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呢?喀亦崒与青儿对看一眼,决定转身离开。
却才转身,後方就传来气势慑人的吓阻:「站住。」
喀亦崒与青儿只好又转过身跪下行礼。「王!」恭敬的问候。
「看到我就想跑?」他冷冷的问。下属向他交代了跟丢楚月荷的经过,而喀亦崒涉有重嫌帮助楚月荷逃脱。「过来!」他下令。
喀亦崒与青儿於是走入凉亭。
「为什麽要帮助楚月荷?她在哪里?」他眼眸锐利,瞪视著这个他非常信任却背叛他的臣子。
「请王降罪,放过娘娘吧?」喀亦崒不想辩解。
「你以为我信任重视你就不敢杀你吗?为什麽帮楚月荷!」他怒问。
「王,臣在王出征期间保护娘娘不利,致使娘娘招到恶人所害甚至小产,臣当时未能得到王的重罚,心里久久难平……」喀亦崒转头望了青儿一眼又说:「臣死不足惜,但请王放了青儿,与她腹中的孩子……」
小产?他听说了楚月荷小产,但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如何小产?仔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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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天擎愈听脸色愈沉,喀亦崒说他攻下了月牙国後在一次庆祝夜典上钦点了楚月荷,後来甚至爱上她,但毁家灭国的仇恨让她不愿敞开心胸接受他,他为了留下她甚至让她怀上他的骨肉。而当两人敞开真心面对彼此的时刻,他前往北方远征了,并且承诺了他会回来,要她等他……
他不在宫里的期间她被彩芙与赫立罗绑架差点失了身,而他最终在关键时刻赶回来救了楚月荷并杀了彩芙与赫立罗,但楚月荷却因服下了过量的春药而小产,并陷入昏迷……而他为了守护她,竟不顾自己胳膀上的伤,不眠不夜的守著,最後当她终於醒来,他却因伤口感染严重而陷入重昏迷,再度醒来他已经不认得她……
喀亦崒也交代了他被彩芙下药,而与青儿在一起的始末……
「为什麽要编织这种故事?」他凝眉问。
「王!娘娘没了孩子还失去您的心,她什麽都没有了呀!」青儿激动哭喊。
「放肆!」赫天擎怒眉喊。
喀亦崒急忙压住青儿的手制止她的激动。「王,臣所言句句属实,倘若王有质疑,请王降罪於臣!」他下跪低下头。
赫天擎凝眉望著下跪的两人,心里烦乱不已。他了解喀亦崒,喀亦崒不会说谎的!但楚月荷与他真像他说的那样悲凉坎苛?若真是这样为何他一点儿都想不起来!「赫立罗死了?」他毕竟是他的堂亲,没到无法忍受的情况他不可能杀了他的。
「是!王发现赫立罗正想侵犯娘娘,当下盛怒杀了彩芙,而将赫立罗判了五马分尸。」
「彩芙?彩芙又是谁?」没印象。
「王,彩芙是月牙国人,本来服侍娘娘的,後来爬上王的床就翻身了。」
赫天擎脸色严肃的思索著。楚月荷,他承认喜欢她,但仅只於她的容貌,她的身子,只有这样而已……「楚月荷在哪里?」他又问。
「王,请放过娘娘吧!」青儿大胆请求,既然不爱娘娘就放过她吧!
「青儿!」喀亦崒轻声制止,担忧青儿与肚里孩儿的安危。
赫天擎眉头纠结又望了两人一眼,不发一语的离开了凉亭。
「亦崒,王能想起来吗?」青儿忧心的问。
「不管能不能想起来,娘娘现在应该安全了。」喀亦崒紧紧握住青儿的手,面色凝重的望著赫天擎离去的方向。
赫天擎回到寝宫,发现绮罗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还赤裸著身子。「王!」看见了他赶紧撑起身子坐著。
「穿好衣服过来,我有话要问你!」如果真发生了那些事,在他身边的绮罗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
绮罗穿好衣裳,忍著腿间的疼缓缓爬下床,来到他面前。「王……」柔柔媚媚的喊著。
「赫立罗……」他略作停顿,如鹰般的眯起眼。
听见那人的名字,绮罗不自觉的紧张心跳加速。
「他怎麽死的?」他眼眸锐利的紧盯著她。
绮罗想了好一下子才颤抖的说:「他被王判了五马分尸。」
「我为什麽要杀了他?」他冷冷的问。
绮罗心一横说:「因为他与王最宠爱的妃子通奸。」
「最宠爱的妃子?谁?」他眯著眼,气势凌人。
倘若让他发现她也涉及绑架楚月荷,恐怕性命也将不保!但又不能让他想起楚月荷对他的重要,索性不提楚月荷了。「彩芙!王宠爱的妃子正是彩芙!」她抬起眼看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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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冷冷的问,散发出骇人的气势。
「是……」她声音止不住颤抖。
赫天擎又冷冷的看了绮罗几秒,才说:「先下去吧!」真话假话他自然会查清楚。
绮罗不敢多待,赶紧离开了房间。
宽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赫天擎一人,他皱紧眉头感觉胸口闷紧,这难道是人们所谓的空虚?他不自觉的低下头看向床底,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他脑海里却浮现卷卷的画布……
隔日一早,赫天擎派了数十对人马到南北各地寻找楚月荷踪影,另一方面也安排了御医、文武官等臣子到宫殿向他报告他失忆期间发生的事情,就算他无法恢复记忆也一定要把事情串连起来!毋枉毋纵!
他正要前往宫殿,经过了花园看见青儿抱著两卷东西,而她身边的几名奴才与丫鬟也都抱著好几卷?「站住!」他喊。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