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被殷睚宁如此挑衅,哪里还忍得住,只见他面容一冷,厉声道:“你找死!”话音一落,便赤手空拳就朝殷睚宁面门过去,殷睚宁后退一步,单手接住拳,他的手掌较白芷卿的大上许多,如此一来,倒像是包住了白芷卿手一般。白芷卿甩开他的手掌,向下盘攻去,两人此次是近身相搏,是以多采用闪身、贴身、紧迫和紧打几种,这种打法注重的除了灵巧外,更多的却是力量,而殷睚宁在脸上挨了一拳后再也没有手下留情,而是把他当作对手一般认真较量起来。
不到片刻,两人的脸上都挨了对方不少拳头,而最后到底是殷睚宁在力量上略胜一筹,他用力把白芷卿压在石桌上,有些微喘“呵呵,我告诉过你,即便你的武功提高了不少,也仍然不是我的对手,比如 ̄ ̄”殷睚宁的目光慢慢从白芷卿的颈部位置向下滑了下去:“比如,我就算现在在这里要了你,你也奈何不了我半分!”
经过刚才一场恶战,白芷卿此时觉得自已动一根手指都累的要命,然而他岂是轻易服输之人,就算被人压在身下,他也没有放弃寻找机会扳倒这个男人的机会,只见他右腿上抬,欲顶男人的胯部,却被男人眼尖的发现并用腰身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让双腿被迫大大的张开。
两人一来一回,不知怎地就摆出了这种奇怪而引人遐想的姿势,察觉到这个危险的姿势后,白芷卿耳尖开始有些泛红,却强装若无其势地低声吼道:“殷睚宁,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再来!”
“再来?”殷睚宁故意误会白芷卿的意思,在他红润的唇上轻点一下道:“我们连一次都还没来过,怎么再来?要是你等不及了,我现在马上满足你,如何?”虽然嘴上问着如何,殷睚宁却是毫不客气的低下头,俯上他娇嫩的颈部
白芷卿浑身一阵颤抖,已经习惯被男人抚摸的身体十分敏感,甚至受不得一点刺激,他刚想挣扎,却被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吓得浑身不得动弹
“你们在做什么?”方剑叶静静地站在近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压抑的怒气,按理来说,军营中个个乃热血男儿,又常年征战在外,就算军中那少的可怜的军妓是完全满足不了这些大汉的需要的,所以,在军营中出现男人之间相互的慰藉倒也不是什么太过稀罕的事,方剑叶虽然不认同男人与男人做有违伦常的事,但也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多加以管束,然而当他看到吾二与殷兄做这种事的时候,不知为何,除了心中升出对吾二的失望外,更多的却是嫉妒,嫉妒其他男人可以拥抱他,爱抚他。
殷睚宁完全没有被人看到的尴尬,他看到方剑叶后,低头在白芷卿耳边悄声道:“要是不想被方剑叶知道你的身份,就好好配合我!”说完他便自然地在白芷卿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却并没有放开他,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看着方剑叶低笑道:“方兄这不是明知顾问吗?这两个人抱在一块,还能做什么?不过我身下这小家伙比较容易害羞,要是方兄执意要在此处观看的话,怕他是不会答应的!”
“你们 ̄ ̄”似乎是因为殷睚宁的话语太过于自然,倒让方剑叶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然而,当他看到一脸潮红躲在男人身下的人时,不禁悄悄用力一握,一脸严肃:“你们两个均是男人,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不雅之事,难道……难道你们不知道男人与男人是不合常理,有违伦常的?是 ̄ ̄是为人所不耻的!”方剑叶一副慷慨陈词,却不知道他此话一出,躺下殷睚宁身下的人瞬间僵硬了身体
为人不耻?有违伦常?白芷卿此时觉得心中一片冰凉,虽然知道自已与他此生是不可能,可是,如今亲耳听到他对男人之间如此不堪的看法,到底是如一盆冰水,彻底凉了他的心,也让他真正的死了心!
“呵呵,我到不觉得!”殷睚宁看了一副倍受打击模样的白芷卿,有些满意的说道:“在我眼里,只要能入得了我眼的,我管他是男是女,是仙还是 ̄妖,我可是照单全收!”
方剑叶看着殷睚宁眼中一副自然大方的样子,似乎有些受到打击,难道自已和想法真的就那么狭隘愚蠢?如果自已也能够像殷兄这般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那自已和卿卿如今就不会天人永隔,难道,真的是自已错了吗?
秘密
“国师,怎么样?各国有消息了没?”一个穿龙黄袍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神情中有些担忧:“我军已按国师所说,佯装不敌一路退至庆州,但是如果再这样退下去的话,下一步便是我们京都天水,真到那时,我怕 ̄ ̄”
被叫做国师的男子一袭白衣,如飘飘欲去的仙人,哪有半份朝廷中人的样子,只见他听到这个消息,轻轻一笑,看得一身黄袍的人一呆,似被迷去了心智,情不自禁的想要上前抱住那人
那白衣男人似察觉到男人的企图,冷冰的眸子只威慑地看了男人一眼,便叫男人打消了这个念头,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敢,更多的却是害怕被他讨厌,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就算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也觉得足够矣!又何必非要亲近他呢,男人心里叹了口气,颓丧地想着。
看着男人有些黯然的神色,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才淡淡道:“国君请放心,如今各国看离国已快不敌,以为大势已去,已经开始对越来越强大的越国有些畏惧不安起来,我已收到之前派去各国游说的使者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