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在对方口中shè_jīng,让若菜吓了一大跳。
(竟然在别人口中射出这么肮脏的东西。)
羞耻感和罪恶感让着菜缩起了身体。
可是,勇平似乎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甚至有点得意地问道:
“很舒服吧?”
若菜只能点点头,因为真的是很舒服。
之后,勇平抱住着菜的头,若菜觉得好像被抱在妈妈怀里一样,感觉好舒服。
“我曾经因为好玩跟男人做过这种事,但是没见过像你有这么可爱的反应的人。连女人也不多见,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勇平就像唱摇篮曲一样,一股睡意缓缓地侵袭着若菜。
(睡觉前得先洗澡。)
脑海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若菜却敌不过舒适的睡意。
经过这次的体验,若菜对勇平的看法完全改观了。
一次xìng_ài胜过千言万语。若菜算是亲身体会到了身体语言竟然具有这么强大的沟通威力。
灾难的使者
从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早上开始,若菜的态度有了一八○度的改变,勇平非常地满意。
之后,若菜完全接下了准备三餐的工作,勇平离家时,他会像新婚妻子一样送他到门口;对打扫的工作也不再发牢骚。勇平偶而也会反省,多少会整理一下,但是他的清洁观念已经定型了;然而,若菜也不再歇斯底里地吼他了。
相对的,勇平尽可能每天晚上和若菜共度夜生活。最近,已不再老是勇平单方面的服侍了,若菜也会用笨拙的方式给与回报。
对勇平而言,这如同是骗小孩子的xìng_ài。若菜料得没错,勇平在这方面的经验相当丰富。他也曾经跟一些男人有过经验。最近因为课业太忙,无暇去做这种事,但是他在国高中时,对被他的美丽容貌吸引而主动邀约的男人,总是不加拒绝。在性方面他几乎没什么禁忌。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普通男人。应该说他比一般男人更粗枝大叶,更没神经。勇平大概只有对生病的动物会比较在意吧?或许就因为这样,他跟女性的关系都持续不了多久。最后总是因为对方一句“那张脸简直是骗人的”而划下休止符。也因此,就算他再怎么缺钱,也没办法从事靠那张脸赚钱的工作。
但是,因为有丰富的经验,所以在享乐时,他会要求对方使出各种变化和高度的技巧。当然,他不仅要求对方,自己也具有相当程度的取悦对方的诚意。所以,勇平一向喜欢跟年长的有丰富性经验的女性做爱。
勇平每天跟对性方面有强烈的禁忌意识,还是童贞的若菜(他一眼就看穿若菜没有经验)做爱,而且一直配合对方只做相互的kǒu_jiāo。要前进到下一步其实很简单,但是他不想现在就越过若菜所能接受的范围。照说他应该感到厌烦了,岂料他却感到心满意足不已,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至于若菜,则更不用说,他好像已经完全为第一个xìng_jiāo对象着迷了。
“以后会更顺利的。人也是动物,只要让他满足了性欲,压力就会消失。或许我偶尔也该逗弄一下实验的白老鼠,搞不好会有很好的结果。
话又说回来,没想到他竟然相信我胡编的理由。都那种年纪了,还这么单纯,而且叫声好迷人。虽然人高马大的,反应却那么可爱。”
勇平自己也搞不懂,可是现在的他却对若菜执着得很。
“今天晚上就让我们的小宝贝可爱地哇哇叫吧!”
当天很早就做完实习踏上归途的勇平想着今晚的事,像个中年老头子一样自言自语。这时头顶上突然响起一声喵。
“啊,船长,来迎接我啊?”
船长站在砖墙上俯视着勇平,那是邻居的围墙。距离若菜家还有一段路,不过船长的活动半径一向很广。
“嗯?今天没带艾比出来吗?真难得,你们最近不是常常腻在一起吗?”
船长在墙上打了个大呵欠。
“不想当保母啦?有什么办法呢?那只小猫跟它的主人一样,都挺任性的。船长也想透透气啊?”
船长摇摇尾巴,一副“是啊”的表情。
“不过,船长,你驯服那只小猫也真快啊!上次你也三两下就让住家附近的母猫对你俯首称臣了,才会惹得房东太太家的小虎跟你吵架。不过,在这边希望你能保守一点,毕竟要在东京都里找到可以接受你们,又供三餐的房子是不容易的事。而且,料理还做得蛮好吃的。最好在我毕业之前不要再被赶走了。你对食物不也越来越挑剔了吗?都跟艾比吃同样放有螃蟹跟虾子的高级罐头。”
船长舔舔舌头,好像在说“你说的没错”。
“他老是爱哇哇叫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不过做爱时却乖得很,而且我也很快乐。你把那只小猫怎样了?”
勇平贼贼地笑了,船长也把还完整的那只眼睛眯得细细的,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勇平那原本美丽的脸孔和船长贵族的气息,在此时此刻看起来实在低级无比,要是被若菜跟艾比看到的话,铁定倒足了胃口。
“话又说回来,我跟若菜,你跟艾比,我们就好像攀上了单纯的女人,堂而皇之地住进人家家里的情夫一样。”
事实就是如此,可是这一人一猫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久不见了!”
“啊,公园的老爷爷啊?您散步到这边来了啊?”
和勇平打招呼的是他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