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猜就是他!”贝小默转过身来,看着赵狗剩,“你回去告诉谢二狗,他要是再跟老子作对,他早晚要断子绝孙!”
赵狗剩连连摆手,指着天地发誓,“贝书记,我跟那谢二狗再也没有来往!若是有来往,我全家不得好死!”
贝小默知道赵狗剩这毒誓发的言不由衷,这赵狗剩得过谢二狗不少好处,不可能一下子断了交情,只不过比以前疏远了罢了,而且赵狗剩也不再跟以往那样对谢二狗惟命是从。
贝小默却不理会赵狗剩的毒誓,指着他说:“你把话带到就是,否则你也会死得很难看!”
赵狗剩吓得腿肚子又开始打抖了。
贝小默冷冷的再次扫视跪在地上的家伙,而后对护法小声说:“不好每次都麻烦三哥,你们也要练一练我们丐帮的看家本领!”
护法会意的嘿嘿一笑,吩咐弟子们,“帮主有令,众弟子就拿这些杂碎练练手艺!”
众弟子一听眉开眼笑,各个磨掌擦拳,兴奋的嚷嚷,“早就想好好练练了,可惜一直没机会!”
贝小默也笑了笑,一挥手,“一人一个,其他人在边上帮忙观摩!”
当下,众弟子龇牙咧嘴的上前,两个拖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家伙,往地上一踩,把人放平了,嘴上吆喝着,“你们都要乖乖的哦,好好配合,这手术就会做得很快!”
那帮家伙不知道将有什么下场,又看着丐帮弟子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心知不会有好事,一个个哭着哀求,“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管我们事啊!我们只是去打打酱油的!”
丐帮弟子才不管你怎么哀求,他们只听一个人的,那就是贝小默。
当下,帮忙的弟子们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这些家伙的裤子,而手持手术刀的弟子,则很愉快的抓住这些家伙千奇百怪的小弟弟,开始了丐帮的传统手艺——割包皮。
顿时,一阵阵哀嚎声响彻整个仓库,有的家伙手术刀还没碰到他那玩意,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满仓库的腥臭味。
“哎呦,你这人真没出息,动个小手术把你吓成这样!”
“啊呀呀,你这蠢货,怎么拉屎了?”
“咿呀,奶奶的,你尿就尿了,射了老子一身!”
弟子们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手上却利索的很,没一会功夫就一一报告,“手术成功!”
贝小默一看,乐了,嘴上骂道,“奶奶的,这还叫手术成功?你看你,这都切割成五角星了!哎,你还好意思笑,你看你,这不是三角形嘛!”
众弟子呵呵的笑个不停,随之伴奏的却是遍地一阵高过一阵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贝小默骂了一圈,又笑着招呼赵狗剩,“来来来,你来帮我鉴定一下,这些手术做得成不成功?”
却不见赵狗剩过来,细一看,这玩意竟然浑身筛糠一样在发抖,再一看,地上湿了一大片。
“哎,二狗,你这是?哈哈,你看你,一个快当爷爷的人了,怎么说尿裤子就尿了呢?”贝小默哈哈一阵大笑。
贝小默要的就是这效果,就是要让自己的虎威,潜移默化的深入身边的人。
此时,护法上来请示,“帮主,要不要把这些人送去当人妖?”
贝小默挥挥手,“算了,让他们滚蛋吧!”
当下,这帮家伙如同得了大赦令,忍着痛爬起来如过江之鲫一般夺命而跑。
贝小默拦下横肉男,喝道,“回去告诉谢二狗,再跟老子作对,老子就让他变成一条阉狗!”
横肉男哪敢不答应,连声道,“一定一定!”
没有多长时间,这话到了谢二狗的耳朵里。
“什么?”谢二狗一听,自己喊来的人居然受到了这种非人的遭遇,而且那贝小默还是一个黑帮的帮主。
谢二狗不理会贝小默的警告,反倒认为又来了一次搞掉贝小默的机会。
当即,他给省里的打击黑恶势力办公室打了一个举报电话。
省里的人一听,这还了得,一个政府官员居然是黑帮头目,这个危害性太大了。当即成立了专案组下来调查。
到了县里,调查组先找到谢二狗,问他有什么证据。
“这可不能空口说白话,我有证人,而且很多的证人”,谢二狗对专案组说:“这个绝对是惊天大案,我的这些证人都是受过贝小默迫害的!”
专案组的人说:“究竟是什么性质的事件,一切都需要调查,既然你说你有证人,那么请你让他们出来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谢二狗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
于是,他掏出电话本挨个打电话。
但是,事情突然超出了他的想象。当对方一听说是为了抓贝小默这个黑帮老大出来作证,一个个当场拒绝,而且还装糊涂,“我没有被他打过啊?我也不认识这个人,你不要找我,我也不认识你!”
打了几十个电话,所有的人都否认被贝小默抓过、打过,谢二狗一下子懵掉了,语气越来越难听,嗓门也越来越大,“你他娘的,你不承认是吧?老子平常摆对你们好了,吃吃喝喝的时候尽找老子,老子要用到你们了,你们他娘的一个个提了裤子不认人了是吧?”
他这么歇斯底里的叫着,边上专案组的人就怀疑了,相互交流着眼神,心里开始认定这是谢二狗故意找人做伪证来陷害贝小默。
贝小默这个人他们是听说过的,据说搞了个什么采蕨大会,把德高望重的慧光法师也给请了出来,结果把一个穷山村搞的是风生水起。
在来之前,他们也打听过,这个谢二狗原先就是桃源镇的党委书记,当了多年书记,把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