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宁神静心。
其实,他也是闹着玩,不想因为感情的问题而失去苏离这位得力助手。这个想法如果让苏离知道,保证气死。
洛隐在他怀里坐下,往后靠了靠,正好脑袋垫在他肩膀上,望着窗外月光下盛放的石榴树,道:“苏离……我们做一次吧,突然想了,想感受一下。”
他的话却没有给苏离带来太多惊喜。苏离将脑袋贴近洛隐的脖颈,重量缓缓下压,带着委屈地问:“如果你不想,我强迫了你,你会恨我吗?”
“我不是那些矫情的女子,做不成爱人也可以做朋友。”
“与我而言,要么得到你,要么毁了你,绝没有做朋友的想法。”苏离狠狠地扳过洛隐脑袋,吻住他微张的嘴。
浑身如过电般发抖,身体的欢愉和妥协让他主动攀上了苏离的脖子,仰头迎合,香甜的滋味芬芳如蜜。
苏离一挥手,合上了所有门窗,片刻的光景,两个便衣不蔽体地纠缠在一起。洛隐抬起双腿将苏离的腰部紧紧夹住,承受着第一次非正常j,满头的冷汗令苏离在他体内停了又停,忍了又忍。
直到洛隐“啊”地叫出声,苏离仿佛被恶魔附体,扣着夹在腰部的膝盖窝,大开大合地掠夺城池。
浑浑噩噩间,洛隐想,他是不是又要变成兔子了。沉睡中的脑海里一直萦绕这这样一句话:传说记载,穷奇惩善扬恶,聪明至极,只要他愿意,世间万物皆可成为他的棋子。
棋子,终有一日会成为弃子。
“阿离!!”洛隐霍然起身,梦境的记忆混乱,一瞬间被遗忘,突然腰椎一痛,又不得不倒下,“该死……”
这该死的苏离,给他点颜色就绚烂,一晚上折腾得没完没了。
他艰难起身,换了衣裳,一拉开门,就看到苏离斜倚在门口,茶白色的长衫被走廊的穿堂风吹起,泛着皱褶,如他眼中细小的波纹和眉宇间浅浅的山丘。
苏离目光诚挚而温润,望着洛隐:“后悔吗?”
洛隐的喉咙一瞬间干涩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明白这句话背后所有的意义,于是没有理他,错身径直走开。
都说爱得太深会惶恐,会患得患失。
他亦然。
几日后,洛隐从外头办完事回到雪园。穿过前院推开屋门,见苏离一个人坐在书案前,一身浅白色常服,腰间用锦带收束,简单地扎了一个如意节。额间几缕如墨的青丝绕过耳畔从鬓角滑落,垂挂在肩上,勾人的双眸印出幽蓝的色泽,令眼角的红晕更加惑人。
苏离低着头认真地看着什么东西,听见声音也不回头,只是招招手让洛隐过去。
“看什么?”
苏离伸手揽过他,让他靠近书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封信:“之前,我去调查过墨仙。今日一早,截到一封他寄往军营的信。”
军营?
洛隐拿起信纸,看了开头便是一惊,收信人是“银耳”!
最后一个关键词出现了。
【银耳,安好。吾已获封御音之职,得景和公主之宠。前途漫漫,不知还有何风险未过,银耳定要保自身平安,万事切莫冲动大意。深陷军营,还望与男子保有距离,不可听信旁言,要自立其身,方可脱颖而出……】
与男子保有距离??洛隐反应咀嚼了一番这句话,女的?去了军营?
“他妹妹女扮男装混军营?做什么?”在军营中,不是更加危险?
“墨家似乎有一个秘密,但村里的人都缄口不言。”
秘密?关系到皇族的秘密吗?洛隐问:“是你自己去查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