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小锺大致的解释了几句,知道刚才的想法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唐锦才微微的有些安心下来,尽管这安心并不可靠,也还是让他松了口气。虽然走的不是官道,但押送的几个人尽量捡著稍稍好走些的小路明显是照顾著唐锦和小锺的脚力。只是尽管是这样,唐锦在还不到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头昏脑胀,脚下轻浮,是病倒的前兆了。他并不敢因此惊动人,只是扶著小锺咬牙的坚持著。这就让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慕庭烨,去想他受到的委屈和冤枉了,他只能满脑子的想著“不要倒下”。虽觉得这些押送的人不太一样,小锺其实也还是和唐锦一样,并不敢贸然的就提些要求。然而唐锦如今这样拖著病著的身子勉强硬撑,终究不是办法,在看见农舍的时候,小锺便小心的和为首的人提了休息的要求。早朝之上正如慕庭烨意料的那样,热闹非凡。他是抢在所有人之前就下了圣旨,定了案,又在早朝之前将人带出了皇宫。等到这消息在即将退朝的时候一说出来,立即就有那一向以直言善谏出名的老臣痛呼王法不端了。他远远的孤坐在大殿之上,看著下面一个又一个的嘴脸在他面前声讨著他们连见都没见过一次的人。说他重罪轻罚有失公平,便像是只有唐锦死了,这律法才是无限公平一般。其实根本就没有什麽争论,吵吵嚷嚷的,最後的意思也就是他该治了唐锦死罪才对。慕庭烨听了一会儿,冷冷道:“众位爱卿为朕担忧,朕已经了解了,此事已经定了案,不必再议。”大殿上立刻安静了下来。原本还想要继续进谏的人只在这气势里稍微的犹豫,便听见了“退朝”。回到後殿的时候,暗卫已经在等著他了,他要的赤葵和mí_hún草也都准备好了。“先前放这些东西的地方你还记得?”“是。”慕庭烨笑笑,手指捏起一根mí_hún草慢慢道:“那就物归原位吧……顺便留点痕迹。”“是。”“记得每样东西留下一半。”暗卫走後,常福拿著一叠的奏折进来:“皇上,这是几位大人新进的折子,请皇上过目,大人们请皇上慎重处理毒害皇子案。”随手将那些折子丢在长案的一头,慕庭烨坐在椅子里脸色阴沈。他根本就不需要再看这些折子,他们也不过就是董严的说客,帮著他落井下石来的。想要他们闭嘴,其实也非常的简单,只要除去了董家的势力,那以後也就都清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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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他们闭嘴,其实也非常的简单,只要除去了董家的势力,那以後也就都清净了不少。
过去他等待的时间已经太久,他几乎已经没有更多的耐心了。现在既然董家已经这样的急不可耐,正好给了他机会,他也就不必再和他们慢慢的磨了。
栽赃陷害的手段董家用得他自然也用得,既然他们能把证据全都消除掉,那他就能让它们再一一的自己出来。
“安排的人有回音吗?”
“回皇上,齐大人刚才传了话来,人已经分五路走了,其中两路有追兵。”
“恩……”
果然如他所料,唐锦等人一被送出宫去,董家就得到了消息。
只不过他也早有防备,齐让俊安排了五路人马去迷惑他们,而护送唐锦和严恩的是他的暗卫,除了他自己任何人也不知道和认得,保他们父子安全不在话下。
等到做事的暗卫给了慕庭烨表示完成的信号,他才敲敲桌子露出些好心情来。
“常福!”
“奴才在。”
“让御膳房精心准备些酒菜,今晚朕要在凝香阁请请董大将军,朕的岳丈……”
“是。”
“你叫人去通知董严赴宴。记得,是岳丈大人……”
“是。”
之後又召见了云江和齐俊,仔细布置、安排妥当之後,慕庭烨拿起块玉佩把玩起来。
这正是唐锦亲手编制的那块玉佩,如今秦尚已经去了上面的mí_hún草的毒,慕庭烨便将它放在了书桌一角,小心的收著。
越是摩挲越是觉得那玉的手感像极了唐锦,光滑而微凉。
他知道唐锦琴棋书画都会一些,也知道他舞姿迷人,却并不知道他还有这样巧的一双手,虽然说不上上乘,却已是精巧喜人了。
只可惜,他的一片心意到最後竟是沦为他人利用的工具。
这样看著玉佩想著唐锦,时间便不知不觉的到了黄昏。
长长舒了一口气,慕庭烨站起身来,将玉佩小心的掩在书卷之下。
拍了拍手,一名暗卫无声的从书架之後闪出身来。
“再去一次东边那位那里,把剩下的一半依旧放回原位,这次不得留痕迹。”
“是。”
披好斗篷的时候,秦尚也到了。
“皇上是不舒服吗?”
慕庭烨笑笑:“一会儿会有不舒服,你跟著朕去凝香阁吧。”
秦尚听了这话,微微一愣。
慕庭烨也不再多做解释,径自向著凝香阁走去,秦尚和常福便紧跟在之後。
几个人到的时候,董严已经都到了。
行过礼後,便各自落座。
董严虽然没将这年纪尚轻的皇帝放在心上,但之前太後一再提醒,席上也还算顾及君臣之别。
唐锦和严恩既然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