时,远处有个人影逐渐靠近着,经历了蜘蛛怪的佐助,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悄悄退回了结界内。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里显然是不能再用了。佐助疾走到帐篷边,头脑清晰地收起了挂着的大大小小的卷轴,散落的衣服三两件,。
现在还是装扮成当地人比较保险吧,就算碰见了什么,被认出的可能性极小。佐助自信地穿上了紧身全套衣,挂好了他的网状披肩,围起了短纱裙。随手一扎,一个冲天炮就扎好了,再以河水为镜,涂上了满脸的油彩,就连脖子后面的地都照顾到了。
正在满意无人认出的造型,忽然感觉到结界在震动。是谁?发现了结界符的位置?结界就像另一个空间,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唯一好一点的,就是只能里面听到外面的声音,外面是听不到里面的。
佐助慢慢地靠近结界符的位置,等着结界被破给那人致命一击。可谁知,那人弄不开结界符,就把它方回了原处。
是放弃了吗?
佐助丝毫不放松警惕。
再不斩被白赶回来通知,用手一拨,果然结界符的启动方式改了。
唉。
再不斩无声地叹了口气,是在暗示他们不该私自动结界符吗?他们流浪中习惯了掌握身边的情况,加上白那孩子血继限界,正好能检测出结界符。想着这样也能减少些麻烦。可是却偏偏犯了忍着中的忌讳。
自己给他留的小木牌恐怕没有用武之地了,昨天碰面,他就明白这个宇智波完全不记得自己,好友昨天的对战,自己竟然输给了这个小鬼,还是完全被体术给压制?!
是时候该走了,他刚刚发现自己对白那点小心思,就更加希望过上二人世界了,至于欠宇智波的情——
等宇智波生了小孩,他勉强当干爹好了。
佐助很有耐心的等在原地,做好了时刻攻击的准备,却听到结界那头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极具粗犷感。
“小鬼,白在前面探到附近的村庄都被炸毁了,想来除了你的结界保护下,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被空投的大炸弹给毁了。”
等等,这货是谁?还用跟我装熟的语气?我认识的大叔里不是只有卡卡西吗?
“所有的村民们都死了,没有幸存者。你最好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回村子里了。叛逃者就要有叛逃者的样子。”这句话说的很慢,好像是在安慰他。
以为我是没见过血的小鬼吗?还会怕看到死人?佐助不敢相信自己被小瞧了。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承你的情,我们以后会还的。流浪的时候,我们偶然听到了宇智波鼬的消息……”
你到底是谁啊,大叔。嗯?宇智波鼬?不可否认,佐助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虽然现在还不能见
到他,但是听听他的消息或许想见到他的执念会减轻一点吧。
……
为什么突然安静了,佐助正全神贯注等着消息,却发现对方默不作声。好像有根羽毛,挠得他心痒痒。
愁死个人了,佐助细探着对方的呼吸,什么也寻找不到,是走了吗?
正在他疑惑时,一个陌生的男声为他解了惑。
“藏在雾隐术的你确实是不见了呢。”
“那么,没有了雾,暗杀者桃地再不斩还有什么用!上吧,鲛肌。”
“鲛肌说你的味道很好吃呢,雾就要被吸干了,你的查克拉也消耗了不少吧,还像老鼠一样躲着等死吗!”
除了这个男的声音,一切都静悄悄,在唱什么独角戏?佐助慢慢退回帐篷,收拾残留物,发现了熟睡着,弄不醒的小黄鸭,他顺手放在了包中。同时打定主意,状况不对,马上就跑。
“唔——”
再不斩一击成功,迅速的拉开距离。他看着那个鲨鱼脸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冷漠道:“我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共为‘忍刀七人众’。
“鬼鲛,你真是太弱了。”
这是……,佐助顿时僵住了,这个声音他很熟悉,以至于几乎到了每晚都会梦到的声音。也是五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不是可笑的幻想…
“矮油,鼬,人家只是想多玩会嘛。”
即使躲掉了要害,怎么会一点也没伤到。再不斩惊诧地看着倒下的鲨鱼脸,轻松的爬起来,胸口并未受伤的样子。
从断掉的树干中,走出个红眼男子,他提着虚弱的白,像丢破布一样丢在了再不斩面前。
“再不斩大人,对不起。”
“白!”
再不斩终于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抱住白,检查着哪里受了伤。
“你这种人居然可以成为‘忍刀七人众’?”鬼鲛把鲛肌抗在肩上,一脸不屑:“喂,识相的快把七彩石交过来。早点送你们上路。”
“我们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别开玩笑了,这个村子的秘密就是七彩石的存在。不然,你们来什么。”
“噤声!”
鬼鲛一鲛肌把两人抽晕了,看着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这里不对劲。”
刚刚还僵住的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