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身下却无力可借,无法并拢双腿,那嫩红被马背拍的颜色鲜红欲滴,到最后每拍一下都惊叫的抬起臀磨动,不多时便由身下喷出一股白浆,不一会儿便从整个马背流到了马腹,随着奔跑的颠簸,唏唏拉拉的溅到了草地上。
而女子却是再无力的撑住的倒在男人怀里,在马背上曲着白玉般的细腿,在半空合都合不上,而那男人却是在她耳边低笑,不仅欣赏着花儿被蹂躏出白浆的惨状,还用手指轻轻分着她的花瓣,认直播的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嫣然嫩口,用手轻轻揉了会,惹得怀中女子敏,感的呜呜,这才挑了一点用舌头尝了尝味道。
沈荷香想到此脸都烫了起来,顿时摇了摇头,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儿,从一开始的羞耻及忍耐,再到失控后的随波逐流,最后竟是隐隐有些享受这种随时被人偷窥的野,合情,趣。
似乎内心有处被紧紧束缚之处,突然之间被打开,而随之打开的不仅仅的身体,还有其它别的东西,但沈荷香脑子一时有些整理不清,只得归就于这偏近于异域风情的马百里,实在是民风太开放,才让她会有这么反常的举动的想法,想到骑马回来时那沟里一对野,合的年轻男女,沈荷香心中这才安定了些,虽面红却也咽了咽镇静了些,这事儿在马里好像不算什么,不止是那对年轻男女,回帐篷时,外面时不时都能听到些男女的粗喘,不说这些人是否有礼,在知道她不是一个人,至少是松了口气。
对着镜子见自己身上嘴唇嘬出来的印迹,连脖子上都有,只得换了件长衣袖立领的粉白上衣和白筒裙,这件料子极薄,样式却是保守些,却不知如此更显得出她胸口的两团柔软形状诱美丰姿。
有时女人这乳儿光长得大不行,太大了那是奶牛,最重要的是形儿要丰而漂亮,颜色也要吸引人,又黑又难看像两只口袋是个男人都会望而却步,而沈荷香从对这小小山丘时就细心的养着,其中下的心血光想想就一箩筐,如今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对白兔她自己掂着都喜欢异常,更何况是男人,可以说是女子中少有这般丰美的乳儿。
两团鼓鼓低盘白的似雪,尖尖红得鲜嫩,这雪山一点红,自然是让男人见了舍不得移开眼,加上形状饱满手感又极好,难怪简大爷会每每爱不释手的把玩,睡前都要口叼着吸一吸,含一含,仿佛能挤出乳汁一般。
待挂上了晶石颈饰,套了鞋沈荷香便掀开帐子,帐篷外塔哈妻子正在支着锅煮着午餐,闻着味便知是一锅羊骨汤,见到沈荷香出来塔哈妻子便招呼道:“早饭没吃饿了吧?简兄弟不让人吵你,我就让塔斯去玩了,昨晚你和简兄弟去谷原溜马了吧?现在入秋天气乍冷,一会吃点皮牙子□馕,再喝点羊汤驱驱寒气……”
沈荷香本来脸皮就薄,听罢消了红晕的脸顿时又微微透着粉,那塔哈妻子见了十分了然的笑了笑,“你和简兄弟这么甜蜜,我和塔哈都为你们高兴,来,先喝碗奶茶暖暖胃,一会儿羊汤熬好一起吃饭……”
沈荷香急忙学马里人双手合十感谢的接过那木碗,边喝着暖香的奶茶环顾四周,此时几个帐篷的妇人都出来煮食中饭,其中还有几个男人牵着牛羊,路过时目光时不时回头看向沈荷香,这些目光虽不至于让她反感,却也不是很舒服,便移开移线,落到塔哈妻子身上,不由询问道:“简……夫君他人呢?怎么没有看到?”
塔哈放了几块木块到桶底,起身舀了点汤尝了尝,闻言道:“塔哈在打磨玉器,简兄弟洗完马过去帮忙了……”
沈荷香想到昨夜的事,虽是爽快到了,但对那男人心下也是有些埋怨,且那马背上被她弄得一片黏糊糊,干了一定是一片白迹,恐怕让人看出端倪,所以之前心下也是暗暗着急,不知他有没有清洗劲风,此时听罢顿时松了口气,知道他去向,放心的低头喝了半杯羊奶。
塔哈的妻子做的烧火话计,她多年未做也不想沾手,不过做那馕倒是极有兴趣,帮她捏了两个后,塔哈的妻子连连称她手巧,这小馕最是难做,且要做的一个个跟小金钱一样更是难,刚上手的很少能做的如沈荷香做得这么精致好看。
沈荷香听了夸奖不由脸上漾起笑容,抬头便见昨日那个叫娜纱的女子,身上穿着十几种颜色,像彩虹一样的衣服与一个男子走了过来。
“塔哈他妻子,这是我哥哥风郎,我哥哥找那你家昨天客人,人走了没有?”娜纱女子大大咧咧的说,说完手拐了旁边看沈荷香看得已经呆掉的风郎。
风朗不过十□岁的年纪,一直是在谷原牧羊,不久前家里给定下门亲事,他也挺满意的,但是此时见到坐在一边捏馕女子,整个人都呆住了,那白得如羊奶一个颜色的皮肤,乌黑发亮的头发垂在肩后,额前戴着一串粉晶额坠,而那捏着馕的一双白嫩手是那么的惹人眼。
风朗呆在原地,目光有些贪的盯着沈荷香,从那女从香娇玉嫩的秀靥上移到了那纤细的柔软的腰肢,及那丰满隔着薄薄的布料似能看出那两团柔嫩形状的胸脯上,随着沈荷香捏馕的动作和拿动东西的双臂挤动,便见那白兔被挤压的现加高耸颤颤。
沈荷香边自动的捏馕边注意着叫娜纱女子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才留意她身边的男子,见到他无礼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后,顿时娇眉一竖想要起身。
就在这时塔哈与简舒玄从另一处帐篷出来,塔哈正看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