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根本到不了瑞士。
“一般这种情况下,难道男人不会都站在柔弱美丽的情人身边么?”白夜话里很有些哀怨的味道,当然如果除去她眼底的轻慢的话。
“美丽——我承认,至于柔弱——上帝可不会保护撒谎的孩子。”神父银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微笑着弯腰,阴影将白夜笼罩在里面,挺直的鼻尖几乎贴着她柔软的额发,潮湿温热的鼻息喷在对方细腻敏感的脸颊上,让白夜忍不住微微一颤。
若白夜没看错的话,在他关门之前,隐约见到莉莉丝软倒的身影,看来神父还是颇公平的,妻子、情人一人送一手刀。
但对付歇斯底里的河东狮,确实没有比这更实用的。
丈夫打晕妻子,偌大的总统套房,是不是该上演和情人偷情的戏码了。
白夜从善如流地用修长的手臂勾上他的肩膀,眯起眼:“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何况能这样容忍一个低情商的跋扈小姐,代表你很爱她,又何必来招惹我这个无趣的人。”
既然使徒大人喜欢做戏,自己怎么好半途退场?
“呵······。”
神父轻笑顺势楼住白夜的细腰,翻个身将她圈在自己腿间:“别这样勾引我······你这么风情,和你上床是绝妙滋味,我依然记得很清楚;就算不上床,有你这样的人在身边陪着,也是人生一大趣事。”
所以你包养一个有趣的情人,宁愿多费功夫安抚家中有权有势的泼辣妻子?
“听起来象不错,”白夜懒懒的求:“别忘了情人总会想要扶正,你何时愿意扶正我?”
“好让你杀了莉莉丝,让他背后的势力迁怒于我?”神父摇头,神秘的银灰色眸子隐着笑意,似乎在容忍任性的孩子。
“莉莉丝死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跟在你身边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没有套出些有价值的东西,白夜懒得和他玩这太极游戏,无趣地撑了身子要起来。
可也只在男人长腿间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就被卡住腰按劳,只好老实地继续这个暧昧姿势。
神父似觉得好笑,唇角湾起来:“别这么一没达到目的就失去耐心,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那看似暧昧却清冷的语气让白夜一阵哆嗦。
干吗说的她好像真的对这人有兴趣似得。
“从你答应交出钥匙的那天起,就代表你加入这个游戏,白夜,神说······你没有推出的余地。”
神怎么没说你去死呢?
挣扎未果,下颚又被人巧妙卡住。只能任人在唇间予取予求,白夜不耐地邹起眉。
能堂而皇之的背叛信仰,却又能用让人不得不信服的语气说出:“结婚的事威廉.a.洛克威勒,不是身为神父的我。”的诡辩的这个男人,永远让她无所适从。
······
“答应交出钥匙是为了报名,还是你很想让人一枪在我喉咙里穿个该死的洞?”奋力在男人的唇下与怀里求的一个呼吸空间,白夜没好气地哼道。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某个部位有愈加坚硬的趋向,好吧······她承认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头了,但这个男人分明是借机占她便宜。
神父颇有些兴致盎然地看着怀里的人狼狈的试图离开,而总是节节败守的模样:“真这么委屈”而不是应为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开那个保险柜,或者手续不够齐全,无法证明你所有人的身份?”
神父含笑的眼神中隐藏锐利,只是白夜面上一掠,却仿佛要看穿到她心底去。
“哼,彼此彼此。”
分明就是早知道彼此存的都不是什么正当心思,难道还期待她是乖善的小白兔?这混蛋喜欢看别人出糗的恶趣味,实在是让白夜恨得牙痒痒的,索性放松了四肢,任由他怎样,反正这家伙觉得没意思了,会自动结束。
神父是个极其节制到近乎禁欲的人,这男人会在性事上的任何举动都是有必然目的的,即使面对的是亚莲。
也许最烂的齐声合唱赞美诗都更比情欲的呻吟更得他欢心。
从black开始,都是历来如此,可是······
“喂,在玩就过了。”感觉一双修长微凉的大手从她背后漫不经心地滑进来,似乎贪恋那里的细腻,在她背脊上摩梭许久,然后慢慢下滑,白夜挑眉,双手一格挡住对方的‘攻势’。
“你总是小看自己的魅力呢。”神父似真似假的微笑,双手慢条斯理的再次往上游移,随即一握······
“神父,你最好搞清楚!”白夜脸色墓地阴沉下去,一抹森寒银芒悄无声息的咬上他脖子,看似轻柔的说道:“我打不过你,却不代表我杀不了你。”
我当然知道,圣殿的金牌掮客,如果可以,请你亲自动手。”神父叹息似的轻喃,在她握刀的手上烙下一个吻。
那样的表情竟让白夜有瞬间的松怔。
奇特的表情,混合这嘲弄的、无奈的、漠然的、鄙夷的也许还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悲哀的东西的复杂。
而让百也从这怔然中回神的确实······
身体柔软被猛地撑开的酥麻与疼痛。
!
这畜生!!
白夜的衍生瞬间染上一层水雾,手差点握不住刀子。
这混蛋竟然在她完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粗暴的瞬间拉开了她的裤子,直接闯进自己的身体里······
白夜甚至从那动作里品尝出一丝也许该称之为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