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只有阮思妍能看见,那只蛊虫又吸食了一天的精血后,明显变大了一些。
这是阮思妍第一次接触蛊毒,理论知识虽然丰富,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免不了有些忐忑。引出蛊虫需要非常安静的环境,阮思妍本想将大家都请出去的,但实在耐不过那两个太医极力争取想要现场观摩,又再三保证绝不会发出一丝动静,阮思妍也只好同意。如此,也就不好拒楚凌寒还有太子夫妇的请求。
集中起精神,阮思妍深吸一口气,开始施针,同时关注灵力,确定蛊虫受到灵力开始动作之后,确定好位置,迅速在楚霄身上割出一道小口子,将炼制好的牵心草放在上面房间里寂静无声,都在屏息以待,阮思妍更是眼也不眨的盯着,额头上都开始出汗,却还是丝毫不敢分神。甚至连楚凌寒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汗,她都没注意到是谁。
两个当事人都没在意,可其他几个人绝对是惊讶道无以复加。这么娴熟的动作,这么温柔的眼神,是他们印象中那个高岭之花,是女人为无物的楚世子吗?即便是救助皇太孙的大夫,可这是不是也太亲昵了些?
若不是阮思妍事先打好招呼,绝对不能弄出一点动静的话,那抽气声和惊讶声绝对是此起彼伏。但现在,他们只能紧紧憋住嘴巴,一动不动的干看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蛊虫循着药味,终于慢悠悠地来到了伤口处,在它钻出皮肉的那一霎,阮思妍便眼疾手快地将它装入早已等候它多时的蛊盅里。
这一幕自然也落进了其他人眼里,尤其是那两个太医,眼睛都看直了,居然真是蛊虫,居然真的被引出来了!这一刻,没有人再会质疑阮思妍的医术。
阮思妍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蛊虫引了出来,楚霄醒来就是时间问题了。
也不知楚凌寒后来和段钰乾怎么商谈的,反正,最后太子同意将楚霄送回国公府休养,当然,对外说的是楚霄病重,国公夫人将外孙接回身边。
这就是继续将计就计了。但这样一来,很明显就给了三皇子一派以可趁之机。这样太子都能同意,那必定是楚凌寒许给了太子某些好处,足以让太子有信心对抗三皇党的好处。
阮思妍回想上一世,楚霄是在最后皇上病重,即将要改立储君的前夕,才醒过来的。那这一世呢?阮思妍猜不透楚凌寒的计划,不过不论怎样,接下来这段时间,京城必将不会安宁。
既然还要装作楚霄继续昏迷不醒的样子,阮思妍当然依旧是一副对楚霄的病情束手无策的样子。而另一边,楚霄重病难愈,被送入楚国公府的消息也随之传了出去。
在这当口,民间的喜事自然是不能大敲大鼓地办了。
而刚刚得了儿子的义勇伯府二房,还是操办起了孩子的满月酒。不办酒是不行的,毕竟罗氏母子可是指着这孩子继承爵位的,当然得广而告之了。但到底还是得顾忌皇家的心情,也只能小范围的宴请宾客。而作为孩子降生的大功臣,阮思妍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起前天亲自来给她送帖子的赵世杰了。
阮思妍是绝对不会想到,赵世杰还能有登门拜访她的一天。而更令她想不到的是,赵世杰的态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殷勤,全然不似为了顾全颜面勉强作秀给外人看的那种该有的样子。
她可不会认为赵世杰是真的感恩,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是赵世杰这种黑透了心肠的人。阮思妍以不变应万变,淡定的配合赵世杰的表演,想看他打的什么主意。
“妍娘,这次多亏你,我家辉儿才能平安出生,后日的满月宴,你一定要赏脸。”赵世杰声音温柔的能滴水,连“赏脸”两个字都能说的出口了。
阮思妍淡笑点头:“赵郎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大夫的责任。满月酒我会去的。”
“那真是太好了。妍娘,你总是这么识礼善良。”赵世杰开始夸赞阮思妍。
阮思妍笑而不语,似乎有些娇羞。
赵世杰一看有戏,面上染上了几许哀伤:“可惜这世道,好人总是没好报。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与你和离的,你不能生育,我也很痛心。”
若不是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阮思妍真恨不得跳起来给他几个大耳巴子。什么好人没好报,亏他说的说口!还迫不得已,分明是急不可待好么!啧啧啧,这么好的演技,怎么不去做戏子呢!
阮思妍心里疯狂吐槽着,但面上还是装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赵世杰见说到了阮思妍心坎里,又再接再厉:“其实,我也是省不得你的。夫妻一场,你又是我的结发元妻,我心里总是挂念着你的。”
说到这,虽然赵世杰倒也动了几分真心。想想没和离之前这女人对自己的千依百顺,现在还念念不忘自己。加上这女人现在看着越漂亮了,连他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