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你也下手轻点,在人民面前给我点面子。”
“面子是自己给,你要面子,也得给我做点体面的举止。举牌女郎找胸大脸美的才能引诱马民多多下手押注,不然找你吗,不赔死才怪。”
经他这么一说,黄小善再看那三个举牌女郎,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举着赔率最大的那位女郎脸最艳、胸最大,是个外国金发妞。
再反观自家地里长的这两颗,得,她还是去摸马耳朵吧,可看场上的马民也没人去摸马耳朵。
“阿逆,马耳朵可以摸吗,那他们怎么没去摸?”她用下巴指指旁人。
“按照规定是不能摸的,你若想摸,我让骑手过来就是了。”他不言一语,只向场中抬手示意,几名骑手见到,果真驱马小跑过来。
少见的一幕让马民啧啧称奇,都不看马了,改看他二人。黄小善脸冒热气,感觉自己变成一只待在碗里等开赛的蝈蝈,一抬头,发现天空围了一圈人脸,尴尬之余把朝公子搂地更紧了。
几名骑手过来后跳下马,脱帽,客气问候朝公子:“朝先生,好久没见你来马场了。”
朝公子颔首回应他们,再拍拍她的手背,笑说:“自然点,去摸摸。”
这些骑手平日没少得朝家赞助,也懂识人眼色,一看朝黄二人的互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必黄小善走过去,主动把马牵到她跟前拉下马头。
这些都是用来比赛的优良赛马,地位比人精贵,黄小善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敢磨磨蹭蹭耽误人家准备比赛,快手碰一圈过去意思意思。
像摸到金子,指尖热热的,兴奋又激动,决定一晚上不洗手了!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脑勺表扬她的懂事,示意骑手回去,他将人带到二楼视野最好的贵宾观马台,隔绝场外喧闹的人群。
二人这样单独出来约会闲玩,既没有苏拉烦人的电话骚扰,她也不用天一暗就急赶着回去伺候苏拉吃喝,向来淡然少有情绪波动的朝公子心情愉悦了整天,嘴角眉梢都含着笑。
他倒了杯饮料,想了想,垂眸笑了:来赛马场还喝什么饮料,今日高兴,就让她喝喝酒吧,喝高了,正好可以骗回家当马骑。
于是又倒了一大杯啤酒,塞她手里。
“马也摸了,想好要下哪匹吗?”
领导批准喝酒,这机会不是天天有的,黄小善牛饮一大口,手背往嘴巴一抹,高声说:“8号!刚刚我摸它时,它鼻子冲我喷气了,分明是勾引我押它!”
朝公子取过一张纸巾,擦着她的手背,建议她:“我要是你,就押3号。”
“不押它,它凶!我手还没碰呢它就瞪我,把我当脏东西了!”
男人擦完手背,左右看看,满意后徐徐解释:“有本事的脾气都不好,知道为什么8号不能押吗?”
黄小善不作声,双眼直勾勾盯着男人接过她的啤酒,优雅抿了一口,酒水把他好看的薄唇抹亮了,闪着艳光。
朝公子还不知道她的死德行吗,风情地白她一眼,又特意抿了口啤酒。
“那匹8号马跑动时脚步虚浮,马眼暗沉,肚子底下的性器比其它马匹都小,明显是比赛前开荤了,把精气都泄光了,跑起来一点胜算都没有。”说完还不忘挤兑黄小善:“跟你一个德行,好色,难怪会冲你喷气,估计它自己也知道没有胜算,就想找个傻人押它。”
黄傻子被怼了,抢过男人手里的啤酒又灌了一口,梗着脖子嘴硬:“我不傻!我偏要押它!”
朝公子算到她的反应,叠起双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押吧,输了就当是为你俩的缘分买单。”
黄小善看不得他老神在在的得意劲儿,果真押了8号。
结果……她居然赢了!
她当下就懵了,不敢相信一向料事如神的朝美人居然会看走眼,连嘲笑他都顾不上,抱着他的脖子虎吻一口后就迫不及待跑出去领钱。
朝公子倾身笑看她兴奋的背影,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刚刚说的都是逗你玩呢,其实好色的是3号马。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最后却赢了,形势反转,才能让赢钱时的兴奋加倍。狗东西,第一次赌马,眼光倒不错,不管是人还是马,厉害的怎么都看上你了。
朝公子果然智近乎妖,再次被他说中,就在他们贵宾室门外不远处,一匹风骚的“骏马”口吹泡泡糖,抱胸靠着墙,优哉游哉目送飞奔出去领钱的女人,她的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赢了?很好,过两天让她把赢的钱都吐出来,给他买衣服,正好最近巴黎出秋装了。
见人跑远,他站正,吐掉口香糖,整整衣领,风姿绰约踏着碎步走过去,推门,将鼻梁上的墨镜推下两分,冲贵宾室中凝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