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已经是肿胀着微微探出肉缝,被这粗糙的ròu_bàng这么一蹭,闪电一般的快感顿时冲击而来。细嫩的大腿肉被磨蹭得发红,穴口更是被这时重时轻的摩擦弄得酥麻难忍,yín_shuǐ打湿了格索恩的ròu_bàng,也打湿了她的大腿。夏天面色泛上一股情欲的潮红,眼睛也湿润润泛起了水光。格索恩喘着粗气,一边用那ròu_bàng往穴口方向冲击,一边问:“说,你到底叫什么”
夏天咬紧嘴唇,依旧不肯回答。
格索恩失去了耐心,手摸上了她的yīn_dì,掐住,疯狂的电流一下子刺激得夏天尖叫起来。她哭喊着求格索恩放过自己,格索恩却依旧问:“告诉我,你叫什么”
夏天啜泣着回答:“我叫夏天”
“好的,弗蕾雅在上,我们可以做爱了。”
说完,格索恩便分开夏天两腿,扶着那勃起的ròu_bàng,挤开两片湿润不堪的花瓣,刺进那xiǎo_xué。
guī_tóu挤开最紧窄的穴口,接着,便像是整个被吸进去一样。格索恩红了眼睛,钳着夏天双手,大力chōu_chā着。
原来女人的yīn_dào这么销魂。难怪铁匠铺女主人的几位丈夫,一个个疯了一样围绕在她周围,什么都肯为她做。
比起自己撸着射出来,肏干女人yīn_dào的快感简直要强上数百数千倍。
何况她身上还那么香,那么好闻,皮肤这么细这么滑,一摸上去就舍不得放开。她还是黑头发,肯定不会嫌弃自己的红头发的。
格索恩低吼着,粗暴地chōu_chā着,粗大的guī_tóu磨蹭着xiǎo_xué里敏感的嫩肉。夏天被他磨得xiǎo_xué里胀热不堪,呜咽着很快被送上高潮。抽搐的xiǎo_xué紧紧包裹住格索恩的ròu_bàng,吸吮着,每一道缝隙都和ròu_bàng上的粗糙结合起来,又多了几分快感。
“不行了快、快不行了啊啊”
这女人呻吟起来也这么好听。水润润的小红唇,不知道ròu_bàng肏进这里面是什么感受。
想到这里,格索恩握住她的下巴,再度亲吻上去。香喷喷的嘴唇,口水都是香的。他一边吻着,一边疯狂地chōu_chā。肏干得夏天接连高潮了三次,他这才舍得把那烫热的jīng_yè射出来。
ròu_bàng却还未软下去。他正想换个姿势再肏她一通,杂物间的门忽然被踹开了。
几个赤裸着身体、穿着皮围裙的男人闯进来,接着是因格鲁夫,还有夏天的几个男人们。格索恩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夏天便被因格鲁夫抢过去,搂在了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原本还嵌合在一起,被因格鲁夫这么一扯,夏天只觉得下体骤然一空,粘稠的jīng_yè流淌到了大腿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格索恩还不舍得她,上前想拉她的手,却被因格鲁夫一拳挥过去打在眼眶上。顿时,格索恩眼圈便留了个乌青。因格鲁夫却还不肯罢手,骂骂咧咧想上前打人,却被夏天一把拉住。
然而,铁匠铺的几个男人,夏天却是不论如何都拉不住了。他们一拥而上,把格索恩围在中间,按倒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打起来。格索恩蜷缩着,忍受着他们的暴力,祈求似的看着夏天。
夏天一下子明白了,格索恩为什么那么急切地一遍一遍问她的名字。原来,不是每一家都像她的男人们这样,和谐相处。
她急了,大喊了一声:“你们都给我住手”
见铁匠铺的这些男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夏天冲上去护在了格索恩身上,瞪着他们:“我可是你们女主人的贵客,你们要是伤了我,就等着她两个月不搭理你们吧”
这句话的杀伤力显然很大,男人们面面相觑住了手。夏天后怕地摸了摸格索恩脸上的淤青,他则吃痛“嘶”地吸了口气。
夏天抬头,冷冷地说:“你们女主人呢我要见她告诉她,我是拉法的妻子”
被诅咒的格索恩
面对夏天的请求,铁匠铺这群男人虽然不认识她,却也丝毫不敢怠慢毕竟,这里随便哪个女人的地位,都要比他们高上许多。于是,他们简单一商量,火速去找了女主人来。然而,格索恩却也不能放过,毕竟他未经允许私自离了岗位,还欺辱了别人家的妻子,夏天的丈夫们正虎视眈眈看着他们呢于是,三下两下,格索恩便被他们用桦树皮搓的最结实的绳子捆了起来。
于是,两群人,在铁匠铺的会客厅里见了面。
铁匠铺的女主人是个英姿飒爽的高大女子,头发是淡金色的,因为长年累月铁水炉子的烘烤,颜色淡到几乎像是白色一样。她走进来,打量了一下夏天,又看了看跪在地上、被绳子捆着的格索恩,走上前去,捏起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