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起开。”姜偕说这话的时候嗓音微哑,性感极了,根本对姜幸造不成任何威胁力。
姜幸仍然沉迷在她的身体上,小狗似的这里舔舔那里摸摸,姜偕被他弄得不耐烦,就去掐他的腰,谁知根本掐不动,姜幸身材极好,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他一绷着劲儿腰那儿硬的不行,姜偕自然掐不动。
“姐姐。”姜偕轻哼,声音里含了十分情欲,他把她的手往下引。
姜偕哪能随了她的意,剜了他一眼退开他就起身了,边走还边说:“自个儿解决吧。”徒留下一个可怜兮兮目瞪口呆的姜幸,之前可没说过管撩不管灭火啊啊喂!
两人到底没能如姜幸的愿腻在别墅里,这温泉山庄的夜景极佳,收拾好后姐弟两就出门儿溜达去了。
为了保证私密性,这别墅与别墅之间间隔很远,所以临水的木质小道上现下空无一人,只有姜偕姜幸两个闲散的踱步,姜幸看昏黄灯光下姜偕漂亮的侧脸,忍不住凑过去亲。
“姜幸,在外边你能注意点儿影响吗?”姜偕不高兴了,这小子兴头上来了什么都不顾,逮着她就不松手,她有时候在床上还真治不住他。
这话一说出来,姜偕还以为姜幸的反应会是讨好撒娇,可谁知他真竟老老实实的沉默了,绷着一张俊俏的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姜偕都觉得不适应了,纳闷的问:“想什么呢你?”
姜幸停下脚步,双手扶住姜偕的肩,一字一句极其认真的跟她说:“姜偕,你等一等我,等我二十二,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月光似流水,流水似绸缎,点点星光不但映射在绸缎似的湖面上,也在姜幸的眼睛里,他说的那样认真,情感那样热烈,几乎都快喷薄出来,喷薄出满满的渴望与期待。
可······
可姜偕沉默良久,只是低头,没忍住,到底是笑了笑,笑声那样好听,可话却很残忍:“姜幸,晚饭吃撑了吧你?”
姜幸觉得高高悬起的心瞬间摔到地上,粉碎,风一吹,渣滓都不剩,他低头看她微微扬起的嘴角,故作镇定的开口:“姜幸,我是认真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偕一巴掌打断。
一声闷响,姜偕给了他后脑勺一下,“瞎几把叫什么,叫姐姐知道吧!”姜偕皱着眉嫌弃的开口。
姜幸看她故作轻松的脸,心里瞬间有些不舍,到底忍了忍,只几秒,又回到那个爱撒娇喜粘人的姜幸。
“那亲一下好不好,姐姐,嗯?”姜幸环住她的腰,低头,去磨姜偕圆翘的鼻尖,两人脸颊贴的极近,鼻尖又厮磨着,看着好不甜蜜。
姜偕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像是五月明亮的微风,又像阳光下的蓬勃的绿叶,最像的还是被染成橘色的黄昏,一点一点的,让人忘记初衷,让人不由自主,让人一再沉迷。
可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像是到整点就被摇摆的大钟,她微微动摇,那钟就猛烈敲击,那声音尖锐极了,刺的她禁不住的疼。
她看他好看的眉眼,终究没忍住,主动吻了上去,这亲吻柔软又真挚,显露出姜偕鲜少的温柔。
姜幸环住她腰身的双手不由得收紧,想要她在贴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近到他身体里。
两个人沉迷在这月色如水的温柔夜晚,都不曾注意到花丛里躲着一个人,她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用一只手机记录下整个过程。
······
从温泉山庄回去后姜偕和姜幸似乎比以往多了一分甜蜜,姜幸快要高考,但他成绩向来极好,没有一点高考生的样子,只姜偕一在家就缠着她不放,有时候当着姜治凯和范陈萍的面儿就往姜偕房里钻,拿着本书说什么找姐姐补课。
姜治凯倒是高兴,姐弟两愿意亲近起来他自然省心许多,范陈萍就不是了,每每姜幸这样,她就又气又急,总是借着送夜宵的理由去敲门,她实在是怕姜治凯发现,心里恨姜偕恨得要命,可她也没办法,姜幸的性子执拗,他认准了的,她这个当妈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一丝一毫的作用也不起。
又有一次她急的扇了他一耳光,撕心裂肺的吼:“她早晚会毁了你,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我的傻儿子,那小婊、子是想把我们母女俩赶出去你懂不懂!”
“妈!”姜幸冷着脸打断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了情绪,劝道:“您不要那么说她。”
“说什么?小婊、子吗?难道她不是吗,勾引自己的弟弟,她····”范陈萍急赤白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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