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昭儿放下来可好?昭儿手腕好疼呀……
那红色床幔间嘤嘤地童稚哭泣声。
昭儿这xiǎo_xué儿怎如此紧,水流了这般多,若是爷不在,你可得胡乱去偷人?
昭儿不敢……
“昭儿?”嬷嬷久等不到响应,一抬头,却是见小主子在那发呆。那皱巴巴的嘴一抿,过去取了那镯子,惊了昭儿。
却见昭儿脸色微白中颧骨间又透了一丝红潮。
“可是生病了?”嬷嬷探手摸上昭儿光洁的额头。
“嬷嬷……昭儿没病。”昭儿怯怯地低下头,眼中略有羞愧之色。大白天的脑海里就闪过一些奇奇怪怪地画面……自己过去从未见过,可心底却隐约明白那是男女间羞人的床第之欢。
“去了芙姐儿那里可莫要在主子说话间分神!”
“昭儿知道了……”昭儿小声回。
***
况府。
两月前升为从一品五营统领之位的况竞又领回了一门小妾,那妾一双秀气小脚甚是讨况竞欢喜,一连好几日都腻在闺房内与小妾寻欢作乐。
况复去见兄长,推开房门而入,却见堂屋内两具白花花赤裸的胴体交缠在一起。那一脸秀美的小妾被抱在桌上,屁股坐在桌沿边嫩白的身子随着男人撞击而晃动。
十三岁的男孩子紧抿红唇,脸色略显苍白。
见那厅中行事荒堂的英俊男人却也是面不改色道:“爹让你且去大堂商量娶妻一事儿。”
那小妾本是被操弄得丢了心神,门被推开也未曾惊醒她。如今听得这童稚声音,惊得慌慌张张躲入老爷怀中。
可那大爷却是不知廉耻地挺耸着那光腚子卖力几个撞击,直撞得小妾呜咽声哀求着:“爷、爷……莫撞凶了,怜儿受不住了——有人……啊呀呀……”
“羞什么!我家复弟也倒时候了。晚点把爷服侍好了,去给我家复弟吹chuī_xiāo。”
此话一出,那怀中的小妾立时惊得美目含泪,满是不可置信。
“哥,你倒是快点完事啊!”
那门口小少年话落便是掩嘴几声激烈轻咳,一时稍显病态的苍白秀美之脸又显出几丝潮红。
况竞死命抓了小妾那圆润的屁股,单臂一抬,便让她跨在自己腰上,之后几个猛插直撞得小妾要死要活地呼救半响,方才把那阴精射出。
泄了精后他随手把那小妾往地上一推,由着那小妾面色苍白全身赤裸地瘫倒在上。
那门口秀美的少年不屑地睨了那小妾一眼。
况竞捡起地上的袍子随意擦拭掉胯间那恐怖粗长物什上的污秽,对胞弟打趣:“近日听你房内婢子回报你晨间泄了阴精。可是想女人了?”
秀美少年被揶揄得脸色胀红:“我要撕了那青儿的嘴!让她胡说!”
“若是想女人,哥哥这里有的是,今晚便给你送房内一个?她们可都身经百战的。”况竞生得狭长略显得阴冷的眸子一眯,声音都带着趣味儿十足。
秀美少年况复怒道:“谁要你用过的!这些女人一个个脏得很!”
“那便是要处子了?这处子恐不好找,只得府外寻了……”况竞好渔色是京内出了名的,但凡府上有两分姿色的婢子都不曾幸免。
“我呸!我话带到了,你自己去!”况复胀红着脸跑了。
引来况竞哈哈大笑,“复儿,你哥我在你这般年纪可早尝了女人味儿!你扭捏成这般,真是一点都不像你爹和我!”
小妾已从销魂中回过神,爬了起来,一脸凄惨惨样,“大爷……你可真要把我送给二爷?”
况竞眉梢一挑,眼中透点儿冷:“怕是真送了况复也得嫌你脏!”
小妾瞬间脸色更苦,泪如断线的珍珠,低头呜咽着。
况竞不耐挥手:“跟你说笑的。去把我的衣服拿来。”这小妾身子不错,他还馋得紧。若搁其它妾敢如此哭哭啼啼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是,爷……”小妾抹了泪,乖顺至极地去取来新衣。
***
日子一晃眼便到芙莲出嫁日,昭儿作为陪嫁丫环随轿并行。
简太傅嫡女芙莲出嫁一事轰动全城,可知简芙莲才貌双全,是那京里出了名的贵女。她挑的良婿自然也是极贵之后。
况竞虽性好渔色,本人胆识与才学却是一等一的,人又生得高大英伟不凡,虽年数略长,却也是多少达官贵人心中女婿首选。
年幼的昭儿脚程比不得大人快,虽是陪嫁丫环,碍着年数小,便让她吊在了队伍后面。
望着那长长的随嫁队伍,敲锣打鼓中挑夫挑着近半里长的红木箱子所装的嫁妆。昭儿稚气的脸上愈见苍白。
若说是梦,可这梦日后一一发生了,便由不得年幼的昭儿胡思乱想外加恐惧。
她本不曾有幸见到新郎倌,那位高权重的况竞况统领。可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邪戾的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而这长长的婚嫁队伍,也如那脑海中的梦境一般无二……
昭儿小手紧握,随着愈发临近况府大宅,她心境也愈发恐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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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儿,眼下房内可还有人?”芙莲的声音从红盖下飘出。
昭儿漆黑的眼珠子亮晶晶地,回:“姐姐,眼下房内已无人。”
芙莲听罢摘了红盖头,火红的双唇命令:“且去把房中甜食端一碗过来。饿死姐姐了。”
昭儿速去端了一碗燕窝,伺候着芙莲喝下时,她眼中也带点儿馋。
莫说姐姐饿了大半天,就她也是一样饿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