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我不想跟你上去!”
周政看向尹愁,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固定住他的双腿,按开电梯,走了进去。
尹愁用手去打去掐周政,甚至用嘴巴咬,周政都一语不发的忍着。
尹愁越来越着急,极尽恶毒的话砸向周政说:“我说了我讨厌你,恶心你,不想再见到你,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
尹愁每说一句,周政的心就像被狠狠地插了一刀,又一刀。
周政任他撕扯捶打,然后走出电梯,走到自己的家门前,打开门,扛着尹愁就这么走了进去,走进去后,鞋也没换,然后用脚踹上房门。
砰地一声,巨响。
他把尹愁扛到自己的卧室,扔到床上,不等尹愁爬起来,迅速回身去锁卧室的门。
他的卧室门有密码,锁上后,除非有安全码或者指纹解锁,不然打不开。
尹愁坐起来,脸上冷冷的。
他刚刚一顿撕扯挣扎,这会儿累得手酸腿酸,不想动了。
周政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颈脖处的扣子,然后脱掉鞋子。
走到床边,问床上的尹愁,他的表情是尹愁熟悉的温润和无限的迁就。
他问尹愁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尹愁恶声恶气地回了一句说:“关你屁事,我要走,把门打开。”他以为周政还会像以前那样迁就他,容忍他。
周政摇摇头说:“我放你走,你会回去找他。”阿桥一定是有不为人知的困难。
其实到现在来说,他对阿桥的身份都知之甚少。
他这样聪慧的孩子,只要好好努力,未来有大把的可能,今晚却被一个能当他父亲的人拉在怀里,甚至言语卑劣的挑逗他。
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困难。
他说:“是钱吗?你需要钱?”
尹愁不想把自己需要钱,然后在一个男人身边陪了很久的事情说出来,他越来越暴躁,从床上下来,往门的方向走。
“管你什么事,你不要婆婆妈妈的管我的事情好吗?我说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强,奸,犯!强,奸,犯!”这个时候,已经失去理智的尹愁完全忘了在酒会上,花园里,江潮的眼神多么内敛,不敢露出嚣张的面容站在周家兄弟面前,忘了能参加酒会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以为周政还是那个周政,他极尽恶毒的话,想让周政退缩,然后出于愧疚,把他放了。
他的脑海里还留存着对他颇多容忍的那个周政,而不是强势地搂住他的腰,微微扬着下巴露出嘲讽神情的对江潮说:“怕是你这辈子都睡不到了。”
他现在只感觉到火烧火燎的羞耻,不想再和周政有任何的牵扯,他要离他远一点。
他现在快疯了。
为什么要让这个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出现,看到他被拉拉扯扯,啃咬,甚至或许他早就看到他了。
每每想到这些可能,尹愁就恨不得把门撞开,然后快快的离开这里,逃出周政的视线里。
周政看着站在他面前,让他开门的尹愁,握住他的肩膀说:“阿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来帮你。”他真心实意想帮助尹愁。
尹愁一心想着离开这里,他怒目而视,说:“我说——我要——离开——这里,你把门打开!”
“阿桥!”
“开门!”
尹愁像一头抓狂的小兽那样完全失去了耐性,狠狠地用身体朝周政撞去,周政猝不及防,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就稳住了身体,他伸手将尹愁抱在怀里,死死的搂住。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知道,他一定会去那个男人身边,他一定是有苦衷,他不能放他走。
周政忽然一个反手,将尹愁的胳膊翻过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周政竟然会把他绑起来,这完全激怒了他。
“你是不是有病!你把我松开!松开!你个混蛋!”
周政充耳不闻,转身走到了落地窗外面的露台,拿出手机给周晔拨了过去。
周晔接到电话的时候,还能透过听筒,隐隐约约的听到尹愁的咒骂声。
他笑着说:“哟,性子还挺烈。”
周政声音沉沉地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情况?”
“我也是……刚知道,觉得有趣,就让小张查了查。”周晔委婉地撇清楚自己可没有很久之前就想着看笑话,一切都是巧合。
周政虽然对生活上的事情不敏感,但也不是纯粹的智商高情商低的极端例子,结合最近周晔的态度,还有今天在酒会上有意无意地引着他看这里看那里,他知道他肯定掌握了他还不知道的关于尹愁的事情,很早之前,最起码比他早太多。
周政没有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