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将顾延打入天牢,待其子出生后,与其夫人一道问斩!”
“陛下三思!”一众朝堂之人除南翼外皆下跪。
连苏老相爷也下跪道着:“老臣恳请陛下三思。”
“谋杀储君之罪该判凌迟,朕三思不得,革去顾延之职,立即收押!”景议暴怒道着。
“臣等恳请陛下三思,顾相爷忠心为君,请陛下轻判。”
“顾国舅爷手握重兵,还望陛下三思。”
“请陛下开恩呐!顾家本家一族也就延儿这一条血脉了。”顾皇后连着入殿来道着。
顾延回首看着顾皇后,如若不是她眼底的喜意,他许还会觉得顾皇后是真心待他的。
“后宫干政一并处罚,朕念在国舅爷与长公主面子上已是轻饶,本该是株连九族之罪。”
“大印皇帝,你有本事也诛了顾延的九族呐。”南翼道着。
景议怒瞪了一眼南翼,“白袁!”
“臣在。”白袁道着。
“着你立即查办,还有听闻你这刑部大牢快要比的上皇宫了?何人都可以进去也无个时辰限制还有宫奴等服侍着?”景议问着。
白袁低头道着:“长公主之令,臣不得不尊。”
“那朕的命令你就可以不尊了?将那些乱七八糟地都给朕认出去,待十月之后便行刑处斩!”景议恼道。
“是,陛下。”
“老臣恳请陛下饶过顾相爷一命。”苏通道着。
“再有求情之人革职,退朝!”
苏通由苏布扶着起了身,一脸地轻松,还要再等十月,未免这日子也太长了些。
顾皇后看着景议的背影,他现下虽是恼怒,可毕竟皇太后还存于世间,江南来长安的路上哪怕她设下关卡,两月余的时日太后也定能赶到,遂她得在两个月里头逼景议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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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内,佘笙见着狱中的事物都被扔搬走后,就晓得应当是顾延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打听才晓得果真是出事了,才三个时辰的时光,她便见着顾延穿着囚衣戴着镣铐散着发丝进了牢内。
“你当时说生相伴死相随还以为你会死的青白些,如今你这一身陪我去死我可不愿!”佘笙见着顾延进来道着。
顾延笑笑道着:“好在白袁肯让你我同在一牢之中。”
“太子下毒究竟是怎的回事?”佘笙靠在椅子上拍着胸口问道。
“怎得了?”顾延见她难受问着。
“总是要作呕,太医说是害喜之缘故,难受得很。”
顾延拿起桌前边的蜜饯喂着佘笙道:“对不住,让你白受了这些苦。”
“也不苦,在这牢内我索性什么事都不想,只做做画吃吃药,觉得身子爽快了不少,如若没那恶心真像是回到了十年前一般。”佘笙道着。
“有些事我本不想与你说的,可我晓得你亦猜到了不少,如若你我就死在这一遭你可会怪我?”
“不怪,去年此时无你,我早已是一抔黄土,只是你我这般死了,日后的史书上变成了大奸大恶之徒,如此不好。”佘笙道着,“受了冤屈开解不得好似要变成冤鬼残留人间的。”
“如此,那我便随你逛遍大印大江南北可好?如若有大奸大恶之徒咱们也可冤鬼索命一番,如何?”顾延勾唇道着。
“到这时了,你都笑的出来。”
顾延看着她的脸道着:“旁人入狱是消瘦好几分,你入狱倒是长了不少肉,过来让为夫捏捏。”
佘笙走到他怀中入座道着:“可别捏疼了,你怎得会成了给太子下毒之人了呢?”
“上回给你讲过的,姑姑呢晓得祖父心中有兰妃不喜她与顾简氏,从小就受着顾简氏教导势必要让兰妃不得安宁,如若兰妃的孙子能为储君,她的子嗣且还要行礼她定当是不愿的。
遂自皇祖父逝世之后,这姑姑呢便处处针对着我,我那时偶然晓得了遗诏之事又对姑姑的小手段有些颇为不耐烦,且小姑姑劝我隐忍给我使计,我也不愿小姑姑与爹爹还有舅舅伤怀。
便让南翼去买了毒药给太子下着,本想着顾皇后会感念我挡毒药的恩德,可却是我想错了。”
“既是如此,你又为何会重毒缠身呢?”佘笙问着。
顾延说着:“因那时我给太子挡的那杯毒酒之中不只是我下了毒,更有当时的一个妃子,那妃子本是景抬亲生母亲,却被顾皇后互换了儿子的身份,怀恨在心想要杀了太子,让他儿子登基。那时那个妃子见是我服毒自尽便自杀了。”
“那你怎得不说清楚?难不成你真的想受尽冤屈陪我死去?”佘笙问着。
顾延道着:“那日里你在密室之中看到的毒药旁还有一道圣旨,那圣旨便是当年陛下知晓了顾皇后所为要诛杀了顾皇后之旨意。”
“那为何在你的手中?”佘笙问着。
“舅舅提笔时都落了泪,我就说这道圣旨留着,日后如若顾皇后再有异心便用,那里边亦讲明了景抬景彰之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