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掉性格里的刁蛮任性,别动不动就折腾她,她大概就能多活几年了。不过,她还是喜欢现在这个火辣辣的小辣椒。
从他口中掏出点津液涂抹在他唇上,再一点点吸吮干净,舌与舌互相推弄挑逗,她还用唇含住他的舌,缓慢轻柔的吸吮他的舌尖。
“嗯啊——黄鳝——坏人——”
女人那种又慢又温情的亲吻方式让快感逐层叠加,伊米热了,心热,裤内的阳物更热。醉人的香液不断流入自己口中,宛如天下最诱惑的毒药,让他跌入无边欲海,越沉越深,不想浮起。
她被两个姘头严防死守,让他好几个星期独守空房。今晚混进宴会,只是来碰碰运气,不想真让他守到了。
她挽着二姘头的手出来,笑得粉润柔媚,他不争气的男物就开始憋着一股热劲儿,一晚上没凉过。视线始终追随她的身影,更嫉妒朝二爷可以正大光明和她谈笑风生秀恩爱,那嘴笑得都快咧到耳垂了,他差点以为白莲花知道他在现场,故意秀恩爱给他看!
卑鄙无耻的男人,怕他被黄鳝独宠,居然将人带在身边时刻守着她,就差含在口里了。
更气人的是,现在这个吻他的女人,一点主见和地位都没有,任由二房欺负他。吻这么久这么入迷,分明是想他了,死样。
好,既然白莲花把事做绝,就别怪他反将一军,现在就和她在你家yín_luàn一回,灭灭你的威风,不然你还以为你一家独大呢。
“嗯——咳咳”
久吻酝酿出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黄小善咳出声,身子后缩,从他的虎口撤离。
小jī_bā的双唇像被施了魔法,一个讨好的吻差点燃起滔天大火,自己全身的春情都被他勾引出来了,裙中腿间的蜜洞也因兴奋潮湿了肉道。
“怎么了?再亲亲我嘛。”他将撤退的女人又拉回怀里,一手伸进她下体,感受她腿间的湿热和内裤底腻手的春潮,“不然,你又要被二哥哥藏起来了。哼,你把我当成倒贴的,所以你就跟二哥哥,你们俩一起看不起我,糟践我。”
他将脸躲到黄小善耳后,只让她听得到凄切委屈的嗓音,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又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垂,转移她的注意力,手在盆骨两侧摸到两个绳结,原来她今天穿了条抽绳内裤,正好,脱起来更方便。
实在可气,他在酒店整夜整夜的想她,有些人却能每天享受给她解内裤绳结的乐趣。
“小jī_bā,阿逆是做得有点过头了……”她摸摸男人的软发,在他脸上亲一口,“但今天是他爸爸的寿宴,你偷溜进来,这样……不大好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怪我不该来找你,怕被人看见你跟陌生男人亲密,丢了你的豪门梦是不是!”
伊米猛地与她四目相对,蓝眸怨气逼人,手大力握住她胸前饱满坚挺的乳峰,大力搓弄。
“嗯——”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却能清晰感觉到他掌心的高温给自己乳峰带来的快感,手软软搭在他手背上,无力地抗拒,这里是朝家的地盘,苟合也得分地点啊。
“小jī_bā,别任性,你想要,我找个时间偷偷出去见你,然后再慢慢搞,这里真的不适合。”
“不适合?我看挺适合的。”他亲吻女人的嫩脖子,嘴里挑刺说:“呸,什么破宴会,小爷花心思打扮是给你看的,结果被一群丑女搭讪,一波又一波的,烦死了,真想一枪爆了她们的头!”
他用话引开她的注意力,快速解开裤链,让胀痛又憋闷的ròu_bàng出来透透气。
“什么!有女人敢骚扰你,什么人,你记住样子没,我这就出去揍她们!”
“好,等我们快活完,我跟你一起出去捉弄她们!哼,小爷也是她们能垂涎的!”
快活……
黄小善大感不妙,奈何双腿已被他分开,一条怒张的巨屌顶在湿淋淋的鲜嫩肉丘上轻轻研磨,她触电了,坐在洗手台上全身开始打颤。
这jī_bā不仅是杀手,他还妙手空空。到底什么时候把她内裤解开的,哎,下午阿逆吸完就不该被他哄骗地穿这种穿上麻烦脱下容易的内裤,这下傻了吧,便宜了别人。
“小jī_bā,你……唉,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别弄湿我的裙子,不然我没法跟阿逆解释。”
她坐在洗手台上撩起裙子,两腿主动夹住男人的瘦腰杆。偷瞄男人外露的jī_bā,她也确实想念这个混世小魔头和他的美屌,别怪她啰嗦,这条真是她见过最美的大屌。
“德——行,想看小爷的东西大胆看,别偷偷摸摸的小家子气。”
伊米特意把ròu_bàng退离肉丘,整条暴露给她看,脱下她的上装,用嘴咬掉覆盖在rǔ_fáng上的隐形胸罩,蹦出的两粒鲜红蓓蕾晃呀晃的,他咬住一颗,芳香四溢又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