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他忙将双眼紧闭片刻,可再度睁开所见还是尤如身无寸缕、在烛火摇曳中仪态更显妩媚娇艳的薛媌,不过就是正笨手笨脚的想要将那欲盖弥彰的纱绫里衣遮掩住,她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宝贝呢?穿着这东西是想要自己的命不成?这屋子象是一下子就比外头热了许多。
“这茶凉了,我让人重温些进来。”
身子重新捂个严实的薛媌没想到萧缜只顾着奔向桌上的茶盏,那样子象是对自己方才的装扮有些置若罔闻,想来他多半是不喜女子太过大胆,自己还是别再有下次了。
萧缜一手端起茶盏喝了口凉茶,一手拉住薛媌的手臂,摇头示意她不必麻烦,自己不过就是想润润喉咙罢了,要不然这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的厉害。
“那就歇着吧,你今儿个也是累的很。”
“看见媌儿你就一点都不觉着累了。”萧缜说话间已然放下茶盏,神色泰然地开始剥人家的衣服了,刚才那装扮多好,凸显了其曼妙的身姿,当真是有摄魂夺魄的意味。
薛媌这会儿方心下惶然,做起了毫无诚意地抵挡举动,不过对于人家的志在必得便仿若蚍蜉撼树般不值一提。
“我、这衣服、可还好看?”既然无力反抗那就莫不如大方地任君观赏,薛媌这般反常的挑逗倒真让萧缜有些不知所措了,手上挑着的衣服也都无力地任其掉落到了地上。
“你真是媌儿?”萧缜微皱起长眉,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香艳奇景,喉节处隐忍地上下滚动。
“不是我还是哪个?”薛媌气的有些想笑,这人是吃醉了酒不成?连自己的妻子也不识了?
“你不是天上的仙女?”萧缜说这话时已然有了亵渎天女的心思,横抱起这似怨还嗔的妙人儿,先将其稳稳地放到了床中,之后自己也同她滚到了一处。“醉了?”薛媌这会儿真有些怕萧缜神志不清,要不要给他弄些醒酒汤呢?
“你若真是媌儿就背些东西来听听。”萧缜这厮缠间突又撑起了半个身子,做出了一脸地期苦恼形状望向身下已然幻化成了天仙的小女人。
“要背、背什么?”薛媌未料想到自己还要受这个折磨,早知道就不给他饱这个眼福了。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下一句是如何说的?”萧缜这张口就来的女诫让薛媌是瞠目结舌,自己为人妇者对这书倒背如流倒也还罢了,他一介朝廷命官怎么也将此文章做到烂熟于胸呢?难不成是为了以后教导女儿用的?那这功夫下的也太早了些。
“夫不御妇,则、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薛媌这略有些结巴的腔调真不是因她将此道理搁置脑后太久记不甚清了,而是萧缜那渐显得意的笑脸提醒她,这人无聊到捉弄她取乐呢?
“还真是媌儿没差,旁人这会儿定记不得这些道理了。”萧缜说完这话便低头窝在薛媌的脖颈处吃吃地笑了开去,笑的薛媌浑身都闷热起来,最主要还是心里闷的慌。
笑够了的萧缜重新抬起头时,那黑漆漆的眼一下子变得格外清亮起来,想是刚才笑的都要有泪水了,薛媌郁郁的垂下了眼帘,轻咬住了粉唇。
“媌儿,你自己也说,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为夫可不想在你面前失了威仪。”萧缜这轻轻道来的话语却让薛媌没来由地感到有些心惊肉跳,他这成天都捉摸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人家这书上的意思哪里是他想的这样,别,别乱捏呀,就算是急色也不差这一时,倒是把这纱衣脱了再咬啊,这怎么也是隔着一层,没轻没重的,咬破了以后可怎么给小人儿喂奶呢?“夫君,书上所指乃是德行,哪里是这、这夫妻之事。”
“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媌儿,自己把衣衫解开。”萧缜这厢咬裹了一会儿只觉浑身热血更是奔涌湍急,而后燥热也随之愈加难耐,唯有在薛媌清凉的身子上放纵一番才可疏解,可她这薄如蝉翼的里衣自己上手不就得给撕坏了?再说自己这碍事的衣衫也要脱的不是?
薛媌忽然间就有些委屈了,哪有萧缜这般欺负人的,难不成一会儿还想要自己上前对他霸王硬上弓?打死也不自己脱。
“我不是怕我弄坏了它你下次穿不得了么?”萧缜虽说只不错眼珠地盯着那里衣下莹白的身躯,但还是留意到了薛媌面上的羞恼,可这会儿要让他软言哄劝起身下刚刚有了尤物形状的小女人、进而将贪婪的目光从其峰峦柔美处收回实难做到,可他这般的直接却也让薛媌更加气恼,气恼他如此地厚脸皮,且心里一个劲地嘀咕给自己听,‘想的美,没有下次了’。
“好媌儿,快些。”萧缜一边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衫一边催促薛媌,声音中略带哀恳,可还是没太能打动心意已决的倔女人,她就还想遮掩在轻纱下磨磨蹭蹭地不肯坦诚相对。
萧缜这会儿□涌动的厉害,哪里还禁受得住薛媌的慢吞吞,修长的双手伸向那衣衫的领口,只轻轻向两边一拉,但听得哧啦一声,那颤巍巍、白生生的小兔子就欢快地跳将了出来,他这会儿当然是会化身为狼将其叼入口中,果真是鲜嫩味美依旧。
循着旧例,萧缜将熟悉的领地再度迅速侵占,急吼吼地将热情持续贯入薛媌体内,虽说她一时间难以悉数承受,但总还