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多的温暖。
他扣住我的双手,笑着问我:“我是谁啊?”目光中闪烁的是狡诈。
我什么都顾不得,尽力地往他怀中偎着,不住地用脸去磨蹭他的胸膛:“主人,你是主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给我解药,求你……”
他笑道:“好,你告诉我这几天你是怎么过的,说了我就给你解药。”
我颤抖着回答了他,我告诉他我是应红莲的儿子,我告诉他叶翔是我的兄弟……他满意地笑笑,把一颗药丸放进我口里,然后把我重重地丢回床上,笑道:“琉璃,不管你成了什么身份,你都要记着,我是你的主人,不可违抗!”
我伏在床上不住喘息,艰难地抬头望着他:“是的,主人,琉璃记得。”
他转身离开,又道:“放心,没有人看见你刚才的样子……”他嘲弄地笑笑,“琉璃,你刚才可真是诱人,若不是现在时候不对,我倒真想好好享受享受你。你可以想想,如果我在你毒性发作的时候把你丢出去,你会是什么下场!”
我竭力抬头,吃力道:“是,主人,琉璃永远不会背叛你!”停了一停,我在他走出去之前开口,“主人,我……我想要……血……活人的血……”
他眉头一皱,打量了我两眼,道:“好吧,今天我给你,以后想要自己去找!”转身出去,不多时就带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年进来丢在我面前,又丢给我一瓶药,“化尸粉,记着别留下痕迹。”他托起我的脸,嬉笑道:“你还有用,不能为这样的小事丧了命。我只能再保证半个时辰没有人来找你,你自己小心!”
“是!”我恭敬地答应,迫不及待地俯身将唇覆上少年的咽喉,然后咬破、吮吸……我听见他在出门之前冷冷地哼了一声,轻蔑、冷酷。只是他不知道,在我紧紧握住的左手里,藏着他喂给我的那颗解药。
随着那昏迷中的少年渐渐死去,我的身体逐渐恢复温暖,我只是告诉自己,用人的热血同样可以克制毒性发作,至于其他的,我不愿意再想起。
低头看看这无辜少年的脸,他面容悠然恬淡仿佛睡去,但是他不是睡了是死去,是我杀死了他,吸尽了他的鲜血——为了我自己。抬头,窗外的月是无声无息的一弯,淡淡的,仿佛一抹无法湮灭的伤痕,刻在深蓝的天际,也刻进我心里。我对着他说:“对不起……对不起……”现在,我也开始对别人说“对不起”,即使那个人已经听不到。
毁掉一切痕迹,我倒在床上昏沉睡下,在毒性发作的时候演那一场戏耗尽了我的精力。闭上眼睛之前,我看着一直握在手中的那颗解药一笑,然后用力握下去,那颗解药化做粉末,悄然散去……
醒来,站是面前的人是叶翔。他穿了淡青色的长衫,没有束起的长发垂到肩头,漆黑的发色在日光下泛着淡淡银光,清淡如莲。他温柔的目光象极了江云:“璃儿,该起来了,二叔吩咐我带你去前厅,去和展颜堡所有的人见面,你是我的弟弟呢。”他笑着,把手上的衣服放在我面前。那是一套白衣,如雪。
我惘然,又一个哥哥吗?恍惚又听见江云的声音:“这就是事实……”是的,是事实,对母亲无比残酷的那个事实,是丈夫和弟弟的背叛,是她执意使自己尸骨无存的“事实”。
叶翔笑了,手指刮上我的鼻子:“又走神儿了,璃儿,你真是可爱!”不由分说地拉我起来,伸手解我衣带——昨晚,我是合衣而卧的。
我有些惊恐地抓住衣襟,但随即松了手,甜甜一笑,安静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摆布。他细心地帮我穿上那一整套白衣,连让我自己动手的意思都没有,然后用丝带绑好了我的头发。他拿过一面铜镜,让我看镜中那个一身洁白、却艳到极致的娃娃,笑道:“璃儿,你应该是16岁了吧?可还是这么小小的样子,我以后要把你喂胖一些。”有些玩笑的口吻,却充满了亲昵,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哥哥对我说话的语气,只是已经久到我已经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是15岁,我想他们既然查清了我的一切,这也应当很是清楚。但我不反驳,只是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我已经永远都不会长大。
“好了,走吧。”他轻松地扔下镜子,带我向外走去。
小院中的凌霄花开得馥郁芬芳,一片一片的血红色花瓣被风带下来,渲染出一天一地的魅惑。回过头,匾额上写的是个三字:“碎梦轩”。笑了一笑,我想:梦原来也是会碎的,淡若是不做梦,也就不会碎了,是不是?
在进入大厅的前一刻,叶翔突然把我拉进树丛,诡异地笑着将唇贴在我耳边:“忘记了告诉你,我母亲离家已经十六年三个月,你的年龄却是十五岁一个月。你不应该叫叶璃的,我美丽的弟弟。”接着扳起我的脸凑过来口舌相缠。
心中的那朵青莲迅速腐朽,却再没有碎裂的感觉——我本就没有做那样的梦,也就不会有失落。我配合地张开口,任他享用,直到全身绵软地落进他怀里。我把脸贴上他的胸口,抬手拈过他的发丝含在口中,妩媚地笑:“哥,我可以做你的情人。这世上,你能找出比我更美的情人么?”我垂下眼帘叹了口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