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把她扔在上面,把她摆成大字型,‘啪’的一声,她的四肢就被皮带装的东西扣住了。
背后是冰凉冷硬的手术台,旁边是变态小人。阮凉顿时觉得眼前一盘黑暗,尤其看着白廉拿起一把手术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话好说,不要动刀子。”做着无用功使劲的挣扎,阮凉仿佛一只待宰的鸭子,伸长了脖子祈求饶命。
白廉丝毫不为所动,拿着刀背在她的脸蛋上比划了两下,感受到明显的颤抖才嗤笑一声,然后一下子用到了往下一挥,阮凉闭上眼哀嚎,“哎呦,我要死了。”
布料破裂的声音,身子一凉。阮凉慢慢睁眼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脱力的躺着,所以她为什么去作死的挑衅他。
凉薄的手掌握着两边的乳肉,白廉像在检查病患一般,这看看那瞅瞅,惹得阮凉头皮发麻,心里一阵恐慌,担心他一个不顺心就拿起手术刀把她好容易才长大的两团肉给割了。
大小适中,一手正好可以掌握,白廉内心很满意。对于奶牛一般的jù_rǔ他一点也不喜欢,他只理解为营养过剩,跑步都是累赘。
紧随其后,黑色短裤也被划破,被丢在地板上。
白大医生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花穴的湿度,竟然非常的润滑,手指上满是黏液,花唇上也沾满了唇露,看起来精光闪闪,诱人的紧。
装死的阮凉感觉到脚上的枷锁突然就没了,紧接着皮带的解开声音,拉链声,一睁开眼便看到让她双眼湿润,私处难耐的东西。
只见白廉从裤裆里掏出他沉甸甸的大家伙,棒身上虬根盘扎,青筋缭绕,并且气势汹汹的抬头挺立着。而后他也翻身上了手术台,分开阮凉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侧,guī_tóu迅速的对准穴口毫不留情的入了进去。
【十】
如果说之前阮凉没有感受到为什么这是个惩罚世界,那么在此时此刻她忽然懂了。
随时可能失去的生命,还有受人凌辱的感觉。用着各种方式击溃她的内心,让她变得歇斯底里,让她知道一旦任务失败会有惨痛的教训。
阮凉紧要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眼眶充血泪水直流。为什么不让她晕过去,原本湿润的xiǎo_xué因为巨大的yīn_jīng强行进入变得干涩不已,处子血顺着ròu_bàng留在了手术台上。
这个在她体内冲刺的男人果然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已,只有机械化的chōu_chā,没有快感只有疼痛。身子随着沉默的撞击一起一伏,后背也不停的磕在冷硬的手术台上,不用想她的后背一定是一片暗红。
原本兴致高昂的白廉看着这次和死鱼没有两样的阮凉,顿时心下不快,越发大力的摩擦脆弱的内壁。
他不懂这个女人今天yīn_dào这么干涩,让他寸步难行?难道是他技巧不行,不,绝不可能。
念着她是初次,想轻点,但食髓知味,性器自发的往里面钻,他顺着本心而已。
一室无言,只有ròu_tǐ的拍打声,yīn_náng撞在花户上的声音,yīn_jīngchōu_chā与血水的摩擦声。
看着阮凉白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白廉的施虐欲反而蠢蠢欲动,她不是爱哭?就让她继续哭下去。
事实证明,白廉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要是阮凉乖乖的挨操,说点好话可能会好过点。
被勒的一圈红痕的手臂终于被释放,白廉抽出yīn_jīng,将阮凉翻过身去,呈跪趴的状态,而后肉茎顶着xiǎo_xué又插了进去。
阮凉是心痛,小腹痛,现在连膝盖也痛。不多时,膝盖上就红肿了,阮凉真的想就这么死去得了,没有一处是舒服,还要承受身后薄情男人的兽性。
在阮凉已经忘了今夕何夕的时候,终于花径一烫,白廉射在了她的体内。没有肉茎堵住的xiǎo_xué,被操的暂时合不上,红白交织的一大股jīng_yè慢慢的从yīn_dào里流出来。
倒在手术台上阮凉只有一个想法,终于结束了。没有爱的性原来这么痛。
说到底,其实是阮凉在和自己闹别扭,她就想让白廉哄哄她,而不是逼着她进行这事。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就是觉得委屈。
白廉抽了几张面巾纸清理下体,塞回裤裆,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看着背对自己躺着的女人,他一向运转极快的大脑有几秒钟卡壳了。
这次交媾运动进行的不顺利的原因是什么?
白廉列出了以下可能原因:
1、阮凉的yīn_dào太干涩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