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穿透皮肉,一丝鲜血溅迸而出,只听惨叫一声,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华胜利并没有中弹,金以涣他自己明明是举起了手枪瞄向了华胜利,可是他在扣动完扳击子弹打出之后,他请来共商投降日本鬼子的那个华龙山的二当家的,后心处中了他打出去的这一枪。
这是因为,华胜利他抓过来那两个土匪头子的手后,他便机智地将目光瞄向了金以涣,华胜利看到了金以涣已经举起了手枪之时,他便将右手拽住的华龙山土匪二当家的向自己的面前快速地一拉,让他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成了活人的掩体。
这个土匪的二当家的中弹后,发现了一声惨叫,死尸滑倒下来,华胜利趁机用右手一掏腰间的手枪,甩手一枪直接打向了滨河县警察局长金以涣握着手枪的右臂上,子弹穿透他的皮肉钉进了他的臂骨里面,痛得金以涣一抖手,他再也握不住手枪了,将手枪脱手掉到了地面上。
金以涣无比恐惧、他又无法相信华胜利居然只凭着他一人之力,就能瞬间地由弱势到全胜的转变。金以涣忍着右臂被子弹打伤的疼痛,他弯下腰来试图用他的左手去拾起掉到地面的手枪。
当金以涣那肥胖的身子弯下准备用左手捡枪之际,华胜利抬手对着地面上的手枪直接一枪,金以涣探出的手在即使摸到手枪之际,华胜利打来的那颗子弹正好打在了地上的手枪上,飞迸的火花给金以涣的左手灼伤,吓得金以涣一收手后,疼得他直甩左手。
被华胜利左手擒拿住了那个华龙山的大当家的,他也不服地向着直乱动,而那六个刚刚进入了屋子内,暂时还不知道到底要站在哪一边的卫兵们,看到了华胜利以瞬间的绝对优势成为了至胜的一方后,他们也都瞬间倒向了华胜利的一边。这六个原本是金以涣的贴身卫兵们,纷纷地调转了枪口指向啊仓皇失措的金以涣。
金以涣见势不好,想从二楼的窗户跳出跑到了街上好逃命。金以涣那肥胖的身体跑起来肉都乱颤,他跑向了窗户口,准备推来窗户跳楼而逃,但是他看到了二楼的这么高,估计他跳下去也得摔伤扭着脚,他一咬牙,那肥得头猪的身体吃力地向着窗台上爬,而那些反戈的卫兵们,再没有得到华胜利的命令时,他们还有敢对着金以涣开枪。
华胜利看到了金以涣想要跳窗户逃跑,他将自己左手里擒住的那个华龙山的土匪头子,用自己右手里握着的手枪的把子使劲地一砸那个土匪头子的后脑袋,瞬间这个华龙山的大当家的土匪就被华胜利砸晕倒在了地上。
华胜利急忙道:“看住这家伙!”他说着几个箭步便窜到了爬到了窗台的金以涣身后,一把将他给拽了下来。
金以涣被华胜利这么一拽倒在了地上后,他那肥胖的身体个皮球一般,落地之时还弹了两弹,华胜利上前一脚踩在了金以涣的身上,命令着那些卫兵们道:“给我绑起来!”
这些金以涣原来的卫兵们知道了金以涣的大势已去,所以他们现在全都死心塌地地跟着华胜利干了。
华胜利带着六个倒戈的卫兵,其中两个人抬着华龙山的二当家的死尸,另外四个卫兵押着金以涣和那个华龙山的大当家的,走出了酒楼的二楼雅间,店里的伙计和掌柜的看到了华胜利他们一伙人如此情境后,都吓得目瞪口呆……
华胜利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楼,回到了滨河县的县政府,所有的值夜班的县内工作人员和警察们都看着华胜利突然之间回到了滨河县内,他们都吃惊地向着华胜利敬着礼,他们都差异地看着那个原来的金大局长被捆绑着,另外那个众人不认识的高大的汉子也被绑着,还有一个男子已经死了,他的尸体由两个卫兵抬着……
华胜利进入了县政府的办公室内,招集所有的县内工作人员和军警的主要负责人开会,这个会议的议题就是关于审判金以涣的叛变问题。华胜利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能在滨河县城内做到杀一儆百,防止日后再有人想叛变投降。
审判的结果一点儿悬念也没有,就是所有的县内的工作人员包括军警在内,不管他们曾经是否跟金以涣是否要好,他们现在看到了金以涣倒了台后,全都一边倒地站在华胜利的一边,支持华胜利对金以涣的处决决定。而那个还活着的华龙山大当家的,也抗不住华胜利等人的审问,他如实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并将企图于后天和金以涣反判义军去投靠日本鬼子的事实全部供认。
站在一边的杨广东向华胜利问道:“华团长,接下来我们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
在众人的一片喊“杀”声中,华胜利一挥道:“杨广东你带着兵,去亲自监斩这两个判敌的家伙!”
杨广东领令,带着手下的士兵,推着吓得半死的金以涣和那个华龙山的土匪头子走出了门外,大约过了两分钟后,坐在滨河县政府的华胜利和众人便听到了两声清脆的枪声,这枪声惊破了夜色的宁静,也吓得那些滨河县政府的办公人员和军警们胆颤心惊,也震慑住了他们,让他们不敢再有是否投靠日本鬼子的打算了。
处决完了金以涣和那个华龙山的土匪头子,杨广东命令手下的士兵拖着金以涣和那个土匪头子的死尸,进入了华胜利所在的滨河县政府的会议室内,所有的人看到了从那两具死尸的身上还淌着,那血迹在地板之上拖出了长长的两条血痕,这让在场的除了华胜利之外的所有人都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