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那张笑嘻嘻的俊容──他叫她瞿秘书?
他妈的!莫非这人就是跟她八字不合的乡巴佬太子──姚贺?!作家的话:
02该死的老色鬼
臭男人!瞿萍心里暗骂,挥掉他的手,咬紧牙根自己爬起来。
她痛得扭曲了脸,五官全皱在一起,该死的姚贺脸上笑意却更浓,分明是在取笑她,使她恨得牙痒痒!
「瞿秘书还可以走路吧!刚才我没看见你要上车啊!怎追著车跑?可别告诉我老爸我欺负你喔!」姚贺戏谑道,眼睛有意无意瞄著瞄瞿萍大衣里边露出的深邃乳沟。原来就是这麽个爆乳女人在他老爸身旁耀武扬威、谄媚蛊惑,搞得他老妈也要去隆乳、整形才能保得住婚姻──真是好一个sāo_huò!
那是什麽嘴脸?假惺惺!瞿萍气得很想掴他一巴掌,要是他不叫姚贺的话!
绷著脸,细皮嫩肉的膝盖擦破皮的瞿萍再也笑不出来,咬著牙问:「请位阁下就是姚贺姚大少爷吗?」
呵呵呵──见她这麽狼狈,姚贺在心中爽笑三声,感觉像帮他老妈报了一箭之仇那麽爽!
「嗯,我是姚贺。」他扬起下巴骄傲道。
姚贺就姚贺,怎就威风起来!瞿萍才不吃这套。早说嘛!瞿萍冷睨他一眼,装模作样道:「姚总自己回公司吧!公司有人会接姚总去董事长帮你安排好的住处,我……我要去医院擦药,不奉陪了。」
痛死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你给老娘等著瞧吧!
「这……你这样太不敬业了吧?我老爸叫你来接人的不是吗?」姚贺视线移到她修长腿上红肿沁出血丝的地方……坦白说,他有些许内疚,但是,想到五年前,他还在美国念书时,他那花心老爸迷上身边波霸秘书,跟他老妈离婚,他就气得恨不得瞿萍那伤在她脸上,给她个见不得人。
「你没看见我在流血吗?」瞿萍按捺不住语调微愠。
「流那一点血,又不会死人!」姚贺扬起眉蓄意忽视她的伤口,还神气巴拉说。
气死人了!他还是人吗?「你这人怎这麽说话?我在家你公司上班,可不是把命卖给你家。」
「你不是卖命我知道,是卖……身!」姚贺故意拉长语调,睨一眼瞿萍胸前可以挟死苍蝇的乳沟。
「你……欠揍……」脚痛死的瞿萍气得瞪大眼,握起拳头,想一拳往他俊脸挥过去。
「先生请问你还要不要坐车?」司机等得不耐烦下车问,就在瞿萍拳头已经挥起到达胸口那时。
「喔……麻烦请等一下……」姚贺应司机一声,闪见朝自己而来的拳头,嘴角扬起一丝轻视:胸大无脑!「我自己回公司去,小姐!你就请便吧!」
呵呵呵──姚贺大摇大摆转身进入车内,想起瞿萍那漂亮脸蛋气得扭曲变形,他就想痛快大笑,彷佛第一回合他已胜出,往後也可以好好吐一口心中怨气了!
看了医生、擦了药,可是一早起床瞿萍的双膝仍肿得像猴子屁股,让她虽然睡了一觉,精神也好不起来!
「你伤口都肿成这样还要去上班?」还穿著睡衣,头上卷著两个发卷的郦文荷,忧心的看著跛著脚往餐厅去的瞿萍道。
「哼!能不去吗?今天那个该死的姚贺第一天上班,没听过新官上任三把火,怎知道他会玩什麽把戏,昨天把我弄得跛了脚,搞不好今天在我背後捅我ㄧ刀,我还是小心为妙。」坐下餐桌,吃著郦文荷帮她准备的火腿煎蛋跟葱油饼。
自从父母双亡,文荷一家人对她最为照顾,无论是文荷父母或她哥哥都对她无微不至,哪像其他人只会用些奇怪的眼光与方式对待她,尤其昨天那獐头鼠目的姚贺……杀千刀的……她真想像吃火腿那样,一口将他咬下来嚼烂。
「那个姚贺……嗯……不!是姚总经理真有那麽坏吗?」郦文荷纳闷问。
「什麽姚总经理?拜托,文荷又不是在公司,你这麽怕他干嘛啊?」瞿萍大口咬下一口火腿,想像是该死的姚贺,咬起来感觉很快活,整个人精神又舒畅起来。
「喔!」郦文荷轻应了声,噘著嘴,不懂瞿萍怎可以凡事都如此强势,自己却懦弱得像只蚂蚁,别人随便一踩都可以死一百次。
一进公司,整个氛围果真不同……当然不同啊!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所有人都上紧发条、严正以待,平常嘻嘻哈哈的人,今天都正经八百;平常正经的,今天异常严肃……还有、还有的不同就是……
「瞿秘书,你的脚怎麽了?」平常对瞿萍火辣身材垂涎三尺的财务经理,见瞿萍穿著热裤的两边膝盖裹著纱布,还有几处擦著红药水,别人不敢问,他好奇问。
该不会是被人家老婆追打跌的吧!?
「不小心跌倒啦!」该死的老色鬼,看什麽看!真该教当总机的文荷扶她进办公室,免得被看笑话。
「喔,那真不小心,高跟鞋穿那麽高,要小心点,要不要我扶你?」还没经过瞿萍同意财务经理即自己色眯眯附了过去,好像瞿萍那露出乳线的曼妙身材召唤他一样。
「不用了,走两步就到了……」瞿萍闪过一边、做做样子,勾勾甜笑。谁还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什麽吗?不就是一袋豆腐渣!肖想近看她乳沟,门都没有!
难看的跛著脚她还是安然的走进办公室,坐上她那张大大的皮制沙发椅上,感觉舒服多了。
「姚贺,等著瞧!老娘一定会讨回来!」狠话一出,她即痛得低呼起来,「唉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