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尿意,也让下身不那么胀痛。
下身被快速的抽动,异于常人的ròu_bàng将花穴撑得浑圆透明,连两片花瓣都隐没不见。粗壮的guī_tóu在紧窄的肉壁里疯狂捣弄,交界处的隆起勾动甬道内壁的嫩肉,一股股令人窒息的快感蜂拥而上。她就好像是缝纫机上的一块碎布,密密麻麻的针脚扎在她的身上,钻出一个个小洞,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男人抱着她一步一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粗长毫不留情进攻着她软弱的地方,一路传来临雪渡无力的哀叫。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痛苦中夹杂着欢愉,每一句尾声都打着弯,勾引着男人更加粗暴的进攻。
进入浴室里,这像是一个专门给人偷情的地方,四面墙壁有一面全部都是玻璃镜子,正好对着入口的位置。一进去,临雪渡就看到自己以一个yín_luàn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猛烈的插着xiǎo_xué。
原身的花户上没有一丝毛发,干净白皙,像是一个隆起的包子,临雪渡虽然对女性器官没有研究,也知道这是女穴中的名器白虎。
镜子里清晰的映出临雪渡的表情和身体。她的脸色如同醉酒,显出诱人的潮红,眉头微蹙,泪眼迷离,一张小嘴不住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身后的男人干的快要窒息的样子。一条红舌随着不断溢出的娇吟,在口中翻动,妖媚入骨。耳朵上的红痣也与平常不同,闪烁着妖异夺目的光彩。
她的两腿被折叠在胸口,将丰满的乳肉挤一条深邃的沟壑,两颗红葡萄鲜艳欲滴,一副人人采撷的模样。她像个婴儿,被男人抱在怀里,下身门户打开,几乎要贴到了镜子上。两片通红花瓣被操弄的翻出来,颜色深沉的男性器官没入其中,那样子好不yín_dàng。交接处的热度在平滑的镜面熏出一片白茫茫的热气,然后被不断抽出的蜜水溅上几个白色泡沫星子。
男人双目通红,嘴角挂着一抹邪异的笑容,英俊的面容显出几分狰狞。他的太阳穴,脖子,手臂,甚至身下的ròu_bàng,都攀附着模样骇人的青筋,仿佛是练功的人走火入魔,真气在体内乱窜的感觉。
他突然拔出ròu_bàng,把临雪渡的屁股抵在镜子上,让她花穴里的jīng_yè混合物顺着镜子流淌下来。
“对着镜子,把里面的东西尿出来!”他紧靠一只手就托住她的屁股,架起了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另一只手来到她身前,就在她的视线中,伸到临雪渡的下身花穴出,去揉捏那颗发酸的肉粒。
“不行……不要捏……不可以尿……”临雪渡保持最后的理智,拼命忍住从身下传来的快感。一股尿意袭来,她浑身颤抖,打了一个冷战。这样羞耻的事情,真的去做了,理智就会随之崩坏的吧。
可是,男人的手似乎是带着魔力的,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身下蜜水潺潺,临雪渡的手指都在颤抖,无力的推在男人的手臂上,如同爱抚,毫无力量。两腿瑟瑟发抖,腿心酸涩难忍,连着小腹都在微微抽动,根本不能把持那股汹涌而来的快意。
“啊啊……”一声尖细的喊叫后,身下两个小口同时喷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全部浇在了镜子上。一股让人羞耻到不行的尿液气味混合着腥甜的蜜水味在狭小的浴室里散开,临雪渡捂着脸哭了出来。
“呜呜呜……都怪你……”
“还有力气哭,看来还能耐住操。”男人说完,把她放到地上。临雪渡双腿软如棉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全身更是被抽干力气似的。就像冰块遇到了盛夏的柏油马路,沾地就要融化。
男人把她调转一个方向,提她就抱起来。双腿顺势钻到她的腿间,手上一颠,ròu_bàng贴着大开的花穴,跐溜一下就钻了进去。临雪渡被这个深度插得头往后一仰,差点背过气。后脑勺一下子撞到了后面的墙壁,砰的一下,没有很疼,也让她头晕眼花了。
她的双腿被男人提着,挂在腰上,下身全部埋进她的身体里。相较之前更为粗长的ròu_bàng,都戳进来宫颈里,硕大的guī_tóu像是卡死在里面,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那力道大到,临雪渡以为自己的花心被戳碎了,滚烫的触感伤及内里娇嫩的皮肉,愣是将她烫出一声尖叫,顺便泻出一瘫蜜水。
背后墙壁冰冷,将两边凸起的肩胛骨磨得生疼。男人大力的抽动下,一次一次被撞到墙壁上,根本没有退路。
“……啊啊……轻点……要坏掉了……会坏掉啊啊……嗯啊……”临雪渡双手贴着墙壁,胡乱的蹭动,一头长发绞住她的面颊,透出模糊不清的五官,让她看起来像个鬼魅。口中的请求,男人并不为之所动。仿佛知道眼前的女人,明明是舒服大于痛苦。身下更加用力,更加快速,让赤裸的脊背与光滑的墙面都撞击出声。
胸部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颗坚硬的果实,随着男人的鼓动,在他胸口摩擦。饱满的胸部被男人紧紧抵着她的胸膛压扁,搓揉,好一顿折腾。交合处,男人的耻毛不停的在花蒂上刺戳,那瘙痒接着又被他突然的撞击带走,反复循环。让临雪渡全身都沐浴在强烈的快感之下。
不知何时她的手摸到一边莲蓬头的开关,哗的一下,倾盆大雨般将两人浇的透彻。温热的水流洒在两人动情下布满汗液的肌肤,将一身滑腻冲刷干净。突突的水花打击在临雪渡软麻的皮肤上,如有电击,那一瞬间,仿佛全身都在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