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后燃起的火焰。
“呵,半岛……你别碰我!”朝公子按住内裤里乱动的活物,“胸无大志,偷吃都不知道换个地方,天天钻那个破酒店!出事了什么都记不住,平白被人撞了,男人的命根上有几根毛倒是门儿清……你别碰我!”
“不碰你,我怎么知道阿逆有几根屌毛呢。来,我来数数,一根、两根……”
内裤里的大拇指压在yīn_jīng躯干上yīn_máo最茂盛的部位,扭动脚指头在yīn_máo里胡搅蛮缠,还用脚后跟碾揉肉柱底部的玉球,yīn_jīng在颤栗中膨大。
黄小善边调情边冒冷汗,期望能挑起男人的情欲,让他忘记对车祸细节的拷问。于公,她不希望他跟柴泽翻脸。于私,她不希望他因车祸找柴泽理论。
朝老爷亲自介绍他们俩认识的,你当朝老爷闲的没事干去拉皮条?用指甲盖想也知道肯定是朝老爷看中柴家在马来西亚的财力和影响力,计划通过柴家促使香港和马来西亚来个政商合作,进而提高香港的gdp。
若朝美人因为她和柴泽闹翻,岂不是间接坏了朝老爷的美事,本来朝家二老就嫌弃她,她不想再搞事弄臭自己本来就不香的名声。
这点屁事还是大事化小,最后烟消云散,大家各司其职,既不会坏了朝老爷的好事,又能防止姓柴的大尾巴狼借事纠缠朝美人,一举数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抹两天红花油就好了。
黄小善独自把什么都考虑好了,调戏男人的性趣瞬间飞升,开始用脚底板给朝公子测量尺寸,还暗暗和柴少爷的那根作比对。
咦,好像,那个基佬的还大点。
是不是我没量好?
于是黄小善的脚底板在男人yīn_jīng的各个角度、方位都磨蹭个遍,彻底将朝公子的yù_wàng炸出来。
yīn_jīng的空间异常空虚,麻痒慢慢延伸,朝公子脱下内裤,露出整根肉茎和在上面使坏的小脚丫。
她的脚已经被内裤里的热气熏红,正夹着yīn_jīng上的一块皮肉扭转。
“放,开。”男人强忍鼻息,语气还在正常范围内。
“不放。”黄小善把脚底板平行贴在笔直热乎的肉身上,惊呼:“阿逆,你是我一脚无法掌握的类型!”
她还越来越放肆,脚趾堵住吐水的龟眼,勾挑画圈,男人的水液被她带出流进指缝里。
“嗯啊……”
朝公子闭目粗喘,夹腿绞动一下,心墙坍塌,拉起不断在他yīn_jīng上使坏的女人,紧紧抱住:坏东西,从其他男人的肚皮上回来也不知道体贴他两句好话,就知道抓弄他。
手伸到命根处,控制她的脚,让脚底板由慢到快地在肉身上滑动,他享受时薄唇被她趁机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朝公子凝视她,满心满眼都是一张灵动俏丽的小脸。两人深情拥吻,舌头尽根伸入她的口内缠绵、顶弄,唇分后舌头从她的嘴角一路舔到耳根,含住耳廓边吸边说:
“你一回来就着急调戏我,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不知道你是怕我责备你夜不归宿还是有其它见不得光的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也不问,但你休想用脚随便给我弄几下就完事……”
说完把她的头按到男根顶端,黄小善无奈地泄气,嗅嗅ròu_bàng上yù_wàng的味道,张嘴轻轻含了进去。
她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次次以拆她台为乐,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憋在肚子里不说吗,谁都知道你机智无匹!
“不乐意含?”朝公子拍拍腿间女人的后脑勺。
“嗯嗯。”(没有)
黄小善抚摸他掌心的纹路,双眸向上与他四目相对,樱唇紧紧夹住坚硬的肉刃,像女人的mì_xué一样上下套弄吞吐气味清新淡雅的男根。
他洗过澡,他打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小心机被识破,朝公子别过头,不敢看她眼里的促狭,大掌紧紧包住她的小手不放。
黄小善口含ròu_bàng哼哼闷笑,脸颊磨蹭男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更加卖力吸弄,既然家里的心肝肉这么想要。
湿滑的舌头沿ròu_bàng上的青筋灵活游走,不断在男人的敏感地带游弋挑逗。
“嗯啊嗯……善……不许笑我……你不回来,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洗冷水澡。”
昨晚,他一闭眼满脑子就都是她在妖男身下被蹂躏的景象,身体热的着火,宣泄无门又自尊心作祟,死也不愿给她打电话。
黄小善发出呜咽,把嘴开到最大死命塞ròu_bàng,guī_tóu甚至戳进她的喉咙里,手在一对肉丸上温柔地来回抚弄,中指伸进股沟里滑动。
女人舌头的按摩和喉咙深处粘膜的紧窄压力让朝公子舒服地低吟,一股瘙痒在股间汇集,下体爆发出快感。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