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葛老说半句留半句,没有将后面的全说出来,但圣主和旁边已六神无主的女子,却都明白的听出他的意思。
葛老说的简单,刚才下针的举动也看似轻松,实际上,却也紧张的胡子直动。
因这东西离女子心脉只差不过一指,凶险程度足以让医毒双绝的葛老都手心冒汗,毕竟旁人死了就死了,眼前这个女子可万万不行,不说圣主日常衣食越来越依赖与她,便是重视程度似乎已远远越过他的预想,一想到这个女人若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
越是不敢想象的事,发生时,越比想象中更可怖。
“多久?”圣主随着葛老的庆,突然用力握住罗溪玉的手,力道大的吓人,似想到什么又放松下来,立即皱着眉问。
葛老再次抚了下脉象道:“……幸而发现的早,只要能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将此物逼出,罗姑娘就应该没事了,老朽这就去门外护法,圣主切记,罗姑娘不是习武之身,经脉脆弱又纤细,万万要控制好力道,易缓不易急……”
葛老说完就快步走出去,将门反手紧紧关上。
罗溪玉从圣主变脸到葛老一手金针刺穴,吓得一头雾水的呆在那里,一直不断的看着也们脸色,以寻找答案,但好像更加迷茫。
刚才他们在说什么?体内?东西?心脉,还有强力逼出?
她不过是刀割了下手指而已,有什么东西跑进去了吗?
从古到今哪个做饭的没切到手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已经很有经验的将伤口都清洗干净了。
难道切菜的刀上有病菌么,或者她被感染了破伤风?可是破伤风哪有这么快就发作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葛老竟然出去了。
啊葛医生,别走啊,不是要给她治病吗?好歹也要跟她说一下病情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什么一个伤口要用古人使内力逼出来啊,内力是什么?到底靠不靠谱啊这东西。
不过没人解答她。
很快,她也明白了葛老为什么要出去,因为输入内力不能隔着衣服,要像小龙女和杨过那样手贴着肉,解衣服的事不能随意让外人围观,葛老是个有医德的大夫。
此时脱衣服不可能,因为金针处不能碰。
圣主随手一捻再一撕,衣服在他手里就跟纸糊的一样,连边都是齐的。
虽然撕衣服这个吓了一跳,但罗溪玉没空害羞娇情了,心惊胆颤极配合的让他撕开肩膀上的衣物,露出一小片玉白美背,圣主的手轻放在对应心口处上方一寸的皮肤上。
手有点凉,罗溪玉微微有点哆嗦,不知是不是吓的,反正是控制不住,如果葛老要帮她治疗,她一定举双手十二分的同意,但是现在坐在后面的是那个圣主,谁知道他到底行不行啊,他自己还有病呢,精神疾病……
于是她一边紧张,一边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圣主,你一定要小心点,我不想成为独臂人啊……”
随后又忍不住道:“葛老说要轻缓啊,那个你修炼的什么内力一下子千万别充太多,要慢慢的充……”充毛充?你以为充电呢!
“……圣主你已经开始用内力了吗?我好像感觉到了?哎哟,怎么这么疼,是不是力太多了?”
“呃,不行,还是问问葛老吧,现在我们都是病人,要听大夫的话……”
圣主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道:“闭嘴!”
只两个字便彻底让罗溪玉没有声了。
他此时还在紧张的找位置,连气都未放出,这女人就开始喊疼了,真是让他青筋直蹦。
在她终于肯老实后,他这才又将手小心的放在那嫩如玉,白如瓷的美背上,然后慢慢的将一丝丝气透过肌肤进入到血肉经脉之中。
习武之人用自身的内力进入他人体内是件非常危险之事,对于双方都是如此,不仅施力的人要有足够的内力压缩气劲,更要控制力惊人才能将风险降至最低,否则别说救人,反而是害人害已,一不小心不只对方危险,自已也要走火入魔,这也是葛老只能让圣主来试的原因。
论到对内力的控制力,江湖中少有几人能胜过川景狱,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可以控制内力一心二用的练功,因他与别人不同,不仅要分出内力不断抑制胎毒复发,还不得停止修炼功法,否则不被胎毒所累,也会因实力不济而惨死在别人剑下。
经过多年的摸索,他已经做到体内同时控制两股内力,两种不同的心法在体内交错,这一点说出来绝对无人敢信,如此自我了断的修炼方法。
偏偏圣主自如修习十几年,所以论对内力的控制力,圣主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可就是这样,圣主此时仍是脸色紧绷,生怕分神半分,如同手中扯着一根随时会断的风筝线一样,小心的缓缓的向内释放。
罗溪玉皮肉敏,感,立即便感觉到后背有一丝凉气在游走,有异物涌入的不适,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那股凉意应该就是圣主的内力。
凉气初开始,只是不断的在心口上方周边不断游走,最后突然停在一处,然后就觉得那里开始火烧般的疼,罗溪玉虽然心里头怕的要死,但还是用力咬住牙,强忍住那股痛的受不了想叫出口的尖叫。
痛意持续的加重,半分钟后才开始向肩膀移动,经过肩口然后顺胳膊往下,这个过程很慢,慢到像酷刑一般,不断拿小刀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