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回来”
“拉我干嘛,给我松开,我要去把颜颜追回来。”斑斑歪过头,气急败坏。
花恋蝶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还把她拽了回来:“我问你,你是真心诚意的想追她,还是一时新鲜,逢场作戏想玩玩跑人?”
“废话,我斑斑是那种……人吗?”
“那好,看在容颜是我紫风府的人的份儿上,看在你对她一片痴情的份儿上,姐姐我给你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你听好,想得到心上人的真心,要慎记三条。其一:言听计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乃下下策;其二:忽近忽远,若离若弃,乃下中策;其三:高高在上,让她看的着摸不到,乃最上计。这三条恋爱宝典,你若能领悟通透,就能得到心上人的真心。”花恋蝶一副情场老手的语气说道。
斑斑听后,低头沉思了片刻,抬头一副领悟的表情道:“嗯,记住了!”
“那你准备用哪一条儿?”
斑斑不加思索地回道:“当然是第一条了!”
花恋蝶当下表情僵硬,伸手在她细白的脸蛋儿上“p”两下:“朽木不可雕也,爬开……”
斑斑捂着脸,满脸不服:“寸步不离还追不到呢,竟然让我若隐若现,只怕我还没隐起来,颜颜就消失了,切~听你的年都过错了,存心不良蛇吞象……”
斑斑嘟囔着离开后,凉亭里只剩下花恋蝶一个人了,蒙了半天也没蒙过来斑斑那句“存心不足蛇吞象”是何解。
顿感无聊的她,想出去找点儿乐子解解闷儿,刚走到大门口前脚一迈出门槛,里面的一只脚顿时抬不起来了。
“蝶儿,本格格特许你不用跪地膜拜,是不想让你的膝盖儿受凉,你倒好,见了本格格腿都不打弯儿了,过分了不是?被宠坏了……”四格格身穿浅紫长袍,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外,扬眉看着门口浑身僵硬的花恋蝶。
下一秒,花恋蝶像一只见了饿狼的羊羔,逃命似的往回跑,四格格一个箭步跳上四个台阶,直接揽住花恋蝶的腰肢,语气暧昧道:“城南新开了一家旅店,据说里面的床很软,我们去试试……”
花恋蝶浑身僵直,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我还有事,恕不能奉陪,格格您还是另请‘高手’吧……”
四格格把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眼神迷离道:“高手就在眼前……”
花恋蝶知道她要干什么,心里噗通乱跳,可她真想侍候不了她了,“格格,我的手指……还很酸,容我休息一两天吧……”
四格格挑眉笑道:“你不是还有舌头么?”
花恋蝶喉管上下一划,很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把舌头伸出一点点,口齿不清道:“我的舌筋都快断了……”
“不怕,今天……换本格格舔你……”四格格说着,不由分说霸道的把花恋蝶拉走了。
而门口的守卫,早被四格格的举动和说的话吓傻了掉了,任由花恋蝶被人拽走,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绝望的眼神,一个个跟被人点了定穴似的,一动不动……
☆、104傻瓜爱人
阮若男和花容止去祭拜洪七婆的时候,大老远就看见墓碑前跪着两个人,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洪水柔和明月俩人。
奇了个怪,洪水柔祭拜亡师天经地义,明月和她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也并排跪着又是烧纸又是磕头,而且还悲悲戚戚地小声啜泣,这……拜的是哪门子名堂?
阮若男和花容止对视一看,大步向她们走过去。
不愧是男人,就是比女人们眼尖心细,阮若男她们还没靠近,就被明月看到了。
“妻主,有人过来,你看……”明月擦了把眼泪,扭头对身边的洪水柔使了个眼色。
“是吗?”洪水柔说话的同时,阮若男和花容止正好走到她们跟前。
“你们……”洪水柔抬头看着她们,有些惊讶。
“我们是来祭拜洪老前辈的,没想到你们也在,真巧。”阮若男说着,把肩上的包裹拿下来,递给花容止,意思十分明了,想让她把祭品拿出来。
花容止哪是她的奴隶,再说那包裹里面的祭品,她可拿不出手。于是,马上把包裹又塞到阮若男手,外加一个白眼儿。
阮若男甚是没面子,却又不敢造次,尴尬的笑了一下,看着明月故意把话题岔开:“你……不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她叫明月,你们见过的……”洪水柔说着,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泥土,看看阮若男,又看看花容止,一脸问号。
花容止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说:“水柔妹妹一定好奇姐姐我怎么也来了,我和阮姑娘一样,也是来祭拜洪老前辈的,真巧你们也在。”
洪水柔十分感动地抱拳道:“两位有心了,既然都是来祭拜仙师,不如大家一起吧,来……”
“嗯,一起,不过……”阮若男看着明月欲言又止,故意留个问题让洪水柔回答。
洪水柔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不过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接过她的包裹放在墓碑前,对明月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到边上候着,先让阮若男和花容止祭拜。
阮若男一根筋儿,没得到答复心里不舒服,正要继续问,却被花容止轻轻拽了一下,皱眉道:“祭拜亡者,要有诚意,啰嗦什么?”
阮若男顿了一下,赶紧点点头,连声说着:“是是是,先祭拜,先祭拜……”一边跪下打开包裹,拿出烧鸡和半壶烧酒放在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