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溯伸手在两人相连接的性器处捞出满手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抬手直接抹在谢远山俊俏的小脸上,扬眉问道:“爽吗?”
谢远山纠结犹豫了一会,还是弱声道:“爽……”
五十三报之以琼瑶(h)
二楼窗户敞开,将室内炭火的余烟疏散,一枝梅花斜斜地插在书桌角落的白脂瓷瓶中。南怀太子许涟君轻轻翻过一页《元德纪事》,凝神还未读几行,便听见楼下传来响动。
他侧头从窗口看去,便见谢远山满面春光,抱着秋溯从院外跳进来,两人外面披着同一件厚重的大氅。但从秋溯眉目含春脸颊泛红的神态上来看,他可以肯定氅里的秋溯一定不着寸缕,
甚至两人的下体也许直到现在还是相连的。
许涟君微微皱着眉,吩咐驿站的小厨房做两碗姜汤送去隔壁。再回到桌前,却是才看了几个字就发起了呆。
卧房里地龙烧暖,海棠低垂,驱散一路的寒意。
秋溯被谢远山圈在怀里,后背抵着他的胸膛,xiǎo_xué含着他的性器,一同坐在水桶中。她浑身酸软,腰肢无力,只能软软倚着远山,任他将澡豆揉开,一点一点细心地涂抹在她莹白的肌肤
上。
待那稍带了薄茧的指尖覆上饱满的胸乳,过多乳肉从指缝溢出,谢远山一面在她奶子上打着泡沫,一面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夹着她的奶头从热水里探出。
无论地龙烧得如何暖,空气中总是没有水里温热的。探出水面的奶头在突然的寒凉中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就像被远山揉开的花朵一样。
秋溯轻轻摆着腰缓慢吞吐他怒张的ròu_bàng,靠在他胸口仰头低声道:“远山……别……别啊……”
谢远山抽出了自己的ròu_bàng,将她的手臂拉高盘在自己脖颈后,低头斜斜地缠着她的身子,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肆意地舔弄。随着rǔ_tóu越涨越大,下身也分泌出黏黏的滑液,秋溯将两腿
轻轻摩擦着,低低地呻吟出声:“远山……进来……”
谢远山的左手攀附上她另一侧胸乳,军旅生活让他未握兵器的左手手指也磨出一点茧来,刮过柔嫩的rǔ_fáng真是又麻又痒。秋溯扬着头急促地喘息着:“远山……求求你……操我……操我
啊……”
谢远山抬起头回身靠在桶壁上,又将她焦躁自摸的手按揽着收回水里,然后抬起自己的双手在水里挤弄着她硕大的奶子。侧过她的肩膀看着大奶子在水里打出乳花波浪,远山下身硬得简
直要爆炸。
他低低地喘着气,一边揉着秋溯的rǔ_jiān,一边说道:“阿溯,自己坐上来。”
秋溯闻言稍有羞赧,垂头看向桶里,却只能看见他两手灵活地在自己shuāng_rǔ上揉捏,将一对奶头涨得像要产奶一般。她脸颊烧红,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向后扶住谢远山挺立的ròu_bàng,用穴口
慢慢地吃住棒头。
谢远山挺腰就将ròu_bàng一口气狠狠干进她的宫颈,意料之外的深入让秋溯舒爽地高声làng_jiào。
“远山……好深!好舒服……嗯啊……好棒……”
在她的鼓励下谢远山更加奋力地chōu_chā,水面上漂上一缕一缕的白液,将两人赤裸的身躯围绕。
“啊啊……太快了……啊……太快了……”
被操干了一个下午的xiǎo_xué似乎越来越敏感,谢远山没有在里面驰骋多久,秋溯的穴肉就紧紧咬住他的棒身浓浓地泄出了热液。
远山抬手擦干她眼角的泪珠,垂头吻住她。埋首穴内的ròu_bàng在穴肉度过了最初的抽搐过后又慢慢活动起来,将温热的浴水缓慢地插进穴内。
秋溯嗓音软软地道:“远山……不要了……”
谢远山也知积欲过久,自己今天太不节制了,于是将性器抽出,换粘了泡沫的手指进入,轻柔地抚弄着她的xiǎo_xué。
秋溯被他隐忍着情欲洗干净之后,披着棉布斜坐在床上。谢远山还半闭着眼,双手流连于桶中抚弄自己的性器。他微微皱着眉,并不再看还未着衣的秋溯,只把一双握惯了剑的手微曲着
上下移动,嘴里轻轻喘息。
少年矫健有力的身躯浸在热水里,隔着水光也能看到几处隐约的伤痕,颇具野性。然而他的墨发浮于水面,脸颊上沾着莹莹的水珠,红唇启合,喘息不绝。秋溯静静望着他,竟觉得自渎
的远山有种健气又慵懒的美感。
她伏在床上,怯怯地唤了一声:“远山……”
谢远山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她。
秋溯咬着唇,觉得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十分令人难为情。她用手指轻轻抓着床褥,低头道:“若你……若你还难受……我可以……我可以用嘴……”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
谢远山闻言微愣,手中的性器更加有精神地在手里弹了弹。他抿着唇,有些紧张道:“你……你不用这样。”
秋溯羞地用手捂住脸,道:“你……不想试试吗?”
谢远山跪坐在床榻之上,年轻又灼热的身体将身上的水液蒸成薄薄的水汽。秋溯披着棉布,长发散落脊背,低低跪在他两腿之间,张口卖力地将他前伸的狰狞性器努力吞到底部,guī_tóu刮
过她的喉咙,有一种难耐地窒息感。
秋溯轻轻吐出他的ròu_bàng,双眼微眯着伸出舌尖,魅惑地舔上那肿胀的囊袋。谢远山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