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脱落的yīn_máo,她高举至男人面前,把yīn_máo往他脸上吹去。
心想:等小jī_bā进门后定要拉上他和风,三人大被同眠一次,让小jī_bā仔细瞧瞧大男人的毛发量,他好有个奋斗目标,就照这个量长。
三爷稍一用力把人放倒,健硕的身体压在她的娇嫩软滑上,强行分开双腿,挺起ròu_bàng,不待她做好准备,狠狠刺入湿润的蜜道中。
“嗯——”一声莺啼,随着巨物越进越深,黄小善腰间升起激荡的ròu_yù,狭窄的肉道被顶入填满,她觉得很胀、很充实。
ròu_bàng静静插在她的体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哑声说:
“从哪里被你打断,从哪里开始chā_nǐ。”
随后,他的巨物开始在紧窒的肉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弄起来,进进出出,渐渐加重力度,让身下的女人陷入欲海。
“嗯,嗯,嗯……嗯,嗯,嗯……”
黄小善阖目,后鼻音发出莺啼,手臂缠上男人的后颈收拢,美腿盘上他的后臀紧紧夹住。
她很喜欢三爷不花哨、干脆利落、力道十足的撞击,更喜欢闻他做到身体微微发热时从体内散发出的雄性气味,特别是在这样的冬夜与他做爱,心里幸福的冒泡。
男人的窄臀不停耸动,黄小善嘴唇贴近他的耳边缓缓吐息:“风,我喜欢被你插。”
三爷呼吸凝滞,ròu_bàng在她蜜道里的抽动越来越猛烈,火热地交媾,掌心扳着她的肩头埋首在胸口的雪白乳沟中,叼住一粒含羞带怯的可爱肉粒,疯狂吸吮。
“啊——”
黄小善挺起胸口,仿佛整颗心脏被他含在口中像吃糖果那样在舌头里滚动,一颗芳心轻飘飘的升上云端。一股股暖流从穴口淌出,浸湿两人的交合处,全身跟随ròu_bàng的抽动顶入,一起一伏,蜜道的肉壁夹着粗壮滚烫的ròu_bàng收缩再收缩,两套性器撞击又迅速分开,啪啪的肉声清脆悦耳。
ròu_bàng不停掀开两片娇嫩的yīn_chún,两人腿间的三角地带一片通红,奋力进攻的男人闻到她下体飘出浓郁的魅香,那是她濒临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味道。
三爷勾起嘴角,堵住她的嘴,巨大的guī_tóu深深顶着mì_xué尽头早已充血膨胀的花芯有技巧地揉压,让她的蜜洞乃至全身都抖得不像话,丰臀疯狂上下扭动,四肢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娇声长吟:
“风——”
mì_xuépēn_shè出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水,烫得三爷的guī_tóu绝顶舒爽,明显感觉到娇嫩的mì_xué一阵强力收缩旋转,死命夹着快爆发的ròu_bàng,夹得展风后背的脊梁骨麻麻的,仿佛升上九重天。
胯下重重地加速顶插,终于,龟眼对准她的子宫发射出密集浓稠的子弹,又一波销魂蚀骨的欢愉降临到抵死缠绵的爱侣身上。
夜深人静,云聚云散,当所有激情都陷入深眠,展风在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睁开眼睛,黑暗中瞳仁非常纯粹、不掺任何杂质。
屋中只有一道纤细的呼吸,而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连睡觉时呼吸都轻到几乎没有。展风搂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聆听她沉睡时发出的任何微小的动静。
胯下熄火的yīn_jīng被一只小手抓着,他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臀沟滑进自己的yīn_máo丛中寻到被她扣押的“人质”,成功从她手中解救出来,再把人轻轻挪到床上。
撩开她面颊上的碎发,亲吻后确定她不会轻易醒来,展风解下她脖颈上的项链收进手心,捏了捏,下床光脚踩过地板,悄无声息地走进里间。
陷入深度睡眠的黄小善身下没了男人,发出一声梦呓,里间的男人停住手上的动作,侧耳聆听,确定没有后续的声响,他加快速度,一时半刻后走出套间躺回她身下,将项链重新戴回她脖颈上。
窗外远空悬挂着一枚残缺的冬夜冷月,临近黎明,颜色已渐渐苍白。
日上三竿时,黄小善和三爷面对面吃早餐,男人低眉顺眼,半真半假地说夜里被她的磨牙呼噜声吵得难以入眠,黄小善正与他争辩,听见敲门声。
三爷起身,被位置离门近的女人压下,屁跌儿屁跌儿小跑去开门,心想警察宿舍能有谁光顾,自然是三爷的同行咯。
推开门后她看见门口站着个一板一眼的外国人,愣了愣,才“啊”一声忆起他是谁。
心道这帮外国野路子也太嚣张了,连警察窝也敢大摇大摆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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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章 黄小善的戏怎么那么多(一更)
黄小善坐在万里高空中,头顶苍天,脚踏祥云,周身紫气东光,不似神仙更甚神仙。
嗯,这是她心目中比较理想的状态。
现实是她大腿夹着手缩坐在机窗边,不敢交头接耳,这份亲切感让她重温了一遍扫黄坐警车那会儿的光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