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女人看到您都动心……”我呸,心灵美才是真的美。
花容止听后,不动声色地拿起案几上的檀木香扇,潇洒一挥扇沿展开,遮挡在自己那张令人窒息脸颊前,露出一双夺魄的美眸,勾唇一笑道:“起来吧……”
穿越有风险,剧情很狗血,穿越不口怕,最怕穿越之前没文化。想穿越,不会几句英语怎么行?尤其是在穿越后,骂人时,用一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既能解气,又泄愤,当真是……爽也!【临毕业四级都没过的孩纸表示蒙面飘过~~~】
阮若男双手支地,起了几下都起不来,小狐狸见势急忙从椅子下钻出来,跳到阮若男身边,抬起一只毛茸茸的前爪,帮阮若男擦拭着额前的细汗,眼里满是关切道:“呆子,你没事吧……你到底有没有事啊……是不是瘫痪了啊……是不是被她们抽残了啊……你等着,我,我去和她拼了我……”
“我……”阮若男想了想还是把后半句话憋回去了,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小狐狸对话,别人以为她是个疯子。不过小狐狸的话,还是让阮若男心里暖暖的,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也只有小狐狸关心她的冷暖了。
虽然,每次只要发生“状况”小狐狸都神奇般地消失,事后又能神奇般地出现在她眼前“嘘寒问暖”,尽管知道它说“拼命”是面子话,但还是让阮若男很感动。
毕竟,它只是一只小狐狸,就算它有500年修行,那又怎样,仙气儿还不是经常失灵?所以,尽管上次它神奇般地把阮若男拖出井口,可在阮若男心里,它还是一只畜生,一只会说话会察言观色的畜生。
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遭遇再大的磨难,阮若男都不希望小狐狸上前搭救她,她不希望小狐狸跟着她遭受“暴虐”。倒是习惯了它每次躲起来,等敌势过了安全了,再出来。
一个毛茸茸的拥抱,一句假惺惺的“客套话”,就足够了。有小狐狸在,阮若男不会觉得太孤单,太无助,太绝望,太潦倒!
阮若男眼中划过一层薄薄的水雾,伸手抚摸着小狐狸的小脑袋,泪光点点地看着小狐狸,欣慰地点点头,以示“别担心,我没残”。
为了不让小狐狸为自己担心,阮若男咬着舌头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向坐在椅子上极其逍遥的花容止微微欠身,无力地道:“阁主,衣服还给您了,鞭子也抽完了,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么?”
阮若男嘴上服软,心里却是这样想的:穿人家的迟早要脱下来,无端抽人家马鞭,人家迟早会抽回去的!今儿个这二十鞭子,我记住了,铭记在主,你等着!咱们……改日见。
阮若男在心里暗自揣测时,耳边又响起那若翠珠落玉盘般动听的声调,话里的内容却完全视仙狐如土狗:“这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阮若男微微一怔,马上蹲下来用手扯起小狐狸的一条后腿,歪着头往小狐狸“那个”地方看,小狐狸使劲挣开后腿,一巴掌落在阮若男脸上,大骂:“不要脸,你看伦家那个地方做什么?”
阮若男咬着牙,尽量含糊不清地小声求道:“斑斑乖,求求你,让我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不然我没办法回答那个变态女人的问题啊?你忍心让我再挨十鞭么?”
小狐狸脑袋低垂,表现出一幅无比作难姿态,小声道:“可素……麻麻告诉我,私乱的人类……”
阮若男啼笑皆非,连连点头含糊道:“好好好,我粑粑也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看别人的私|处,那你直接告诉我,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就好……”
这时,沉鱼摇着尾巴,一脸谄媚地走到小狐狸身后,将狗嘴伸到小狐狸的后腿中间,下作地好一顿狂舔乱闻。
小狐狸浑身麻酥酥的,急忙跳到阮若男怀里,扯着她的耳朵喊:“呆子,赶紧站起来,离它远点儿,那只下流的畜生想上我……”
花容止举起香扇挡在面前,遮住唇畔的笑意,旁边的护卫也都抿着嘴,憋住笑,都被这一幕逗乐了,虽然在她们眼里,阮若男怀里抱着的是一条“小花狗”。
沉鱼的下作样,已向众人揭示了小狐狸的性别,它肯定是母的。如果是公的,那就是沉鱼的性取向出了问题。
花容止收起香扇,看着阮若男怀里的小狐狸,眉峰轻挑地说:“狗留下,人可以走了!”
阮若男下意识地将双臂紧收,不愿意将小狐狸交出,也不敢作声有何抵抗,只能紧紧地抱着小狐狸,怯生生地看着不怒不喜的花容止。毕竟,屋内除了拿马鞭的,还有几个拿大刀的!这气势……很吓人啊!
小狐狸也紧紧抱着阮若男的脖颈,将毛茸茸的身子不留缝隙地和阮若男贴在一起。
花容止见此,忍不住开心一笑。那笑容就仿佛是行走在沙漠中的行人,突然看见一片绿洲,让人在误以为是海市蜃楼的同时,仍然无法阻止自己为其疯狂的举动!
独特好听的笑声中,轻飘飘地发出了视生命如草芥的话语:“杀了!”
☆、19大不了再活一次
花容止口中飘出“杀了”两个字后,旁边护卫们把剑的把剑,扬鞭的扬鞭,擦拳的擦拳,一下子又将腾腾煞气推向顶峰。
“紫风阁”有女皇御赐的“黄金鞋”一双,此鞋可上踢昏君,下踩奸臣,可“先斩后奏”,也可“斩了不奏”。要杀一个阮若男这样的无名小辈,那是小耍。
厅内气氛甚是紧张,但却迟迟不见有人对阮若男和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