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著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後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著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淫靡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後,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後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沈,男人的雄性气息裹著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shuāng_rǔ上。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著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著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在shuāng_rǔ上揉搓,在私处揉捏,粗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穴口一点点插进去,四下抠弄著,然後越来越快,并且精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潮喷了他一掌的yín_shuǐ。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ròu_bàng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xiǎo_xué口,试探著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著腰踢著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後,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粗的ròu_bàng,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ròu_bàng,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麽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插入交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大jī_bā捅进自己娇嫩的私处,一直一直顶上子宫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操你,你都会这麽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插进来,恩?”身後的男人整个yáng_jù都被女子精致细腻的私处包裹著,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於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著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奶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吟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著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著娇嫩的子宫,把白浊的jīng_yè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射完也不见疲软的ròu_bàng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潮後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穴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guī_tóu,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揉捏起一只娇乳,在柳真真耳畔喘著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吟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著她的一对奶子,麽指拨弄著红豔娇嫩的小奶头,看著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奶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麽红这麽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奶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著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麽?”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著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著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著,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dàng_fù的标志,你得乖乖带著。瞧瞧这对奶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著我,恩?”
阿苏勒带著怒意,扶著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ròu_bàng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豔的媚肉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著,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著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著,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著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著小腹的手心依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