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又被人拉去喝酒,我怕她晚上开车不安全。”
“女的?”王晓雨闷闷说。林乐锄靠近她,蓝白格子衬衫上散发了浓郁的厨房烟火味,王晓雨忽然觉得这就是日子的味道,她伸出没残的左手抱住林乐锄,“我想你。”
林乐锄的头靠在她肩膀上,静静拥了一会儿,王晓雨已经凑过唇来,二吻就在一股子油烟气味中消散了。
赵温酒陪张局等人喝了不下四瓶红酒,眼下手里还抱着瓶赤霞珠。她电话公司的两个野人合伙,全部在外地没回。赵温酒硬着头皮灌,还得不时地巧妙避开张局的暧昧眼神,女人,女强人,在社会上立足要比男人吃更多的苦头。上得了酒桌,摆脱得了骚扰,还要学会不能撕破脸做人。张局也喝得高了终于被人送回家,赵温酒公司的事儿今天算是解决了一半,她拒绝了别人送她,一个人抱着红酒坐在车里闭眼休息,没一会儿林乐锄就来问她喝多了没。
赵温酒怕她担心忙回了“没。”简简单单一个字,透着疲惫不堪。林乐锄没再回复,期间又接了赵温书问什么时候回去的电话,赵温酒说还有会儿,何渺又来撒娇说老是犯呕,赵温酒说,“你要忍忍,多吃点营养的。”
“那你怎么不来看我?”何渺不无委屈。
“何渺,我现在很忙,有空再去看看你。”赵温酒累得不想挪一点儿位置。
“赵温酒,我想见见你有这么难么?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何渺撒娇说。赵温酒一个激灵坐直了,“孩子是我的?”
两个人又在电话里不欢而散,赵温酒只给车子留了条缝隙,就闭上眼睛睡了起来,梦里都是何渺,何渺哭着拿刀划着自己的肚子。“你要是不要我了,我生这个孩子还有什么用?”赵温酒喊不出声音惊醒了过来,满头都是冷汗。
车外玻璃窗被人敲了敲,赵温酒又是一惊,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放下窗户,小尼姑站在外面,一脸“谢天谢地”,“我就知道你在车里面。”赵温酒让她坐进车里,“你怎么又找来了”她勉强让自己笑着。
林乐锄笑眯眯地坐进来,手里还捧着杯喝的,“给你带的热牛奶。”车厢里,半张麻子脸的小尼姑扬起了皮卡丘的嘴,赵温酒接过牛奶喝了干净,小尼姑说,“你都不在短信里贫,我担心你有事儿,那个老男人不像好人。”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赵温酒侧着脸看着林乐锄,面颊上都是酒红色,显然喝得不少,呼过来的酒气几乎让林乐锄要昏过去。
“你不是给过我名片嘛。回家我就存了。我说你喝了多少?”林乐锄去探赵温酒脸上的温度,温凉的指尖搭上赵温酒的额头,赵温酒脸上的燥热被润开,四肢却冰凉起来,她闭上眼睛轻轻说,“四瓶。我一个人喝了,小尼姑,现在我不舒服,送我回家好么?”
林乐锄见惯了插科打诨的赵温酒,冷静机智的赵温酒,但是赵温酒现在的柔弱无助从没见过,她心里又软又怜,“嗯,我送你回家。我来开车。”赵温酒紧闭双眼,林乐锄见她手里还抱着她们点的赤霞珠,“喝!到死都要记着喝!”
“赵温酒,你倒是过来让我开车啊。”林乐锄搬了赵温酒半天,赵温酒似乎迷糊糊睡着了,林乐锄无奈地双手搂过赵温酒的肩膀,赵温酒倒在她怀里双眉紧皱脸色煞白,“该不会酒精中毒吧。”林乐锄吓得掏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赵温酒!酒妈妈!你别吓我啊。”林乐锄抱着不省人事的赵温酒喊着。
“别喊,胃穿孔死不了。”赵温酒出了声。
第17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白,非常白。 第一医院的消化内科里,赵温酒已经被赵温书和赵小哈围住,林乐锄听医生说的确是胃穿孔,赵温酒这都第二回了,手术问题不大,已经把穿孔和胃溃疡都解决掉了,眼下需要的就是静养。
林乐锄看着第一医院白乎乎的高楼,心说自己才是和这家医院犯冲的。几天内来了三回!
她送赵温酒进急诊时,又见到那最贱的小医生,“哟,咱们真有缘吶,这回是谁?”
小医生踮起脚朝前面被运下车的赵温酒看了眼,“嗬,这回终于轮到御姐了。”
林乐锄白了她一眼,什么叫“终于”,小医生就被人喊了,“李二梅!急诊妇科来一下。”
小医生变了脸,“别喊我名字。”她气鼓鼓地转向妇科,“妇科外科内科,哪一科不找我去”小医生“哼”了声,“实习不也给你们看好了几次?”她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戴上口罩转去妇科。
赵温酒已经清醒了在活动床上哼哼,“医生,我这是第二回胃穿孔了,这回要住院几天?”推车进内科的护士瞧着这满身酒气还抱着一瓶赤霞珠的漂亮女人,不禁摇了摇头,“欸,那位是家属吧,把病人怀里的酒拿走。做完手术还再喝,就不是住院几天的问题了,”护士看着赵温酒快蹙成团的细长眉,“猫有九命也架不住这么喝啊。”
林乐锄从赵温酒手里把红酒扒拉出来,随着活动车边走边安慰,“别怕啊,这都到医院了。”赵温酒想起了什么事儿,“我包儿呢?”护士加快了步伐,林乐锄举着赵温酒的包,“在我这儿,我一会儿通知小哈的妈妈啊。你别担心,乖乖听医生的话啊。”林乐锄哄着赵温酒,觉得这会儿她比较像妈。
赵温酒捂着肚子想要坐起来,被护士严严实实按在活动床上,“现在内科有人,算你运气好。”半小时后赵温书和赵小哈赶到,看见林乐锄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林老师,真的谢谢你。”
林乐锄忙说,“不用谢,刚刚手术签名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