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可以找臣,臣心甘情愿给陛下看。”大将军一副舍生取义的慷慨样儿。
“你的?早在五岁时朕就见识过了。不稀罕。”陛下的回答让将军老脸一红,他轻咳一声,正色道,“那时年纪太小。臣如今已经十八岁,跟以前不一样了。”
女皇上下打量了一下护国大将军,一手拄着下颌,漫声道,“是吗?有没有于飞的大?”
“陛下喜欢大的?”将军的眸色更加幽深。
女皇陛下挠了挠头,茫然道,“不知道。”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秦川,之前你们一直没有给朕指认嬷嬷,如今,朕都成年了,这闺房之事,却还一窍不通。这世上哪个皇帝像朕这般白纸一张啊?说出去你们也不怕邻国笑话。”
秦川脸上又是一黑,“陛下,您文治武功好,便可以了。这闺房之事,将来有皇夫在行,您一样会过得舒心的。”
“不然,”他凑近她,大手按上自己的腰带,“陛下让臣给您启蒙一下?”
“虽然朕对你的鸟儿并不感兴趣,不过,既然你这么热情,我叫一个宫女进来,跟你配合一下?”说着秦钰眨巴着眼便往外走,边走还边自言自语,“我这锦华殿宫女至少有十多个,挑个俊俏的来,事后直接赐给你做小老婆吧。”
秦川这下可不干了,他寒声一唤,“陛下。”
那嗓音,让女皇陛下一个哆嗦。
她扭头,看了一眼大将军,登时炸毛,“你干什么,这个调调,吓我是不是?”
“陛下,您若老是这样,臣会忍不住的。”秦川说着,慢慢凑近,高大的身躯在女皇头顶投下阴影,他嗓音越发低沉,“陛下,臣的心,向来只装了您一个。只等您想清楚,过来摘取。”
说着,他将她的小手拾起来,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么近的距离,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她发际,让她的小脸微微发红。
她慢慢仰头,看着秦川漆黑的眼瞳,喃喃道,“将军,这是在求婚,还是在索爱?”
秦川一滞,“陛下心里,难道婚姻与爱情,不是一回事?”
“不是。”秦钰轻轻摇头,叹道,“将军不知道吗?自古君王皆无情。你若是爱朕,怕是会后悔的。爱这个东西,朕没有。”
秦川脸色一白。
他的表妹垂头,看向他的胯下,语调竟有些哀伤,“朕的母皇,曾经告诉朕,若是为爱,她根本不稀罕这个皇位。她坐上龙椅的那一刻起,便成为了国家的一部分。爱这个东西,皇帝不懂,也不能懂。”
她伸出小手,捻了一下自己发育良好的rǔ_jiān,低声道,“表哥,你我两家,联姻几代,早就血浓于水,互相依存。即便你不娶我,其实也不影响我们的亲密。可是,我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该不会跟外面那些傻男人一样,看中的只是我的躯壳吧?”
秦川眼瞳一缩,伸手摸了摸她肉嫩的面颊,“钰儿,你的小脑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古怪的念头?”
他慢慢靠近她,两手扳住她的小脑袋,轻轻凑上她的唇。她的唇与外面那些闺秀不同,从来都不涂口脂,只散发着独特的体香。柔软,微香,形状精致优雅,如同一只落在她瑶鼻下的蝴蝶。
“怪吗?怪,就说明你根本没想过。”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贴上来的唇瓣,幽幽道,“你好好想想吧。”
秦川离开的时候,秦钰已经用过膳,进入了勤奋办公状态。
一个时辰后,她将厚厚一摞奏折批完,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朝江贵儿招手,“小江子,朕需要特别按摩。”
江贵儿连忙点头哈腰地靠过来,“陛下,是肩膀还是大腿?”
“是头皮。”皇帝往屏风后的软榻上一躺,“朕听说,以前有个娘娘,为了养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每日让三十名宫女给她按摩头皮,还用舌头给她舔头发。你说,朕是不是也应该多找几个人用舌头伺候着?”
江贵儿一边轻轻给她按摩头皮,一边细声儿道,“陛下,咱大秦向来节俭,自从女主天下,宫中的宫娥更是裁减了大半,您要那么多宫女专门按摩头发,怕是不容易。”
同一时间,紫禁城外一条街远的地方,被安排住在驿馆里的于飞,已经熄灭灯烛,躺在了干净柔软的床上。
他将一头黑发沿着床沿垂下去,等着它们自然晾干,懒洋洋半眯着眼眸,望向窗外的月色。
紫禁城的高墙危楼,在暗夜里耸入寒空,在这个角度看上去漆黑一片,如同一只蹲踞在山峰的狰狞巨兽。
那样可怖的地方,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