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呢。”“是滴是滴。”西欧连连点头。
秋一水稍窝身低头看了看车窗外他们团部大门口的布置,“花里胡哨的,又有人来检查?”
西欧一挑眉,“不就是那个总后的专家团下来视察,你们那儿没搞?”
秋一水一蹙眉,“搞啊,不过是不是也该像你们这样搞花哨点……”动起脑筋,
西欧拍了下她的腿,“领导,这是群众们的心里话啊,搞就搞得像样点,像这样扯的横幅连居委会大妈都瞧不上,只会又掉底子又扫面子,你看那旗子,涮得跟落凤坡似得……”
秋一水沉思,“你们团老曹是二纵评戏草台班子出身,喜欢这种乡土气,不过迎合上头心思倒是奇准,该学还是要学……”
正这时,秋一水的手机响了,
接起,
西欧看见她眉心一刺!
“怎么了?”
秋一水手机放外套荷包里,脸沉的有抹狠戾,
“姜堰被人打了,我去看看。”
西欧抱着猪首推开车门,“一水,你也小心,仗义的事儿弄不完的。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吱声啊。”
“知道。”
秋一水开车走了。西欧站风口看见她车转弯不见才叹口气走进去。
南京路口,秋一水的车在小庄的车旁边停下来。
小庄的车胎全爆了,瘫马路牙子上。
今儿风确实大,小庄两手竖竖风衣领,“上去办个事儿,下来就这样了,看来跟不短时间呢。”
秋一水两手搁风衣荷包里,也是衣领竖着,回头瞄了瞄,“傻比,这里有监控,谁搞的调出来一看不就知道了。”
小庄笑,“他们还怕你知道吧,要的就是你知道,要不怎么立威?”
秋一水醒醒鼻子,小庄这才看向她眼睛,“哭了的?”
秋一水一蹙眉,“去医院看看姜堰。”
小庄拉开她车后车门,她上了车。
☆、3.6
姜堰右腿都打断了,打着厚厚的石膏吊着,嘴角也是淤青,
就这,还咧着嘴笑,“我没事。”
秋一水外套敞着。坐他旁边的病床边,两手握拳反抵在膝盖上,眼色暗沉,“你就不说是吧。”
见了鬼!
姜堰那是愿意吃一点亏的人?竟然被打成这样了还装大度粗尾巴狼!
“真没事,谁暗路走多了没被小鬼绊过,老子只当跛一下提前给阎王撂单蹶子拜寿了。”
秋一水站起来扭头就走!
“一水一水!!”哎哟,多少人拦,小庄拉住了她的胳膊,
秋一水看他的手“放开啊。”声音低,
小庄笑,声音也低,“就怕你这么不做声不做气地生气。”
“放开。”秋一水发了火,小庄赶紧松了手,
妖孽全站着,除了废床上的姜堰,不过屁股也拎起来腰撑得不晓得几直。
“一水,我不想骗你,可这事儿追下去没意思!”
秋一水扭头,“我知道怎么才叫有意思。非要他谢儿玉的人把我的腿打断了你们才觉得有意思。甭装怂了,是谢儿玉的烂芝麻谷子关系是吧,那里面哪个是他的心头肉撒,非这样不依不饶?你们也配合,他指哪儿你们跪哪儿是吧,瞒着我有意思么,看见你这么懂事儿,我感激你是吧。”
看看,愣有这嘎的人!秋一水二百五起来。八千头牛拽不回来。
姜堰更坐不住,
千万颗忠心无处诉似得,
直敲胸脯,“一水,你要这么说抠我的肺是吧。是,是谢儿玉。看中小庄要赛猜歌的是他小姨子。可我是真怕他吗,他把老子打残了!我不为你?他毕竟是你大伯子,你又才升官儿,这时候跟他闹不值……一水!!”
秋一水直往外走了。她要的就是这个话,谁,谁这么非要招我!
没一个人敢跟出来的,
都知道劝是没用的,只能任她,她不出了这口气他们更没辙。
其实秋一水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
接下来,照常上班,照常休息,该干嘛干嘛。
秋一水跟着谢棠现在住在小西山东麓,谢棠其实更喜欢小西山这边的行邸,阳光充足,比州主府邸更宜人居。
东麓行邸后小园子栽着一株海棠。
听说是谢儿玉儿时栽种。他也很爱护这棵海棠。
秋一水却不喜欢海棠,
倒跟谢儿玉没关系,
完全是被她原来跟西欧遇见过的一奇葩恶心到了。
西欧一初中同学,
二十来年没见,一次酒吧喝酒把西欧认出来了,那个神咵,
说买了两件黄花梨家具,兴奋得很,非拉着西欧去欣赏,秋一水也跟去了。
大宅,栽了不少海棠,放眼望去,满院开花,层层叠叠,粉红一片,是挺招人羡慕。
两件家具一般,算不上好也算不得不好,中庸之作。
这位同学招待,话虽多也开始渐显招摇,但是看在摆上桌的满满一盘海棠果,个头均匀,红里透黄,每个都带着长把,生动得像齐白石的画,西欧和秋一水也忍了。
秋一水拿起一颗放入嘴中,一嚼,立马定了格,酸得她睁不开左眼,因为左边嚼的,左脚心跟着也凉了,半天才缓上一口气,这东西怎么这么酸啊,可看着真是好看,羡煞人的……
趁那同学出去有事,秋一水朝西欧比了比腮帮子,出去漱漱口。
结果廊下叫她听见真塞耳的一句话,
嗲死,
“老公,你一会儿回来一定要当众吻我啊,我有两个老大不小还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