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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若菜不禁怒火中烧。
若菜心想,好一阵子没念他了,今天回来一定要好好数落他一顿。
可是,勇平还是没回来。解剖一只猫要花那么多时间吗?不过,身为学生的勇平白天还要上课。话又说回来,今天应该没有需要耽搁到那么晚的实习课。
“是怎么回事啊?”
没有人可以让若菜发泄不满。老家伙今天很正常。但是关于昨晚的行动,若菜很想赶快得到答案。是脑袋有些秀逗了?还是被那只猫传染了疾病?他也想知道那只死猫解剖的结果。然而,勇平依然没出现。
若菜的火气渐渐上来了,可是又慢慢变成了不安。他觉得勇平就好像一只失去行踪的猫一样。
“对了!昨晚我们附近好像有人在徘徊。”
一想起来,思绪就停不下来。
“是出了意外?还是像妈妈一样突然生病倒下去了……”
若菜的思绪往负面的方向发展,一发不可收抬。
“或许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去外面瞧瞧吧?我不是担心他,只是想赶快问他老家伙的事,还有死猫……”
若菜给了自己一个理由,打开门走出去,交代猫儿们和老家伙乖乖待在家里。
来到外面,依然不见勇平的身影。
“嗯,他总是穿过公园回来的。”
若菜立刻朝着公园走去,最后简直是冲进公园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除非现在他能确认勇平平安,否则他就静不下来。
“年轻人,急着去哪里啊?”
经过住在公园的抬荒老人的小屋前时,老人叫住了他。
(昨天勇平说他头壳坏了?还说起预言什么的。)
一听说老人脑筋有问题,若菜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不禁想逃。
“你怕我也没关系,我只是有些话想告诉你。”
可是,若菜还是很不放心。再说他现在急着找勇平,哪有心情讲什么神不神的。
“事实上,我是基督教徒,我受洗过,圣名叫约翰。虽然不是很热衷,不过我服侍的主只有一个。”
一急就语无伦次的若菜编了个奇怪的理由,老人听得一头露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是你脑筋有问题?”
被自己认为脑筋有问题的人说自己有问题,若菜不禁火大了。
“有问题的是老爷爷吧?”
若菜的语气很差,可是老人一点都不在意。
“算了,还是要把事情告诉你。你们遇上灾难使者了吧?”
来了?若菜心想。他很后悔自己答腔,早知道就装作没听见,速速走人就好了。
“以后你们将会遇上更大的考验。”
算了,现在走也不迟。什么“灾难”?什么“考验”?还是别理他的信口胡言,一走了之算了。结果老人在若菜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说了一段话,引起了若菜的兴趣。
“昨天的灾难使者是猫。那只猫的肚子里被放了不好的东西,那个东西也对猫造成了灾厄。”
这个老人为什么知道昨晚那只猫的事情?当时空地上只有若菜和勇平,及那几只动物而已啊!他是躲在某个地方偷看的吗?不,就算人类不知道,动物应该会警觉到的呀!还有,他说肚子里有不好的东西,那是什么?难不成是肚子里长了肿瘤,移转到脑部,才让那只猫疯狂成那样?
个性率直的若菜立刻被老人吸引住了。
“你听着,猫带来的灾厄是三个人。带来灾厄的是猫,握有关键的也是猫。你们要多注意一下猫。”
含意好深。而且,老人的话有一种让人不敢轻忽的力量。
“请问……您还知道什么吗?”
“我不知道,是绿公主告诉我的。”
“为什么您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你与另一个年轻人,跟我及绿公主的将来,有很深的关系。”
“啊?”
“我可能也会被卷进灾厄之中,所以我一直在找可以托付绿公主的人,结果那天晚上我们就遇上了。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命运……”
“有你们两个人就没事了,因为你们注定要结合在一起的。”
“那是是什么意思?”
“你的运气很好。一般人是很难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的。”
“如果是命中注定的话,应该都遇得上吧?”
“话不是这么说的。在遇上之前,往往会被其他的人纠缠住,而那正是不幸的根源。”
“为什么会不幸?”
“所谓命中注定的人,应该是各方面都能配合的,彼旧互补。可是,如果跟其他人在一起,就会出现麻烦。”
若菜不知不觉中听出了神。
“老爷爷,您老讲这些莫名奇妙的话会被关进疯人院的。”
这时有人拍拍若菜的肩膀,原来勇平站正在他后面。看来是刚从学校回来了。
“哟!一个是梦想家,另一个是现实主义者。这这一点你们倒是配合得挺好的。”
老人迳自点着头,又继续说道:。
“没错,绿公主也说今天还会发生事情。你们还有其他的同伴,应该可以渡过难关的。”
勇平大概觉得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根本不理老人,迳自拉起若菜的手。
“哪,若菜,我们回去了。”
这时若菜才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任勇平拉着手走了。
“听好了,灾难之主是三个人。你们已经遇上那三个人了。”
老人仍然在后面叮咛着。然而,勇平只是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