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简直跟禽-兽化身似的,每天精力格外旺盛,天天健身外加早晨三公里。她平时要上班,也缺乏运动,身体和他绝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晚上被做到腿-软,各种姿势都尝一遍,结果她第二天回医院居然还遇上电梯故障,爬了五层楼!
最后无疑是她率先败下阵来,再次被人吃干抹净之后趴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还是挣扎着投降:“明天开始,我还是吃药吧。”
贺沉懒洋洋地摸了摸她脑袋,笑的别有深意:“这样不好,老婆会很委屈,我可不想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何况,相较之下我还是更喜欢这种方式……”
他的手不老实地往她又酸又胀的密林间搅-弄,温晚浑身一颤,不住摇头,态度坚决地表明心意:“不委屈,我心甘情愿。”
“真的?”他手指越来越不正经,没入那层湿意,不慌不忙地进出着。
温晚真快哭了,裹紧被单就直接逃出了卧室:“我现在就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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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让温晚特别郁闷,原以为可以抗争一次,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药还得喝着,偶尔也得应付某人的需求,好在他收敛多了,听说是为了小蝌蚪的质量更好。
温晚对贺先生如此执着求子的心态有些难以理解,她倒是很平静,深知这种事情急不来,只能顺其自然。
婚礼的事都是贺沉亲自准备,温晚没怎么操心,那人也足够了解她,很多事情就直接拿主意了。
日子是找人看过的,最后中和两人的意见定在半月后,这么仓促的时间,贺沉还嫌慢。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温晚那天试婚纱,忽然接到了顾铭琛的电话。
两人其实有段日子没联系了,她看到那号码时愣了下,就这么一迟疑的功夫贺沉便开始不爽,站在她身后阴测测地说:“你为什么犹豫?还有备注需要这么亲切么?”
“铭琛”两个字到底怎么亲切了?
温晚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戳他胸口:“贺先生这么爱吃醋,牙还好么?”
她说着当他面就将电话接了起来,也不避讳。贺沉气得将她压在镜子上,手上上下下地开始忙碌,唇也在她修长的颈线上游曳着。
温晚觉得这人太幼稚,心里又有些好笑,倒是也没推开他,刻意压制着气息:“铭琛?”
顾铭琛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透过电波缓慢地传过来:“我都听妈说了,恭喜。”
再婚的事她对周尔岚说过,知道周尔岚必定会告诉顾铭琛,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始终张不开那个嘴亲口告诉对方。这时候顾铭琛的语气倒听不出什么,这让她多少放松了些,不自觉微笑:“谢谢。”
贺沉见她笑,眉头皱的更深,将她耳珠衔-住细细的磨。
温晚一颤,全身就跟过电似的,狠狠瞪他。
顾铭琛自然不知道这边的异样,叹了口气才说:“虽然贺沉劣迹斑斑,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小晚,真心希望你幸福。不管是用哪一种身份,我都希望你好,以后有任何难处或者委屈都别忘了我,顾家,依旧会是你的依靠。贺沉要是不老实,我会帮你教训他。”
贺沉挨得近,将他这话听得清清楚楚,心知对方就是说给他听的,冷哼一声。
温晚却听得心里一热,声音微微嘶哑:“哥,你也是,一定要好好的。”
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但她相信顾铭琛能听懂,他之前和贺沉在商场也斗得不可开交,最近忽然冷却下来,听阿爵说他私下又查了不少当年纪颜的事情。到底个中纠葛他又知道了多少、想明白了多少,温晚已经不关心了,只是希望他能渐渐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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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忽然将她婚纱拉链给解开了,温晚一怔,手忙脚乱地按住胸口。婚纱本来就重,她一只手根本护不住,贺沉就那么抱着胳膊欣赏她此刻的样子,一点儿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温晚当然知道他那点幼稚的小心思,就是不挂电话,甚至还迈开脚准备走出试衣间。
身后的男人眉心一紧,伸手不容置喙地拽住她,天旋地转之后,温晚只感觉身上一凉。见鬼,那人竟然直接把她给剥干净了!
他急急地埋首她胸-前吞-咽,搅得她心跳又急又乱,顾铭琛已经话锋转向了别处:“妈过两天生日,去年就没一起过了,今年还是希望你来。你知道她格外在意你。”
温晚一心两用,难为还记得回应他:“我一定去,你放心。”
身上的男人忽然用力,当真是把那粒粉-嫩当樱桃吃了,她吃痛,闷哼出声,电话那头马上就噤声了。温晚脸上火辣辣地,比那粒上的烧灼感还要强烈,急急忙忙敷衍道:“不小心崴到脚了,我先挂了。”
她挂了电话想发火,贺沉却先她一步将她嘴-巴堵住,那物也长驱直入徐徐入港,含含糊糊地溢出一句:“老婆,抱抱我。”
“……”不带这么撒娇掩饰问题的!
偏偏贺沉还粗喘着在她耳边继续道:“你前夫鄙视我,你居然也不反驳,我受伤了。”
“……”好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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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温晚明令禁止某人婚礼前再有如是行为,贺沉也满口答应,反正洞-房什么的他无比期待,到时再好好表现也不晚。只是想到顾铭琛,他心里还是有些堵:“周尔岚寿宴,你真的要去?”
本来他也想一起去的,可是公司有个项目必须他亲自处理,得飞英国一趟,想想周尔岚那架势,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