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
红毛吹着流氓哨,叫:呦,小妹妹,口气不小哇。
一缕白毛猥琐地逼近:动了又怎样?怎么,想找道上兄弟砍我啊,摸小脸,剁手?摸小腰,剁脚?嘶,哥怕啊,哥真怕……
说着,手抬起就要摸乔小麦的脸,被麦妞抬手用包包打掉,白毛猥琐地笑着:打是亲、骂是爱,小妹这是爱我呢?
周围一帮小流氓嘎嘎yin笑,秀兰斜着身子,闲闲地看着自己的指甲盖,一副置身在外不想搭理的样,乔小麦知道秀兰想借这些小流氓的手教训自己,给自己难堪,用小混混的人身安全来警告她,是不管用的,于是,她加强语气道:秀兰姐,我爸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猜我要是有什么事,他会怎样?大过年的,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乔秀兰瞪她,须臾,对黄毛说:让他们都让开,我这个堂妹高贵着呢?真要是少根头发,大家都不好过。
黄毛有些不甘心,可看了下乔秀兰,还是让开了,乔秀兰从来都是高调的人,家里有五分富也要说成十分富的人,乔二伯跟乔爸闹僵后,他干脆拿了建材款跟人合开了家洗浴中心,做的还算不错。
她告诉黄毛,那家洗浴中心是她家的,所以,黄毛的亲戚朋友都知道他挂了个富家女,虽然这富家女为了黄毛跟家里闹崩了,但天下无不是儿女,总归父母是不会不管孩子的。
人群散开一条道,乔小麦看了一眼自家堂姐,虽然两人关系一直不好,但到底是堂姐妹,打着骨头还连着筋,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自甘堕落,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秀兰姐,用作践自己来报复二伯母,你觉得值吗?穿着廉价服饰,吃着路边小摊,不工作不上班不学习不回家,吸烟喝酒,过着白天睡觉,晚上包夜得过且过的日子,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生活,那么,你继续,我不做任何评判,当然,也没资格,但我想说的是,你已经成年了,有自主选择生活的权利,也要有直面你以后所要遭遇的惨淡人生的勇气。
说完,不待乔秀兰反驳,拉着周婷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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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乔小麦回来后,便和富大保持每日一话,实在想得慌,也会几话,短信更是一天n条,她以前最讨厌发短信的,现在居然成了拇指族,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晚上,躲在被窝里,给老大打电话,说了今天遇到秀兰的事,富大在电话里言辞强硬地说:“以后不要跟小混混正面交锋,秀兰的事,你也别管了,真不放心就告诉家里人,让大人去管。”
又再三强调,以后出门一定要有人陪,乔小麦都乖乖地答应了,主要是电话费太贵,不想为这种事废话太多。
富大在电话里说:“宝贝,乖点,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乔小麦点头,又想他在电话那头看不见,便说:“知道了,我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然后,在电话里每日一问,“老大,你有没有想我,”
富大笑,声音温柔略哑,“你说呢?宝贝,”
乔小麦喜欢跟他在电话里腻歪,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其实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可,就是听不够,这是热恋男女的通病。
“不知道,谁知道你的被窝里有没有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电话那头传来富大低笑的声音,“没穿衣服的女人,是你吗?宝贝,”
乔小麦翻了个身,朝被窝里缩了缩,说,“你怎么知道我没穿衣服,你知道,我喜欢裸·睡,”呵呵笑着,问,“想抱吗?”
富大说:“想,”声音哑中带磁。
乔小麦娇笑着说,“那你现在来,我让你抱,”
富大低低笑着,“宝贝,你在勾引我回去吗?”
乔小麦说,“嗯,我在期待你回来,因为我想你了,”
富大说,“快了,小乖,还有五天我就回去了,”
乔小麦哀怨,夸张地说,“五天啊,好长喏,我现在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电话那头静默,乔小麦以为对方掉线,正准备搁电话睡觉时,富大说,“怎么办,宝贝,我好想吻你,”
乔小麦也想吻他,但两地相隔,这是不可能的,她打着颤儿地说,“那你赶紧回来,”
富大笑说,“回去就给亲吗?”
乔小麦说,“嗯,”又加了句,“亲多久就成,”
富大又笑了,说,“可我现在就想亲,怎么办?亲不到,睡不着,”
乔小麦肝颤,“那怎么办,”
富大呵呵笑着,清清嗓音说,“睡觉吧!”
乔小麦笑,“梦里见吗?”
富大说,“嗯,梦里见,乖宝,梦里吻你,”
挂了电话,乔小麦很快便睡着了,一夜无梦,睡得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她揉了揉眼睛,兴奋地从床上蹦跶起来,小言里,男主总是会突然出现,给女主意外惊喜。
结果,她一开门,是方姨,说:富家老大回来了,富爸富妈让她中午过去吃饭,家里烧了她爱吃的菜。
乔小麦‘哦’了声,关门,正准备回床上再窝会时,脑子里猛然一个激灵,富家老大,富老大?老大回来了?
门外,有人敲门,她神游在外地开了门,富大笑着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