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炎觉得有趣,他不再执着於让海日古开口,他将手穿过海日古的腋下,覆在小星的胸乳上,一边揉搓她饱满的乳肉,一边大力的抽送自己的昂扬,那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同时操着两个人般,那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感觉,让他沉沦。
最先缴械的是被前後夹击的海日古,他抽搐着在小星的体内释放了自己,无力的瘫软在了小星的身上。
耶律炎从海日古的菊穴中抽出了自己仍旧坚挺的昂扬:“竟这般不耐操了?真是无趣。”说完将海日古扯开,一挺身又入到小星的花穴之中。
小星本是三人中体质最弱的一个,可因为春药的缘故,她泄了一次又一次却仍是不满足,耶律炎插入後,她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健硕的腰身,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làng_jiào着:“我还要……主人……操我……”
“你这淫物,一枚小小的春药就让你这般放荡,看我不操死你,免得你以後再去偷男人!”经历了那麽多激烈的性事,耶律炎也已是强弩之末,他将小星的大腿掰成了一条直线,用尽最後的力气向小星的身体里顶去,直觉得自己的龙头已顶到了小星的子宫口,便顺势将自己的jīng_yè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又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小星被男人灼热的jīng_yè一烫,尖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第十六话谋定
昏暗的卧室,门窗紧闭,满室的淫靡气息经久不散。
小星真正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发现自己正裸着身子躺在卧室的地面上,因为药物的关系,小星已经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了,但满室的狼藉以及床上趴着的仍旧昏迷着的赤裸少年,都在提醒着她昨日的疯狂。
小星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如坠冰窟。
床上的少年痛苦的呜咽了一声,小星一惊,她缓缓的爬向床边,发现那少年的面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小星将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入手的温度让她心惊,他在发着高烧……
“如果持续这样烧下去,这个孩子也许会死吧……”小星如是想着,看着少年的脸,终是不忍置之不理。
小星想找件衣服穿上好出去寻大夫,可无奈的是,满室竟然没有一件衣服是完好的,昨天到底是有多疯狂?小星颓然的坐在地上,瞥见了少年身下的床单,她走过去,小心的将少年移开,想抽出床单,却看到了床单上的殷红血迹,小星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少年的下身,那里,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疼的吧……
小星忍住不去看那血迹,将床单披在了身上,又寻了被子给少年盖好,便想推门出去,可推了数下,门却纹丝未动,小星不死心的又去推窗户,却发现窗户被人从外面钉死了。
小星急了:“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
喊了许久,门外才有一个低低的声音回应:“夫人有何事?”
这声音很是熟悉,小星听出了,那是特木尔的声音。
小星拍打着门板:“特木尔?是你么?放我出去,为什么锁着我?我要见耶律炎!”
“陛下巡视封地去了,怕是没空见夫人。”顿了顿,特木尔又道:“陛下说,夫人身体不适,不能见风,还是好生修养吧。”
小星气急,可一想到那个还趴在自己床上的少年,便又放软了声音说:“不能出去,那给我寻个大夫可好?”
见特木尔不答,小星柔柔的唤了声:“特木尔……”那声音百转千回,似包含了无边情谊,直唤得特木尔的身子顷刻软了半边。
“特木尔,我很难受,咳咳……”小星靠在门上,低低的咳嗽了两声,房间的门虽然是从外面反锁着的,但是仍有些缝隙,小星透过缝隙,看到了特木尔的表情,知道他已有些动摇,又加了把火候:“你可知,这些日子见不到你,我有多想你……”
耶律炎继位北獠王后,特木尔作为他的亲信也水涨船高,一跃成为了龙护卫上将军,耶律炎对他很是信任,是以平日里也是忙碌非常,确是有数月未曾见过小星。
特木尔听小星这么说,却忽又冷下脸道:“夫人这些日子怕是忙得很,哪有功夫想属下。”
“如果我不这么做,又哪能见得到你?耶律炎总把你派出獠都,你不知道我这些时日是怎么过的……”小星期期艾艾的说着,还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让自己看起来更伤心一些。
在小星的苦苦哀求下,特木尔终于动容,他道:“等陛下回来,我去请示一下陛下。”
小星哪里肯,巡视封地,耶律炎没有个三五日如何回得来,真等到那时,屋里的人怕是早就咽气了!小星嘤嘤的哭起来:“可是我好痛啊,特木尔,帮帮我……”
特木尔再退一步:“你等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
见他答应了,小星压下心中欢喜,又道:“那能不能先给我寻些衣服和水来?我现在这样样子,实在是羞于见你……”
“你等下,我这就去办。”特木尔说完门外便传来他快速离开的脚步声。
小星长吁了口气,靠在门上等了一会,门外便传来开锁的声音,小星微微低下身子,用仰望的角度看着提着一个大食盒的特木尔,娇羞的抛了个媚眼。
特木尔被小星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侧过头,眼角的余光却落在小星被床单包裹着的曼妙身体上,他放下食盒:“都在这里了,还有些吃食,你先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