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毒来着,我全身上下好多地方被咬了,要么晚上让韦叔给我请戴郎中再来看看。”
韦箐箐没仔细想,顺嘴就骂着说:“放你的屁,不过是虼蚤而已,这村里村外谁没被虼蚤咬过?几个时辰过去什么屁事都没有了,全村这么多人就属你娇气,你装,你继续装。一天到晚除了浪费我们家的钱,你还会干什么屁事。”
“原来是虼蚤啊,看来你比我这个受害者还清楚得很,要说不是你存心放在我被子里的,谁信啊?”方芳白了她一眼。
“你……”韦箐箐这下才发现上当了,气的直跺脚,慌乱解释道:“我被虼蚤咬过,怎么会不知道你膀子上那几个红点是虼蚤咬的,其他虫子咬的伤口不长这样,楠哥哥你说对吧!”
两人之间的炮火突然被韦箐箐转移到胡小楠身上,胡小楠看了看三人,一口咬定道:“箐箐说得对,虼蚤咬的很明显,且就算不用药,咬过了几个时辰也会自动下去。”
“哦?是吗?虽然你们俩知道,可我不知道啊,以前也没人这么跟我说过。”小孩子之间的斗嘴把戏,方芳觉得挺幼稚,多说无益,她收回手臂默默走回赵不鸣身旁,顺便给赵不鸣使了个颜色。
赵不鸣会意,与她一唱一和道:“就是啊,小爷比你们三个年岁都大,小爷都没听说过的事情,你们居然知道,真是奇了。”
“你们不知道很奇怪吗?”韦箐箐又恢复了双手叉腰的姿势,她冲赵不鸣与方芳二人鄙视道:“你们一个是懒虫附体,一个不学无术,要是你们什么都能知道,我看那才真是奇了。”
赵不鸣一拍脑门,嗤笑道:“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好厉害啊!你说你才这么点大就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么泼,以后咱们红豆村谁敢娶你啊?”
赵不鸣是油嘴子,说话向来没个把门,也不管这样说对人家好是不好。
韦箐箐倒是女儿家,被人这么说,心里很是难受,一方面在人前抹不下面子,另一方面被这话要是被传出去了,万一以后真没有好人家来说亲,那就真的毁了。
这时候胡小楠很爷们儿的替韦箐箐说了话:“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说人家姑娘,好意思吗你?万一被有心人传出去坏了名声,你负责任吗?”
当然,胡小楠并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他对韦箐箐不过只是乡里乡亲的人情,但韦恩山和他师父关系好,他便顺带着照顾一点也方便讨好师父。但他现下替韦箐箐说话,主要还是因为他不爽,他不爽赵不鸣的爪子可以光明正大地抓在桑叶的肩上。
他不爽,很不爽。
☆、第 14 章
方芳觉得来到红豆村的这几天里,也算是听过看过韦箐箐的各种做法,总的来说她觉得韦箐箐还算是一个普通家庭的中的正常孩子,只是对原主桑叶的意见很大。如今听见韦箐箐用“懒虫附体”四个字来形容原主,似乎有那么几分意思。
在她看来,原主桑叶本就抑郁,母亲死后丢下那么大一个包袱逼迫她完成,而桑叶本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来到庄户人家一个多月,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的也属正常。方芳也能看得出来,日常韦氏夫妇应该是很护着桑叶,不让她做农家的家务,大概就是因为如此,才让韦家的亲女儿韦箐箐心里起了反感。外来的不知道什么亲戚家里的孩子,居然还有韦箐箐洗衣做饭。
但是方芳理解韦箐箐的心情,不代表她赞成韦箐箐的做法,至少在原主甚至她目前都还比较安分的情况下,大家相安无事最好,硬要欺负倒塌头上来,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包子。
方芳又重新加入了让她感到幼稚的孩童斗嘴之中,她讽刺道:“这里就四个人,能够娶妻的也就你跟赵不鸣,赵不鸣才不会想娶她,那他一定不会刻意把话头传扬出去,如果有那么一天村里人真听到今天的事,那么说出去的除了你还有谁呢?你这不是存了心思,偏要为韦箐箐负责,想娶她么?”
胡小楠挖破脑袋也没想到方芳会这么说,韦家是有钱,俩儿子都是读书人口碑也好,但韦箐箐没脑子脾气又十分大的,谁把她娶回家还不都得跟佛像一样供着,他才不想娶韦箐箐。他就喜欢细皮嫩肉、乖巧听话的,不管是小丫头还是小寡妇,他都不介意。
因此胡小楠也不顾韦箐箐的面子,直接反对道:“我怎么可能胡乱传这些东西,又不是村里的长舌妇。再说了,娶妻生子是人生大事,我的人生大事都得我师父替我做主,得请了媒婆上门,还要对八字,怎么可能像你这么说的这样,这也太扯淡了嘞。”
赵不鸣听方芳为她解围,晓得胡小楠故意使坏,一巴掌使劲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