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布……
「不逃……不行……」
我勉强自己把手抽离那里,想要站起身,两腿却不听使唤,膝盖酸软无力。
在膝盖跪地的冲击下,好像又想射了……
我死命地咬住嘴唇,试图以痛感寻回一丝理智。
糟糕……每射一次,感官就更敏感。
我已经明白,这是无法独立解决的。
「一定要……让诚一来……」
否则这热度一定降不下来的。
「诚一……诚一!」
救我!马上来啊……抱我……
我握紧拳头,正想呼唤诚一。
「啊……诚一……他也?」
我这才想到,诚一也跟我喝了一样的酒。
晚餐时,诚一跟我一起在餐桌上,像是比赛似地喝着葡萄酒。
说不定他喝得还比我多呢?
也就是说,他也变得跟我一样?
他可能也在某处,像我一样地无法控制在自慰着吗?
站不起来的我,只好把腿伸直坐在原地。
诚一该不会也跟我一样在喘着气吧?
诚一,你在哪里?
你不想要我吗?
就像我想要诚一一样,没有我,他的热度也无法下降吧?
松宫是不是去诚一那里了呢?
我模模糊糊地想着。
手又擅自伸向自己的敏感地带。
「诚一……」
就在我快要输给诱惑,即将摸到那里时,心底忽然一惊——
——要是松宫的目标是诚一呢?
诚一一直在担心我,不断地说我一定是被松宫盯上了,所以很危险,还把电击棒给了我。
可是,若是松宫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诚一呢……?
直到现在,松宫可能还抱有对小时候诚一的执着,这可能性不是很高吗?
「诚一有危险!」
松宫把我关在这里,一定是到诚一那里去了!
诚一喝了加了春药的酒,一定无法逃离松宫的魔掌。
「我一定要救出诚一,我一定要保护他!」
我咬着牙,整理好衣服,拼命地站了起来。
虽然我啪哒啪哒粗暴地摇动着门,它还是纹风不动。因为门太坚固了,似乎无法破坏。
「可恶!」
玩偶房间只有这一扇门而已。
我用发抖的手指咚咚咚地不断敲着门。
诚一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担心诚一,但却被关在这里。
房间里,这阵子完全没得到诚一疼爱的凯伦跟玛娜,正坐在桌上的沙发组里。
「凯伦、玛娜……诚一有危险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凯伦跟玛娜的脚边,放着诚一玩偶跟我的玩偶。
「你们不担心诚一吗?」
做这些玩偶的就是松宫。与其说他们担心诚一的事,说不定他们更高兴松宫的阴谋得逞吧……
我环顾房内,走向一旁的窗户。
这里是二楼。
我试着打开厚重的窗帘,夜色正浓的窗外并没有阳台,似乎不太可能从这里逃脱出去。
「可是……也只有这里了。」
我觉得体内的热度好像又升高了。
颤抖也停不下来,光是走路摩擦到那里,腿好像都快软了。
「诚一,等我……」
非找到下去的方法不可。
我从窗口俯视着外面,没有任何梯子或是长绳索可以攀爬。
虽然有一瞬间想到:要是跳下去会怎么样呢?但马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要是我只想逃出的话,这样做也许可行,但是我还要救诚一,可没时间受伤。
我看看四周,最后视线被一个东西吸引住,那是纯白色轻飘飘的东西。
「啊……要是撕开这个的话,搞不好……」
那是诚一为我准备的,缀满褶边的罩衫。
「诚一,对不起,可是没别的办法了。」
我把罩衫褪下来。
「嗯、嗯嗯……」
罩衫滑过肌肤带来的触感,让我不禁喘起气来。抵住裤子的yù_wàng中心,再度渗出液体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救诚一……」
无视于沿着背脊蔓延的抽痛,我意志坚定地撕开罩衫。
我打算撕开它,用来代替绳索。
要是连接好几条,从窗户垂下的话,应该可以让我到达地面吧……
我拼命忍住想要自慰的冲动,用罩衫做成了绳索。
——在里面!
我背靠着门,窥视着屋里的情形。
从玩偶房间靠着罩衫制成的绳索逃到了外面的我,悄悄地从别墅后门进入屋里。
我想诚一应该是在跟餐厅相连的起居室,那里有张很大的沙发,松宫一定是让诚一睡在那里。
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