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身走向门口,旁座的朝公子见他这样也凝起眉。
“你在哪里?我出去接你。”
“呃,拉拉你要来接我啊?好啊好啊,我在厕所里,”她“怪不好意思”地说:“早上一醒就跑出来了,吹了点冷风让肚子着凉了,嘿嘿……啊,你是要进厕所接我,还是我在厕所门口等你,不然,我在厕所门口等……你好了。”
“赶紧滚回来!”忍无可忍的苏爷吼了一嘴挂断电话,揉眉又从门口返身回来坐下,头疼到底要怎样才能教好这只顽劣的野猴子,才能让她有点人样。
“怎么?”朝公子问。
“怎么,怎么,你这大学老师怎么当的!就知道跟自己的学生上床做爱,也不好好管教她!她现在穿着男人的衣服在外上厕所!哼,也不知道上的女厕所?男厕所?回来看我不踹她个屁股开花。”
苏爷莫名其妙的怪罪徒然惹得朝公子一肚子冤气无处申述,于是打算等苏拉踹完他紧接着就踹她第二脚,不能让自己白白挨骂。
前途未卜的黄小善虚脱地瘫坐在地毯上,她抹了把额头,天,居然吓出汗了。
苏爷说要来接她,她先打蛇随棍上,再嘻嘻哈哈无所谓地胡诌些掉脸皮的话恶心他,苏爷的首领架子可大了,他断不会真跑到厕所来接她。若换做她结结巴巴地不让他出来接人,又结结巴巴地说会马上回去,他一准儿以为她在外沾花惹草干坏事,肯定会亲自跑出来抓她。
拜托,她好歹跟苏爷做了大半年有实无名的夫妻,又在他手头吃过很多次亏,所谓百炼成钢,她这点临场反应还是有的。
黄小善虚惊过后开始为自己能成功骗过r集团的首领而自鸣得意,屋里衣不蔽屌的男人坐到她身后,长臂长腿严严实实地将人抱在怀里,紧得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但手脚小心翼翼地又不会弄疼她,倒是胯间的大屌戳得黄小善有点心惊胆颤。
“小黄撒谎都脸不红气不喘,一定常常撒谎骗男人。”
黄小善掰弄他过于亲密的手脚,“我没撒谎,我本来就是来上厕所的,现在上完了我要走了。”
柴泽将yīn_jīng更加紧密地挨在她屁股上,脑袋倒在她单薄的肩头上,鼻尖在她的颈窝里划来划去,“小黄把我当厕所?上完就想走?”
黄小善不满地回头瞪肩膀上一脸轻松惬意的男人,“我没有上你,别把自己说得像个女人似的。”
她的红唇离自己的双眼很近很近,柴泽心痒地凑近嘴唇亲了一口又倒回在她肩上,“你要是个男人,我便甘愿当你的‘女人’,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让你的jī_bā插进我的pì_yǎn,插到流血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乐意。如果你能和朝逆合二为一,然后每天压在我身上,我大概会疯狂得什么都做不了。我很庆幸能和你们相遇,却又遗憾你们是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苦涩的呢喃搅得黄小善心里也很不舒服,又因为她是女人,所以总觉得他的哀愁有一半原因在她,她弱弱地嘀咕:“疯男人。”
柴泽笑了,又抬起下巴亲了一口她的面颊,然后抱她起身,“疯女人,我拿了套合适的衣服给你换下这身‘麻袋’。”
黄小善絮絮叨叨地说:“这是小jī_bā的衣服。你是不知道这‘麻袋’有多贵,他的衣服没有一件是便宜的,脱了还乱扔,所以和我的衣服混在一起我才穿错了。也就只有他这只小守财奴才能口袋里一分钱都不装,每次出门想买什么东西,手从来都是伸我口袋里掏钱。这小子还没大没小地把比他大十岁的拉拉在通讯录里设成,我看他是活腻了。嘿,这下被我抓到把柄了,下次我也要敲诈他的钱,他要不给,哼哼……”
“你不要我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你们一家子有多恩爱。”柴泽虽然喜欢朝逆但不是朝逆,听到不爱听的可不会隐忍,会直接让她闭嘴。
黄小善自讨没趣了,讪笑说:“那我不说了。”
人家不是说吵架也能吵出感情嘛,她应该是跟他斗嘴斗出惯性了,一说就停不下来。他要是在男女感情上正常点,没准他们还能交个朋友啥的,她挺想有个土豪当朋友的。但她吃了人家的屌,虽然他自己说是试用的,但怎么可能真当成试用。依她看,这事还是当作没发生过的好,要让阿逆知道她连情敌都下得去嘴,真的,她不知道阿逆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领教过阿逆真正生气的模样。
而且,阿逆,比他重要。
黄小善果真闭嘴一言不发了,柴泽反倒闷闷不乐起来,难道他们之间就只有谈论她的男人这一种话题?
他手上摆弄着给她穿的衣物,硬梆梆地说:“抬手。”
“哦。”黄小善哦完发现穿在自己身上的是男装,而且还挺合身的,“你给我穿男装干吗!真疯了?把我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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