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嘀的一声响后,屏幕上显示了“成功”二字。
曾帅满头大汗地盯着屏幕,一只脚踢了下脑袋乱点的黑畅,黑畅一个机灵弹起身来,低叫,“帅小五,成功了?进去了?”
曾帅盯着屏幕,眼中都是带着恐惧的兴奋,“大哥的防卫做得越来越强大了。不过幸好他最近分心,已经很久没做定期升级,不然我大概还得花两天才冲得过关。快,你自己选看哪些资料。”
黑畅也没想,就把小虎报告的那晚的监视视频资料调出来,开始巨细靡遗的看,开始都是向予城跟德国人谈合作的事,知道可蓝突然冲进办公室开始,两人都瞪大了眼,还拧打了声儿。
争吵里的“钟佳文”,让黑畅有些眼熟。
他想了又想,看到画面里的男人突然挟起小女人进了卧室,便再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响动了,只觉这个叫钟佳文的女人有问题。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打了个电话出去,很快就得到了回复,差点儿就摔了电话,骂道,“一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才害大哥和大嫂闹成现在这样儿。这女人跟迟丽欣是好友,八成现在瞒着人在背后地理是坏水,他nn的,居然敢在黑爷爷眼皮子地下耍小动作,看老子不拔了她的毛,看她还敢在大嫂面前乱得瑟。”
话落,就冲出了监视室,边走边打电话调派人手,一身杀气腾腾。
曾帅跟着出来听到后,劝黑畅不要冲动,等查清楚了再说不迟,偏偏黑畅最近火气旺,压不住。这才出门就接到简三的电话,要他们赶紧到五十八楼报道。
两人冲上楼一看,就见向予城正跟简三和周鼎打成一堆,桌下一堆酒瓶子,全是珍藏的佳酿,看了着实让人肉痛。
当然眼下更可怖,似醉非醉的大哥发起脾气来,绝对没人拉的住。
可是……
“你们俩还看着做什么,快过来帮忙,啊——”
小四黑上前抱住被挥爬下的简三,急道,“三哥,大哥要喝就让他喝吧!咱们根本就拦不住,你给他酒里加点安眠药不就得了。”
说话间,向予城一拳一脚,就把周鼎和曾帅给掀翻了,双眸赤红,几乎失了人性一般,抬起脚就踹在两人身上,没有半分留情。
简三啐了小四一口,“你以为我不知道让他先躺下休息嘛!问题是他的老毛病在去美国的时候突然又发了,这还是阿柒看大哥喝成这样儿给逼出来才偷偷告诉我的。他现在去医院找沈阿姨和黄伯伯过来,我们现在就不能给大哥乱用安眠药。”
小四黑一听,脑子登时一愣。
那个旧疾啊,之所以落下了,都是为了当年冲动的自己。若不是因为这个,大哥也不可能在盛年就宣布退位。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们可能早把俄国黑帮赶出圣城,哪还轮得到两个外国插手他们华过的内政,跑到他们的土地上来仗着什么共同反黑的借口,肆意撒野。
看着大哥借酒浇愁的痛苦摸样,黑畅心里的悔恨,怒火,越烧越炽。
后来连合他们四人,才好不容易把向予城给压制下来。黄胜平到时,立即给人打了一针镇定剂,人终于没再翻腾,可是虽然睡在床上,仍然瞪着一双血红的眼,喘得又粗又重。
沈玉珍心疼不矣,不断给床上的人擦汗,眼眶里包着水,劝着,“小城,你别这样钻牛角尖儿啊!有什么事,咱们慢慢来总会想到解决法子的。可蓝其实是个很心软的好姑娘,只要你……”
一说出那名字,男人转头瞪过来,目光又直又利,仿佛要在人身上剜出两血洞。
愤怒的表情,让沈玉珍立即噤口失声,更加心疼,她分明看到那眼底深埋的伤痛,却毫无办法。
黄胜平拍了拍妻子的肩,示意她暂时不要多说,回头就给简三等人打警告,“他最近是不是又抽烟喝酒了?”
几人同事低头,简三现在最大,不得不硬着头皮说,“自从认识萧可蓝后,大哥去美国之前就酗酒过几次酒。你知道我们都劝不住他,只能陪着他抢酒喝。最近……经常心情不好就抽烟,我们选的都是尼古丁含量最低的。前几天,好像大哥又跟萧可蓝大吵一架,昨天回来就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今早阿柒进来才发现……”
黄胜平重重地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你们以为抢酒喝,让他吸少量的尼古丁就没事儿吗?!当初德国那边的安德森大夫就已经警告过,不可能喝酒,更不要说酗酒了!”
“黄叔,大哥他情况是不是很糟糕,要不要先送医院,或者我马上安排飞机送他回德国?离开那个祸水或者……”
尾音给黄胜平瞪掉,“现在这情况,我还要再观察一下,跟安德森联系一下。这个镇定剂顶多让他安静一会儿,估计不出一个小时就会失效。”
“一个小时?!”
简三抚着连遭三记铁的下巴,低叫一声。按常人都至少要睡个半天以上,大哥这反应太奇怪,太异于常人,太……让人不安。
黄胜平回头望了眼休息室里的人,面色更加沉重,“当初他刚回国时,犯过一两次病,都是躲到我那儿休息几天,骗你们说是到外地出差。你们不知道吧?后来我和德国的安德森一起研究,中西医结合的方式,才稳定了他的情况。他一直很配合我们的治疗工作,所以两年后就没有再发病,最近五年一直很稳定,没有任何复发的迹象。
就去年底做的一次全身身体检查结果,也非常理想。按我和安德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