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早已快痛得麻木,即便是快要接近发疯,却还是用残存的意志力抗拒。
萧瑞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着楚余风这样竟然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脸不红气不喘的将他衣袋解开,仰头道:“我教你怎么做,你再这样会死的!”很是不情愿来帮助他,可看着对方额头上不断涨大的血管们就有些心悸:“我知道你急着回去找你的蕊儿,可以后万一她不在身边,又没女人的话,你也可以帮你自己解毒的!听话,先放松!”
“本王…不…用你来同情!放开唔…。快放开该死的…。好难受!”为了强忍住不抱住对方,指甲几乎陷进了木板里,感受着对方抱住了他的身躯,俊颜再次红得如同番茄,却慢慢的抬起臀部任由她拉下亵裤,羞愤的低吼道:“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怕被说闲话吗?”
“你是要命还是要脸?”想不到这男人还挺爱面子的,知道这种事不能在这种地方做,突然觉得这家伙还是满可爱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自己来,可以的,闭上眼,想着一些可以让你兴奋的画面,可以发泄的!”
即便是看到了对方最隐私的部位,却没有半点害羞的迹象,话语很是认真,好似此刻他完全心无杂念,只为救人般。
楚余风嘴角抽搐,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亵裤已经被褪到膝盖上,冷冷的直视前方,将衣袍拉起盖住羞耻之处:“本王才没你这么龌龊!”他才做不来自己给自己做那种事,不明白这女人为何突然要对他这么好,呵!想一些值得兴奋的事?脑子里有什么事是值得兴奋的?
她又想玩什么花样吗?想求自己不要杀掉太子?那个让她心甘情愿打掉孩子的人?见她又要将他私密处曝光就自嘲的笑道:“你就不怕本王将你这一幕描述给楚落尘听吗?”
“我说你这人真是脑子有病,把手给我!”知道拗不过他,只能伸手不容拒绝的开口。
“哼!”楚余风再次不屑的偏头,鼻翼里的粗喘声越来越强烈,而这却只是刚刚开始,最痛苦的莫过于夜间,每逢月圆夜都是如此,曾经还有一个愿意陪他一起共渡难关的人,如今却要孤军奋战,她怎么不问问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萧瑞一个头两个大,很想让他以后就死在这事上面,轻轻拉开他的手道:“没什么好害羞的,曾经这种事我也常做,真的,男人嘛,最无法克制的就是欢爱,你看好了,我只帮你做一次,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头一次听说这么奇怪的症状,起身坐在他的旁边,揽过那确实一拳就能打倒的身躯,掀开一点轿帘道:“霜儿,别打了,我和楚余风谈点事,别让人打搅就好了!”
段季霜这才收手,看着那些被打得快倒地不起的人们威胁道:“还不快好好护卫?”
“是是是!”官兵们吓得腿脚发软,五十多个人啊,居然被打得满地找牙,这些人太猖獗了,连朝廷的人都敢打,不怕吃牢饭吗?等着吧,有她们好果子吃的时候。
楚余风身体很是僵硬,没有将头靠进萧瑞怀里的意思,剑眉更是紧蹙在一起,颠倒众生的绝美面庞上全是愁容和痛苦:“为什么?你不是希望我早点死吗?”
是啊,为什么?他死了自己不就解脱了吗?苦笑一下:“谁叫你这么迷人呢?”痞痞的闭目,陶醉一嗅,再耸耸肩膀。
“你真是越来越下流了!”凤眼一瞪,万般风情。
“这样就下流了?那这样呢?”该死的,这男人怎么会这么清纯?伸手抓住了对方难受的源头,顿时察觉到他全身猛颤:“放松一点,没事的,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外面人来人往,情事是在越危险的地方越爽快的吧?
“你…。!”楚余风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不过还是伸手搂过那娇小的身躯,接近爆炸的欢愉让他理智远离:“嗯…。该死的,好舒服,瑞儿…。”双手抱住萧瑞的头颅疯狂的吻了下去,缠绵悱恻。
刚要挣扎的萧瑞也慢慢安静下来,头一次与别人接吻是牙齿打颤的,这楚余风为何要叫的这般亲昵?瑞儿…。瑞儿…。呵!父母都很少这么叫呢,小脸也随着对方逐渐疯狂的吻而泛红,是他长得太美的缘故还是自己真的喜欢男人?
“唔…。!”不满对方的呆愣,楚余风伸手按住小腹下催促对方,全身都要融化了,不知忍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了,终于可以释放,定不能半途而废。
“嗯,你这家伙居然这么yín_dàng!”萧瑞很是惊讶对方的热情,老天,这真的是楚余风?那个一直扬言要杀了自己的楚余风?忽然很是不爽的直视他道:“你经常这样?也一直在别人面前这样吗?”
为何想到他在别的男人或者女人面前这样就心里很不舒服?在蕊儿面前也是这样吗?
第四十五章过河拆桥
旖旎的春色将小小空间填满,楚余风用那绝美的双眼虚弱的看着萧瑞,她一脸的质问,这个女人的性格与调查的相差极大,她总是说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未来的世界,说她前身是个男子,什么灵魂附体…。
这种话他永远也不会信,根本就是她自己在自圆其说,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那一幕日日夜夜时常困扰的画面。
那天已经进入了秋季,窗前的老榆树,被风一刮,摇摇晃晃,枝丫扫着屋檐,发出唰啦啦唰啦啦的响声,那个与他并肩坐在树下的女子很是直接的偏头问着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干嘛突然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