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恶心!”
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手就被拖住,顺势一带跌进怀里。
“蓝蓝,你刚才吃的什么奶昔,酸气那么重?”
“放手,老sè_láng。”
“说什么傻话呢!”勾勾那气呼呼 小红脸蛋,几天严格监督控制下来,终于长了点儿肉肉。他托过她那只端杯的手i,就着喝过的印儿,啜了一口,松开时,唇角沾上了一圈儿白白的泡沫,笑得fēng_liú无限,深眸放绿光。
“草莓味的,不酸。怎么会有那么重的醋味,让我闻闻。”说着,他的鼻子就凑了过来。
“讨厌,不准过来,你要闻闻你的小夜猫去,不要脸,老不羞,还学人家网聊发图片,幼稚!啊,痒……”
凉凉的鼻尖拱到她的颈脖内侧,她抵不住他高大身躯的压迫,咯咯直笑,胡乱扑腾一阵儿,把杯子全踢倒在地,糊了一堆,电脑也遭了秧。回头,被他压在沙发里,她推攘也没用,他就故意一点点欺下来,缓慢得能磨死人的心跳。
“蓝蓝,说实话!”
“你压疼我了,起来啦!”
他捧住她的小脸,表情认真,“承认喜欢我,承认为我吃醋,很难?”
“我没有。”
“口是心非。”他愤愤地张口咬她,舌尖懒懒的画着她的唇形,缓慢而深情地折磨。
“没有就是没有,你重死了,人家……人家……唔……”
“小坏蛋,就是要让你痛,不长性儿。”
他啮这她的舌尖,她唔唔地反抗,既逗乐又无奈,反反复复地厮磨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儿,突然弓起身,拉开她一条腿儿,缠过腰身,将自己撞进去,狠狠辗了两下。她揪然变了脸,吱唔着捶打他的厚背。
稍适,他才放过气气喘吁吁的人儿,捋捋微乱的卷发,眼神载满灼亮的火色,凝着她,像要把她整个看穿看透了,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说实话。”
“没……”
他恶意地沉下身子,朝地上瞥了一眼,“你瞧,我的电脑都被你湿身了。”
她蓦地张大嘴,他哑哑地笑,俯身用鼻头又磨了磨她。
“蓝蓝,身体反应最能说明问题。”
他的大掌一下滑入她腰侧,居家服的松紧带设计真是为调戏打开了方便之门,她来不及夹紧,就被一根手指侵入,羞涩地低叫一声
“啊,不要,你住手,你出来,向予城!呜……”
她用力去拖他的手,这一抽,一拨的动作,倒让他更深入,她混乱之下突然放手,异物一下戳进深处。
“啊……”
“宝贝儿,你也湿透了。”
他咬住她的耳朵,继续将刺激推到零界点,“现在是你的安全期,像要吗?”
“不,不要……你住手,噢,痛……痛啦痛啦,你放开……
“说实话。”
丫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喜欢啦喜欢,你放手。”
终于,拔出来了。
他还不放过她,把手放在她面前,捻了捻手指上面晶晶亮的液体,让她羞得想把墙撞穿一个洞,居然还痞痞地问,“吃醋?”
“是你老牛吃嫩草,恶心!我不要做你的草坪之一。”
“那就是吃醋了!”
“吃你个头。”真想把这张得意欠扁的小脸给撕下来啊!
“怕痛,那你帮我做,吃我的小头。”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向予城,你不要脸,猥琐狂!”
“蓝蓝,我只对你不要脸,我也只对你猥琐,也只吃你这一块小草坪。记住了,你要敢给我戴绿帽子,那就不只是湿湿身,这么简单。”
她的脸色瞬间变成惨绿,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怎么好像在看日h动漫系里,恶魔强攻欺负小兔弱受啊!
她气得一脚踢过去,却被他一手把住,故意直直地托高了,放到他邪笑的脸旁,蹭了一蹭。
一股战栗感从脊椎爬到头皮尖而,憋得她大吼,“向予城,你玩够了没!你其身不正,凭什么要求别人。讨厌,放手,你放手。”
他没再强求,她挣了出去,跳下沙发拿起桌上的一个凉水大杯子,直接泼他脸上,湿了一身。
“哎,蓝蓝……”好像玩过火了。
“你卑鄙,下流,之前说的话通通不算数!”
她气得声音发抖,大骂一声,转身就跑上了楼。
他无奈地扒了扒湿淋淋的发梢,抬头望天,无语凝咽。
徐阿姨弄好饭后,瞅着小俩口又是一脸别扭相,不得不上楼叫人。
可蓝正趴在床上,咬着被角别扭,给王姝发消息打电话,都没人理,更形自哀自怜,做鸵鸟状宅房不出。
徐阿姨见这模样,暗笑,道,“向先生这么疼你,你像要什么还会不给了?”
扭扭,垂头做哀怨状,“您不知道他有多霸道黑社会性子发现无底线,说有多无耻就有多无耻,刚刚差点就……”
深度脸红。
徐阿姨呵呵笑,年轻真好啊,“这不都是为你好。怕你一个人在屋里养病,寂寞,无聊,才放下那么大一公司,天天在屋里陪你。你这小丫头,不识好人心。”
“哪有?!”
徐阿姨是旁观者清,一语中的,让可蓝顿时立场,抗议声低弱下去,更加别扭。
鸵鸟终于拔出脸来,扑上去一个熊抱,“哇呜,还是徐阿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