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传出来。
她的身体一阵猛烈的颤动,内壁收缩着有力的套撸、夹迫着他的肉 棍,一股从深处奔涌出的热流强劲地冲击着他的前端。这时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中枢神经传出,传遍了全身,最终集中在马眼上,刹那间酥麻难耐,往深处插去,浑身颤栗着,一股股热流从各处神经元快速地流向出口,终于j 液急射而出,强劲地射入她的花径深处。
两人都累坏了,含笑就属于运动量小的,稍微动点,就觉得腰酸背痛,尤其是刚才那姿势,简直就跟身体折过来似的,陈言一离身,她的腿都麻得动不了了。陈言是真的累了,这么多天吃不好睡不着的,还得提心吊胆,精神和身体都一下松弛下来,享用了这道美味鲜嫩的“荔枝肉”大餐,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含笑迷迷瞪瞪的,还没完全睡过去,还记起了一件事。上回看着萍萍姐,她还真是跟人偷情,那个人是她们学校的领导,萍萍姐想评职称,就跟他好上了,现在那个领导的老婆把她打了一顿,这事在学校里是闹得不可开交。那位领导是把什么事都推在萍萍姐身上,自己倒是撇的一干二净。可怜萍萍姐是身心受伤,学校又是回不去了。含笑那天在路上碰上她的时候,她的头还绑着纱布,看着含笑眼睛都红了。含笑也没多说什么,也就是安慰了几句,邱浩宇说得对,这么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人变得怎么样了,她也没把自己的情况多说,只给了她一张陈言下属公司的地址,让她去试试。等会还是跟陈言说一声,能进的话就让她进吧,水平肯定是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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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平安回国后,为了感谢一帮哥们的积极营救,也是庆祝死里逃生,他特意在北海仿膳饭庄里请客,这选的地点倒是为了迎合含笑。她不爱去他们混的地方,嫌那些地方太龌龊,要是在那些地方,她肯定不去。
其实他不知道,含笑才烦去这种地方,御膳有什么啊,不过是名头。它是由满族菜、山东菜、苏杭菜等地方菜系发展而成的,料讲究些,盘碗精致些,特别是像仿膳这样的,吃的是名气而已。
就跟一位过去给国宴做菜的大厨说的,这国宴各地的特色都得有,可又不能太突出,川菜的辣得微辣,鲁菜味道不能过重,得包容,兼而有之,集大所成,其实也把最具特色的部分给拂去了。
她欣赏的是唐鲁孙先生笔下的那些老北京的饭馆,那个时候的买卖那做的都是相当地道的,也不兴混搭着的。这江浙馆绝不会卖什么挂炉烤鸭,这鲁菜馆的也不可能去卖蟹粉狮子头,互不干扰,有时还得互惠互利,这有人要点错了菜,还会跟你明说,咱这可不经营这道,您要,我给您去对面买一碗去,这又是叫客人方便满意,又是给邻里的找生意,就是透着人味儿。什么东城金鱼胡同的福寿堂啊,北海什刹海的会贤堂,地安门外的庆和堂,家家有一两样秘而不宣的拿手菜不说,还都是有许多小故事的,坐在这样的馆子里才有味道。
就算不喜欢,她也得去,怎么说她也算是今天的女主人了,拿着陈言给的某名品店的金卡带着近臣唐优为晚上的小宴准备行头去了。
唐优边在精品店里头挑衣服,边跟含笑提点,“这宴说是正式也不是正式,毕竟请的都是陈言的朋友,可你说不正式,也有名堂,怎么说也是你第一次公开以陈言女朋友的身份出现,这衣服既得端庄又不能太死板,我得给你好好挑挑。”
含笑在沙发上翻杂志,听她这么说,也觉得很有道理,“嗯,你挑吧,你眼光好。”
“那是。”唐优蛮得意,挑了两身裙装给含笑,叫她进去试穿一下。
含笑换了出来了,唐优上去给她整整衣服,上下打量了一圈,拳抵着下巴,思考一番,“总觉得还缺点什么,项链不适合你,你脖子太短,还是戴副耳环好了,正好你也有耳洞,知道你平时不喜欢戴这些东西,今儿破回例吧,这样效果好。”
“嗯……”含笑在镜子前左转又转的,对这一身挺喜欢。头发盘得有些松散,留了几缕头发挂在颊边,带着慵懒的味道,深v的胸口设计显出了她的脖子,胸肉若隐若现的,深灰既看着庄重又修身。
唐优现在是越来越看含笑顺眼了,小妮子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穿得越发自信了。不看外头,就说她里头穿的是 p的设计理念就是设计极具创意的优质女用内衣,具有刺激、诱惑和激发穿着者及其伴侣的功能。可想而知,她的内心现在有多风 骚。
含笑正在镜子前照得挺美,楼下有人在喊什么,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店员都赶过去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