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凑一起了,倒更像是有人在针对他们,至于这个人是谁,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只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帮杨宣进洗脱罪名。那个女人一口咬定,还有那张杨宣进的银行卡里头确实有3000万,这些对他都是非常不利的。
姚然说不该老是这么被动挨打的,得主动出击了。而顾烨霖则认为,还没到时候,现在出击,指向哪个目标,从明面上来看,这些事跟袁启朝都没关系,就是朝他开火,也是无济于事。而且他会找上门的,这是他的宣告,回归的宣告。
顾含笑早晨起来,就肚子疼,腰酸得要死,每次大姨妈来的第一天,她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这血堵着不出来,一点一点往外渗,就是不畅快。
她心烦意乱的,又不想去上班了,打了个电话去请假。也好,要是去了,听到杨宣进的消息,又该给杨越泽操心了,实在是不利于她的养生。
她躺在床上酣然大睡的时候,军区是炸开了锅,杨家那边也给控制起来,杨越泽本该跟着总参谋长一起出差的,也终止了行程,接受调查。
“杨越泽,你爸爸是什么时候跟许曼丽在一起的?”
“不知道。”
“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吗?”
“不知道。”
“那你是否有在家里看到过这张银行卡?”
“没有。”
杨越泽被一个一个问题问着,回答得很冷漠,一脸冰霜。提到许曼丽这个女人,他永远都只有恨,就是这个女人上门去炫耀杨宣进有多爱自己,才会让母亲终于无法忍受走上绝路的。他只觉得胸口像要爆炸似的难受,想哭,为自己的母亲不值,想笑,替杨宣进感到好笑,该给他一句活该。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想着,走着,走着,想着,手机一直在响,他不想理会,这个时候,他既不想听什么安慰的话,也不想说什么。
手机传出了另一种的铃声,这是杨越泽特别为含笑设置的,《唯一》,她是他的唯一,一生一世的唯一。
他拿起手机,“喂……”
“在哪呢,给我买点吃的去,要热汤,我肚子疼,来大姨妈了。”她有气无力地在电话里交代,也不管人家有事没事。她自己也痛到没心情去管别人的心情了。她只想有人快速地能解决她的苦楚。偏偏今天大家像越好似的,不接电话的不接,关机的关机,还好,还有杨越泽接了电话。
他疏朗的面庞从阴郁中散露出来,拿着电话坐在台阶上,微笑着跟她聊天,“给你弄红枣乌鸡汤?”
她就是他的安定剂,她一说话,他就平静下来,不仅有心思跟她讨论吃什么,还有心思去市场里买菜,过去亲自给她做。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的心很静,可以忘却之前的难过、悲痛、烦躁,他不需要含笑的安慰,只要看到她的快乐,他就快乐。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他不该再继续折磨自己,现在他有了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含笑一边喝汤,一边调侃他,“你去市场又没人把人吓着啊?有没有人扑上来要强j你啊?”她一想到杨越泽在市场里挑菜的样子,就会想到周围的那些大妈大姐们会有多激动,在外人眼里,他是冰封的雪莲,渴望却等待无望。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吧,只有两个女人故意往我这摔倒,不过我没碰到她们,都摔地上了,还有一个收银员一直看我,老是把账算错,其他的就没了。”
她扑哧一声,汤都洒出来了,直拍他的肩膀,“你有做冷面笑匠的潜质,保持住,我看好你哦。”在含笑这,他就完全解冻了,表情也丰富了,话也多了,人也暖和了。
“好点了没,肚子还疼吗?”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她的嘴,问起她的身体。
她又皱起眉,捂住肚子,“本来不痛了,你一说又痛了。这次也怪了,特别难受,全身都发冷,腰酸腿软。”
还有些症状她没好意思说,这污血本该是鲜红出来的,可她发现都是黑色的血块,小肚子那针刺地痛。
杨越泽看她里衣外衣的,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